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質問杜藍怎麼大半夜還和個男人出門,趕來的關念山先将裴房屍體放到車子後備箱,載着來到海邊,又将腳上綁了石塊的屍身直接扔到了海裡。
幹完了這些,關念山又帶杜藍回到公寓,匆匆忙忙收拾起行李,“你也說了裴家很有勢力,那裴房的屍體被人發現隻是時間問題,我們要趁屍體被人發現前,趕快出國。”
有條不紊幹完抛屍程序的關念山一點也不像他的14歲外表年紀。第一次殺人的杜藍,慌亂之中,稀裡糊塗就跟關念山一起坐上了潛逃國外的最早一班飛機。
而這無節操的騷文小世界裡,飛機行駛平穩後,得閑的飛機長都和空姐大搞特搞起來,還有空姐邀請樣貌出衆的關念山和杜藍加入他們的亂搞運動。
“不用,我們身體不舒服。是要去國外看病的。”關搶在前面,幫杜藍回絕了邀請。
“那太可惜了。”衣衫不整的空姐剛遺憾了下,就被其他男性乘客拉到身邊米西米西了。
“狗屎的世界!”關邊嘀咕邊幫杜藍将她身上的大衣朝上拉了拉。
“你真的隻有14歲嗎?”那麼老道的關念山讓杜藍生出一種對方比她年紀還大的錯覺。
“怎麼說呢,如果把所有世界都算上,我應該快四十了吧!”關寵溺的握緊了杜藍的手,“但我好像每個世界都活不過20,不過有我在,老婆,你不用害怕。”
唉,杜藍用複雜目光望了望身邊的少年,她覺得把所有希望放在個小神經身上的自己應該也瘋了吧?
逃到國外,不代表杜藍和關念山就徹底沒事了,裴家勢力很大,裴房還是裴家的獨生子,更有關念山惹的那一幫匪徒的追殺,那杜和關從此成為了流浪天涯的一雙可憐人。他們兩不敢在一個地方呆太久,關還要時時提防美貌的杜藍被人擄走,就連杜藍也覺得她的容貌成為了累贅。
“不如我用刀子把自己毀容吧!”一日在一間黑暗的地下室,杜藍對着鏡子,比劃着一把銳利的小刀。昨日就是為從兩個壯漢手裡救她,關念山快被打成了死狗,要不是那兩個漢子被杜藍手裡已經沒有子彈的手qiang唬住了,還不知會發生什麼更糟糕情況呢。
躺在地上破被褥,苟延殘喘的關念山強撐着坐起身,“不到毀容這一步,你把臉上多塗寫爛泥就行了。”
她原來塗抹的泥塊還不夠多嗎?流浪快一年半,頭發都成雞窩的杜藍喪氣的在想,在這個地方,隻要是母的,恐怕都有男的想要吧?
“藍姐姐,你愛我嗎?”來到這個世界滿兩年的關念山喃喃問。
女子随口答道,“愛啊!”
雖知曉杜藍沒說真話,但關念山還是覺得心裡甜蜜蜜的。他示意女孩坐回他的身邊,捧着對方髒兮兮的臉蛋,情真意切的保證,“放心,藍姐姐,我會保護你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愛我,但我是真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