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讓你學的規矩,你學好了嗎?有空說别人,不如多管管自己。”杜藍近來對瘋病好了的關念山越來越冷淡,不等後者再說什麼,女子就放下茶盞,起身回練武場了。
“什麼女人啊!?無論哪個世界的女人,她都不像!”遭受冷待的關念山,羞惱的雙手叉腰抱怨着。
這一場景,被從後院找過來的根叔看到了,這五十來歲的教養公公立馬訓道,“關公子,快把手放下來!這樣站着不成體統!快和我回去再練練站姿!”
天啊!又是這嘴碎老頭!?關念山一見到根叔,那呼吸差點都吓的停止了。
……
結束一天的站姿訓練,關念山溜到杜藍院子,想找女人說說話,不曾想,天都黑了,還沒看到女人回來,怕根叔知道他偷溜出來沒睡覺,關念山隻好先返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就在關念山不滿唠叨着杜藍去了哪裡時,如熙城的竹府内,竹星辰被個蒙面黑衣女人點了穴位,四肢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眼見黑衣女一件件脫去了他身上衣物,被用麻布堵住嘴巴的竹星辰無助絕望的哭了。
用了超級多分量的藥物,看美人兒身體起了反應,女人高興的翻身壓了下去……
快三個時辰過去,天邊都開始泛白了,蒙面女才滿足的起身穿衣服。
“你不是想嫁給我嗎?為什麼還哭的那麼傷心?”穿好衣裙,黑衣人笑着坐在床側,當着竹星辰的面,掀開了她的蒙面黑布。
看清女人長相一刻,竹星辰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自己看到了誰。
“美人啊,你的味道真好,我會永遠記得你的。永别了,竹公子……”用一隻纖長的手指從竹星辰臉頰輕輕劃過,黑衣女人歎息一聲,随後非常麻利的把少年的脖子整個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