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裡姑且還算是有一點莫名其妙的同事情的。
——雖然不多。
看着琴酒低沉的臉,貝爾摩德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肉,總算是止住了笑聲。科恩香缇也不再“竊竊私語”的讨論琴酒的謠言,就連基爾也收斂了眼中的笑意。
“好了。”貝爾摩德正了正神色,看了眼酒店裡的鬧鐘,“現在開始開會吧。”
琴酒冷哼一聲,率先開始講述任務資料:“這次的任務如計劃所說,是暗殺一名政府官員,任務目标名字叫做堀江和馬。”
堀江和馬?
安室透對于這個名字還算熟悉——對方是米花町新上任的市長。俗話說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堀江和馬的第一把火就是決任何犯罪因素,争取把米花町的死亡率往下降一降,鼓勵米花町市民踴躍舉報身旁潛在的犯罪分子。
想也不用想,對方這種做法無疑是觸犯了組織的利益,組織要對他出手自然也不奇怪,安室透也能理解。
但上次暗殺政府官員的時候基爾也參加了,甚至不小心被F///B///I俘獲……按理說基爾現在應該還在非常的監控時期,怎麼會也跟着參加這次行動呢?
安室透皺了皺眉。
他是這樣想的,自然也是這樣問出來的。
“琴酒。”
他對着C///I///A自然不用給出什麼好臉色——哪怕對方和自己一樣,也是緊緊咬着犯罪分子的獵豹,“在這裡的幾個我大部分都能理解……但是基爾,我沒猜錯的話,她為什麼也會在這呢?”
留白就是最好的精華,神秘主義者的精髓就是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讓别人自己猜想去。琴酒不傻,自然也明白安室透的意思。
“管好你自己。”琴酒警告道,“波本。”
安室透“啧啧”兩聲,無奈的聳聳肩,表情流露出适當好處的委屈。
可惜琴酒壓根不吃對方這一套——做為威士忌小組曾經的負責人,他可太了解對方這副可憐巴巴的表面樣子了。
琴酒再次瞟了一眼安室透,這件事也算是輕飄飄揭過了,幾人再此說起任務的事情。但基爾——本名本堂瑛海的C///I///A探員——整個人内心開始打鼓——波本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又知道了什麼?
基爾鐵青着臉。最近被組織看管的嚴,她甚至都無法抽時間将消息傳遞出去,也無法與赤井秀一一行人進行溝通,更不知道波本有沒有發現赤井秀一假死的消息。
不過她想應該是沒發現,畢竟她這裡可沒有收到赤井秀一沒死的消息。
……不過她是完全沒有考慮過安室透是卧底的可能性呢。
“我需要幹什麼?”
終于,在等琴酒向其餘人的任務安排下去後,本堂瑛海終于等到時候,冷冷的開口詢問。
琴酒意味不明的目光掃過本堂瑛海的屏幕上的臉,和拿着紅酒杯的貝爾摩德交換一個眼神。“基爾,你和波本配合。”
說罷,他又眯了眯眼,難得生出幾分惡趣味:“基爾,這次應該不會再莫名出現一些令人讨厭的老鼠了吧?”
本堂瑛海:!琴酒這是什麼意思?他發現了什麼?我哪裡露出破綻了嗎?
安室透:喲?琴酒他終于也開始逐漸向着謎語人進化了?
貝爾摩德:豁,gin這個家夥。
“這個任務非常重要。”琴酒吸下最後一口煙,将吸完的煙扔在地下,用力的用腳碾了碾,最後一遍警告道,“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最好别讓我,發現你們其中有某些人是讨厭的老鼠。”
……
然後琴酒的話被其他人華麗麗的無視了。
先是香缇嗤笑一聲退出了視頻通話,再是沉默寡言的科恩沖着琴酒點點頭,也跟着搭檔一塊下了播。
基爾倒是沒下播,但她關閉了攝像頭,也不知道現在在幹什麼。
貝爾摩德和波本沒下播也沒關閉攝像頭,但是……
“我是今天晚上的機票,大概明天中午到。”貝爾摩德起身,将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再給自己的杯子滿上,“要來接我嗎?波本。”
“中午我們正好可以去共進一頓午餐。”
琴酒的低氣壓開始擴散。
“可以啊。”安室透笑眯眯的答應,“那我到時候去接你。”
琴酒的低氣壓逐漸擴張。
“去吃什麼?我覺得上次的餐廳不錯。吃完飯我們或者可以一起去逛逛街?買幾件衣服?”
琴酒的低氣壓開始在整個房間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