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一點喜歡都沒有嗎?”舒晴直勾勾盯着他,清亮的杏眼猶如星河流轉,分外蠱人。
秦兆閉上眼,怕自己定力不足,真被她蠱惑了去,“......你别想太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早點睡吧。”說完,他往床外挪了挪翻身背對着他,背影怎麼看怎麼冷漠。
舒晴心想這怎麼也不會是一個面對喜歡的人該有的動作吧。
試探完畢,她放下心來,也翻了個身開始閉眼入睡。
片刻後,身後規律的呼吸聲傳來,秦兆重新翻身面對舒晴,在暗色中注視着她玲珑起伏的身|體曲線,眼底欲|色沉浮。
舒晴睡眠很好,不一會就沉入夢鄉。
意識不斷陷入混沌,身體在夢境中不能行動自如,甚至連呼吸都被奪了去,舒晴忍不住偏了偏頭,剛喘了一口氣,一隻大手卻卡住她下颌,密集灼熱的吻再度落下,肆意搜刮她口腔裡的津|液,她嗚咽一聲,想推開他。男人制住她亂推的兩隻手,将之壓向她頭頂。
舒晴掙脫不得,隻能在他滾燙的的唇|舌中不斷沉淪。
朦胧的視線裡,她看到了他熟悉的臉,心底竟然升起詭異的縱容。
意|亂情|迷之際,男人的大手順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覆上她最柔軟的部位,她不僅沒拒絕,反而摟|緊了他腰背。
那隻手輕long慢|撚,讓她呼吸越發淩亂,陌生的情|潮湧起。
寂靜的空間裡,黏膩的津液交換聲伴随着他們的急促難耐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讓他們體|溫不斷攀升。
身上的衣服成了阻礙,他們急不可待地互相撕扯着,但由于動作太大,竟從床上滾下來,失重感徒然
傳來,舒晴猛地睜開雙眼。
清晨亮堂堂的光線霎時照進她眼眸,她極不适應地眨了兩下,恍然察覺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隻是心跳依舊失控跳動,似乎還未從那個旖|旎春|夢中抽離。
舒晴緩緩轉動脖子,随即感到一陣酸痛,乍一看到身|下的秦兆時,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
她呆滞幾秒,腦子逐漸清醒,發現自己竟然pa在秦兆身上,四肢像八爪魚似的chan着他,身體緊jin相貼。
不知是不是被她壓得難受,秦兆眼皮動了動,緩緩睜眼,迷蒙的視線聚焦到她近在咫尺的臉時,呼吸徒然一頓。
他們不可思議地望着彼此,一時忘了反應。
呼吸交纏間,舒晴忽然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渾身一僵,神情活像被雷劈過一樣。
秦兆見她呆若木雞的模樣,無奈咬牙,掐着她的腰将她從自己身上提起,而後迅速起身,直奔衛生間。
舒晴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直到下樓,慢悠悠吃完早餐,秦兆依舊沒從衛生間出來。
她心中忍不住犯嘀咕。
自認識秦兆以來,好像就沒見過他身旁有什麼關系密切的女人,名不經傳的白月光誰也沒見過,難道是憋狠了,才會被她輕而易舉地勾起欲|望?
她是女人,對這方面的生|理需求不大,而秦兆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看起來需求不小,可好像沒聽說過有什麼固定伴侶,是他不好意思找别人,還是太潔身自好?
作為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又占據了他妻子的身份,她是不是應該善解人意一點?
十分鐘後,秦兆帶着一身水汽從衛生間出來。
舒晴正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電視,聽聞動靜,朝他看過來,可一對上他的視線,就下意識錯開目光。
秦兆眼睫顫了一下,喉間格外緊澀。
舒晴隻是睡覺不安分,他卻禁不住她的貼近,甚至連欲|望都忘了克制。
哪怕是本能,還是吓到她了。
他從衣帽間換了身衣服出來,走到直飲機倒了杯冰水,仰頭喝了幾口,頭腦越發冷靜。
再次看向舒晴,他沉吟開口:“剛才吓到你了,很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希望你别介意。”
舒晴見他還能神情自若地說起這茬,心裡隻有佩服,于是順理成章地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都是成年人,我能理解,不過你要是有需求,我不介意你找别人,你放心,奶奶那邊我來替你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