“大姐?”
舒晴突然想起來,秦家是有這麼個人,聽說是秦兆大伯的女兒,一直在國外工作,極少回家。
“她準備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問我你喜歡什麼禮物。”秦兆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叫她不用給我準備什麼禮物了,反正都是一家人。”舒晴有些不好意思。
“一家人?”這個詞明顯取悅了秦兆,圈住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将她攬得更近了。
舒晴不知所措地把手放在他兩肩,紅唇微張,清澈的杏眼懵懵然看他,像迷路的小鹿。
她身上有股不知名的香味,與芒果的清香交織在一起,煞是好聞,秦兆一時間有些目眩神迷。
“想吻你,可以嗎?”他開口道。
舒晴懷疑自己聽錯了,這種話竟然能從秦兆嘴裡說出來,她愣愣看着他,忘了反應,唯有透紅的耳尖出賣了自己。
“可以嗎?”
秦兆又問了一次,深邃如墨的眼仿佛能吞噬萬物,他一邊觀察她的反應,一邊湊近她的臉,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灑在她幹燥的唇瓣上,舒晴忍不住舔了舔唇。
秦兆像是再也克制不住,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兩唇相貼之際,舒晴的心重重一跳。
秦兆生疏地含吮她的唇瓣,由于太過溫柔,讓她忘記了抗拒,察覺她沒有排斥之意,他撬開她牙關,舌尖長驅直入,在她口内攪弄風雲。
呼吸越發淩亂,她被秦兆勾着舌尖,被迫咽下他的津液,無力抗拒他洶湧強勢的吻。
這還是她的初吻,連和路齊銘那個狗東西都沒有過。
反正吻都吻了,她怎麼能居于下風,于是舒晴主動纏上他的舌尖,兩條手臂也順勢勾住他脖頸。
鼻息交纏,心跳失控。
掌心下,秦兆的體溫不斷攀高,呼吸越發急促,她心中得意,壞壞地咬了咬他下唇,沒想到他重喘一聲,吻得越發深入,滾燙的大手也不安分地鑽進衣服裡,大|肆|揉|捏|她的腰間軟肉。
舒晴腰肢酥軟,被弄得差點叫出來,秦兆太過越界的舉動讓她理智漸漸回歸,想出聲叫停,但他密不透風的吻堵住了嘴,再加上被摸得太舒服,隻好任他去了。
不知不覺中,她的姿勢變成了跨|坐......
舒晴不知道那天和秦兆吻了多久,吻到最後嘴都麻了,秦兆還是欲罷不能,要不是後面徐銘易突然敲門,他可能還想繼續吻她。
舒晴摸了摸自己的唇,其實和秦兆接吻的感覺還不賴,就是副作用太大,導緻她每次看到他,目光都不自覺移到他嘴巴上,怪不自在的。
而秦兆看她的眼神也越發不加掩飾,對視時氣氛格外黏膩,空氣中都似乎閃着火花。
白天他們還是像往常一樣相處着,但到了晚上同床共枕之時,隻要稍稍一碰觸,就如同天雷勾地火般吻在一起,分不清是誰先主動的。
舒晴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樂此不彼地和秦兆玩着接吻遊戲。
但秦兆對她隻限于深|吻,摸|腰,沒有更深|入的行為,起初舒晴還挺享受的,但是時間長了,越來越不滿足于此。
想要什麼,她又沒好意思開口,反而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饑渴了。
于是某個涼爽的午後,她和陸安安坐在三樓觀景台賞景品茶時,支支吾吾地說了自己的難言之恥。
“難怪我說你這些天嘴巴怎麼老腫着,原來是被豬拱了。”陸安安撇了撇嘴。
“什麼被豬拱了,你能不能文明用語。”舒晴嗔笑道。
“你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
“也沒喜歡吧…”舒晴皺了皺眉,也說不清心裡對秦兆什麼感受,反正不反感。
“接吻是挺讓人上頭的,但你這是接吻錯覺,不是吻一吻就要對他投入感覺,”陸安安煞有其事地說,“别的男人一樣能讓你快樂。”
舒晴眯了眯眼:“别的男人?”
“最近市中心開了個新會所,裡面都是頂級男模,還有混血呢,改天不忙的時候我帶你去見見世面,你就會知道男人取悅女人的方式有一百種,而不是隻有接吻上|床。”
陸安安說得兩眼放光,見舒晴欲言又止的神情,又說:“不是讓你出軌,就是去找找别的樂子,多看看男人是怎麼取悅女人的,才不會被秦兆這個古闆無趣的老男人迷惑到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