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九點整?!”國木田獨步忍不住插話,見大家看向自己,他解釋到,“我結束工作的時間是九點整,那個時候天還是藍色的。”
這無疑佐證了名偵探江戶川亂步的判斷,但偵探先生并沒有被安慰到。
森鷗外繼續向下說:“天色變化的時候我的人完全被吸引了,等他們回過神繼續監視的時候偵探社已經人走樓空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還得問您自己。”
“異能特務科也一樣,”森鷗外停了停。
“據說那個異能力使用者,”
“瘋了。”
…
【警告,你将違反劇場守則第十三條。請立刻取消你的不當意圖。】
(13.我絕不散播謠言或惡意傳聞,這往往令我的演出被抹黑、使劇場或是任何有關的個人信譽掃地——不論團體内外。)
【警告,你将再次違反劇場守則第七條。請立刻取消你的不當意圖。】
(07.在沒有适當咨詢的狀況下,我不會讓朋友、親人或是任何評論改變我演出的任何層面。在沒有得到導演或制作人或其代理人的允許之前,我不會随意更改台詞、燈光、道具、舞台布景、服裝或任何制作層面,任何更動也都會知會相關人等。)
【警告,你将再次違反劇場守則第八條。請立刻中止你的不當行為。】
(08.為了演出所需,我應放棄滿足個人自我。)
【你的行為涉嫌違反劇場守則(15/17),請立刻中止你的不當行為,并承擔相應後果。】
【警告,你将再次違反劇場守則第十條。請立刻中止你的不當行為。】
(10.我應該接受導演或制作人的建議及精神上的忠告,因為他們是在前面看制作整體及我的演出的人。)
【警告,你正在違反劇場守則第十三條。請立刻中止你的不當行為。】
(13.我絕不散播謠言或惡意傳聞,這往往令我的演出被抹黑、使劇場或是任何有關的個人信譽掃地——不論團體内外。)
【警告,你正在再次違反劇場守則第七條。請立刻中止你的不當行為。】
(07.在沒有适當咨詢的狀況下,我不會讓朋友、親人或是任何評論改變我演出的任何層面。在沒有得到導演或制作人或其代理人的允許之前,我不會随意更改台詞、燈光、道具、舞台布景、服裝或任何制作層面,任何更動也都會知會相關人等。)
【警告,你正在再次違反劇場守則第八條。請立刻……】
(08.為了演出所需,我應放棄滿足個人自我。)
唐澤伊織充耳不聞,他貪婪而又渴求的看着同小羊一起嬉戲着參加歡迎禮的神明大人,眼睛都不敢眨一眨。
那是他的神明大人,他的信仰,他活着的意義。
他決不會容許……
【你的行為違反了劇場守則(15/17),請立刻接受懲罰……】
沒等懲罰下達,他自然而然的張口背誦起劇場守則來。
在此之前他已經背誦過無數遍作為懲罰,但沒有一遍能夠阻止他繼續違反這些條例。
他私心太重,他知道。
【01.我将不缺席任何一場演出。
02.不論觀衆數量、個人病情、天氣好壞、意外事故、甚至家庭變故,我将盡最大努力、充滿能量及熱情地完成每一場演出。
03.我将放棄與排練或劇場工作沖突的任何社交活動,并永遠準時。
04.我絕不因個人失誤影響演出開始,在大幕升起前做好一切準備。
05.絕不落場。
06.直到完成演出前,我絕不離開劇場或舞台區域,除非得到舞台監督的特别允許。謝幕也是演出的一部份。
07.在沒有适當咨詢的狀況下,我不會讓朋友、親人或是任何評論改變我演出的任何層面。在沒有得到導演或制作人或其代理人的允許之前,我不會随意更改台詞、燈光、道具、舞台布景、服裝或任何制作層面,任何更動也都會知會相關人等。
08.為了演出所需,我應放棄滿足個人自我。
09.我需記得我的工作是創造幻想,因此,我不應着裝出現在舞台或劇場以外的地方突破假象。
10.我應該接受導演或制作人的建議及精神上的忠告,因為他們是在前面看制作整體及我的演出的人。
11.身為觀衆欣賞其他藝術家演出時我絕不假裝反應,也不會出于嫉妒或欲展現聰明而刻薄地批評他人。
12.我應當尊敬作品及劇作家,并且永遠記得“藝術作品在完成的那一刻才算真正完成”,在戲劇排練的過程中絕不批評一部作品。
13.我絕不散播謠言或惡意傳聞,這往往令我的演出被抹黑、使劇場或是任何有關的個人信譽掃地——不論團體内外。
14.因為我尊重我所工作的劇場,所以我會盡力使我的工作環境井然有序并且幹淨,不論我是否被分派到這項工作。
15.我會謹慎地處理道具及服裝,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專業工作的一部份,也是實物制作的重要組成部分。
16.我應當保持儀态,遵循普遍的禮儀規則(尤其時常接觸群衆的這麼一個職業)。無論我在哪個劇場工作,我都應遵循劇場本身的規則。
17.我永遠不因沮喪而失去我對劇場的熱情。】
…
“瘋了?!”
中島敦驚訝出聲,又連忙捂住嘴。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家都聚攏過來了。
“具體情況被異能特務科封鎖了,我們這邊也不知道。啊,對了,我們家小鏡花是在你那邊吧?麻煩你照顧她了。”
中島敦望了一眼泉鏡花,她端坐在一旁正安靜的吃着湯豆腐。
“不需要‘麻煩’哦~”江戶川亂步不開心的恁了一句,盡管現在沒人領會他的意思。
事實上,如果不是用了【超推理】,他自己也不會相信居然還會有第二個港口黑手黨的人加入他們武偵。
“還有什麼事情現在說吧,太宰就在這裡。”
森鷗外笑了笑,說着“果然瞞不過你”之類的玩笑話,又和福澤谕吉耍了句嘴皮子,然後果斷要求單獨與太宰治通話。
衆目睽睽之下,太宰治冷着一張臉接過手機,自然而然地走到最邊緣的窗戶邊上去了。
窗簾開着,光從那一小扇窗戶灌進來,光暗分割,隔開了他和衆人。
“中也怎麼了?”
被他一記直球打得有點晃神,森鷗外有些不可思議的笑起來:“你們關系還是這麼好啊。”
“一點都不好,”太宰治矢口否認,“隻是除了中也,森先生也沒有别的理由要特意、單獨、聯系我了吧?”
“所以,他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剛剛在那邊的部下傳信過來說,”森鷗外的聲音有些失真,“……”
“我知道了。”太宰治的語氣還是那樣不冷不熱,他逆着光站在那裡,看不清臉上的神情,“還有事嗎?沒事我挂了。”
“五大幹部…”
沒等他說完太宰治便果斷掐了電話,散着步慢悠悠又回來了。
他把手機還給社長,又去取餐點拎了一提酒。
國木田獨步看着他那旁若無人的樣子有些生氣,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福澤谕吉繼續嘗試撥号,但這以後又是一連串的無信号了。
“社長!”
是自家孩子歡喜的聲音。
福澤谕吉偏過眼,咬住江戶川亂步遞過來的薯條——這裡居然有薯條;他擡眼看去:
大家重新三三兩兩的散開去,繼續用餐。酗酒的太宰治混在其中,竟一點也不顯眼了。
“少吃點零食……”
“我知道了啦……”但咬着薯條的江戶川亂步卻笃定的說,“社長,有什麼‘很好’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