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總有刁民想卷朕(女尊) > 第34章 起标題陽痿,想出來再填(一)

第34章 起标題陽痿,想出來再填(一)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辛苦了,下去吧。”木婉言又道,“還是說你想讓尹溫來?她成日裡就知道揣着個蜜餞罐子哄你,隻怕藥沒喝上幾滴,你先将蜜餞給吃飽了。”

尹淩剛收拾好太子殿下的外衣和輪椅,腳尖剛邁過仙鶴祥雲紋屏風,又縮了回去。

嗯,剛才殿下的外衣是不是沒烘幹?再烤一烤。

木婉言道:“或者是讓南燭來?這家夥在練武場和孤對打時倒是兇猛,拎着流星錘錘的那幾個大坑現在還不知道該不該修呢,對上你又不知所措了,連掐着你的下巴灌藥都不敢。”

剛把筆墨與竹闆搬進來的燕南燭腳步一頓,快速将書寫工具放桌上,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上房梁。

周尚瑾撓撓下巴不說話。

木婉言低頭用調羹攪拌藥湯,邊攪拌邊輕輕吹氣:“若不是孤不慣着你,屆時你又要剛開春就躺床上過這一季。非得生病才肯老實。”

周尚瑾把油紙塞手裡團巴團巴,團成球了放桌上滾來滾去。

“心虛了?”木婉言冷笑,舀一勺又吹了吹,放唇邊試了試,再湊向周尚瑾,聲音低了幾個度,“孤試過了,溫度剛好,也不苦,崇瑤嘗一口?”

前腳剛邁出房門的雲書悄摸關好門,尹淩将外衣随手一甩,靠着柱子翻白眼,燕南燭向上一提面罩,往底下瞅了兩眼。

周尚瑾張口喝藥,剛咽下去嘴邊就貼上甜滋滋的味道,她就着木婉言的手咬一口糕點,木婉言又送上一勺湯藥。周尚瑾就這麼一勺藥汁一勺甜點的喝完了餘哲貞臨行前留下的養生藥。

喝完藥了,周尚瑾半靠在椅子上摸肚子,從一堆竹簡中抽出一個來遞給木婉言。

“這是主子來月信的第四日,約莫明日或後日就該上朝受陛下的北巡委派了,這是某這幾天寫的北巡策略,主子瞧一瞧。”

皇帝早早就在籌備北巡一事,本來該太子大婚後就立馬于朝中宣旨的,又正臨太子初潮。

女子初潮乃是大事,需得靜身調理,好生将養,故而這幾日皇帝都是讓太子以休息為主,待到月事盡了再上朝。

趁着周尚瑾消食的空當,木婉言看兩眼後放自己手側,将懷裡的半塊布帛拿出來給周尚瑾看。周尚瑾僅是掃一眼就坐直了身子。

“崇瑤與孤順順思路。”

木婉言拿起筆尖蘸墨往竹片上先畫了兩個圈兒,一左一右的圈兒内各自寫着“二”與“複”字。

左邊的圈引了一條線,下接“筝”字,右邊同樣的操作,連的是“佐”字,在一處空白之地單獨寫了“刺客”“掩護者”二詞。

木婉言邊寫邊道:“浮允筝是二姐的人,借岚裳之口引孤去皇家别苑。陳佐是複興教之人,害得孤墜馬‘癱瘓’。”

周尚瑾貼近桌子,先是閉了閉眼,捏捏鼻梁後艱難睜眼,凝神道:“二皇子似是因浮允筝想要害你,計劃的進行與複興教不謀而合,她本人是想傷主子還是殺主子尚不得知。”

看了會兒竹片上的字,周尚瑾拳頭捏了又捏,還是劈手奪過主子手裡的狼毫:“主子你還是别寫字了。”

太醜了,醜得不堪入目,觀者精神受到了巨大創傷。

筆被直接搶走木婉言也不惱,攤攤手,支着下巴看周尚瑾寫寫畫畫。

周尚瑾在代表複興教的圈上畫了一個小圈,小圈内寫了個“夏”字。

“複興教分明是打着興複夏朝的旗幟建立的教派,多年來混迹三國攪亂局勢。來自複興教的陳佐卻說殺主子以匡扶社稷?”

匡扶這個滅了夏朝的大桓的社稷?

“陳佐的話隻可信半分。”木婉言回憶之前與陳佐的對話,食指在“刺客”“掩護者”二詞上點了點,“陳佐并不知道墜馬後又來暗殺孤的人以及為她的行蹤掩護的人是誰派的。”

周尚瑾虛虛畫了兩道線,使這兩個詞彙與代表二皇子木弘瑜的圈連在一起。

“會是二皇子嗎?”周尚瑾又寫了“無臉女”三字,還在一旁畫了一個空白的圈,“又是誰殺了陳佐?是誰寫了那塊布帛,誰撕了布帛,誰将預言算下并輾轉交到主子手上?……如此一來還有第三方甚至第四四方勢力,盼着主子出事兒的還真不少。”

“刺客”“掩護者”“無臉女”三個詞皆與空白圓圈之間連了一條虛線。

木婉言看了看,又道:“國師的預言,與無臉女的預言無二。”

周尚瑾于是在竹片上寫下“國師”二字,她在這詞上面懸了半會兒筆,最後将這個詞圈了起來,又在竹片最頂上寫下“坤江”“彗星”“日食”。

“景州傳來的密報是說水庫有隐患……”

木婉言點頭:“陳佐最後離京方向也是景州。”

周尚瑾:“某聽聞星象并不玄妙,找對規律再輔以正确的計算并不難測出其變化。然而水災一事謀于天成于人,太祖建水庫、開河渠,坤江數十年不曾發生災患,大皇子又臨景州防災,是複興教的人不知朝廷動向還是笃定水災不可避免?……隻怕預言裡說的水災不是天意,而是人為吧。”

最終,周尚瑾在空白處寫下大大的“景州”二字,并在此詞底下重重劃線。

木婉言摸下巴:“接連三天災,孤若是想要保住儲君之位就必須前往景州先堵住坤江一事……有人在刻意将孤往景州引。”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