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堆名字……幾乎全是文豪有關。就算不是文豪(比如谷崎直美),那也是和他們那的文豪有關,看來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确。
安室透讀着劇本,一邊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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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個平安夜,現在請各位玩家開始進行讨論并投票。”
雖然沒玩過狼人殺這個遊戲,但作為曾經的學校數學老師,國木田獨步還是看過學生玩的。
隻是了解一點,但不多。
“我是好人。”他是第一個發言的——不太了解狼人殺這個遊戲的國木田獨步最後還是學的以前學生們玩狼人殺時候的發言,“第一局,又是第一個發言,沒有什麼線索,也不清楚誰是狼人。”
國木田獨步很快就發言權交給了下一個人。2号玩家的聲音國木田獨步很熟悉——這不就是自己新加入的偵探社的前輩與謝野晶子嘛!
國木田獨步稍微安心了點,看來偵探社已經發現自己失蹤了。不過與謝野晶子前輩怎麼也到這來了?
與謝野晶子:“我是預言家,昨天晚上預言了6号玩家,6号玩家是狼,過。”
3号玩家的聲音國木田獨步感覺自己并不陌生,像是在哪裡聽見過,但這一下子又突然想不起來。
3号玩家是一道比較低沉的聲音,還時不時夾雜着幾聲咳嗽,聽起來像是身體不好:“好人,咳,過。”
4号玩家的聲音是很明顯的少年音色。國木田獨步在心裡暗道這東西還真是無恥,不光把他們這些成年人抓過來玩遊戲,就連學生也不放過:“先說一下,我是個好人,我現在大概說一下我的看法。1号很明顯是個新手小白,呈現新手小白一般會有新手保護期,應該确實是個好人。2号說自己是個預言家,昨天晚上驗了6号說6号是狼,因為還沒到6号,所以先暫時聽下6号的說法吧。3号的話……因為說話比較少,反而覺得很可疑,大概就是這樣。”
5号是少女聲,聲音中夾雜着獨屬于學生的活力:“我相信哥、4号玩家的話哦!我也是好人。”
6号聽着聲音就感覺沒什麼精氣神,像是熬了好幾宿的社畜大叔,這聲音就感覺很頹廢。“我才是真預言家哦,我昨天晚上驗的是5号,5号才是狼。唔……愛麗絲,你怎麼不在這啊……”
最讓國木田獨步感到不适的是7号的聲音。7号聲音聽着很怪異,他語氣上揚,也不說自己的身份,也不讨論别人的身份,而是誇張的笑着,從嗓子眼冒出一句:“提問——小醜為什麼會在……”
然後他因為笑的時間太長,占用的時間太多。發言的時間結束後,話還沒說完就被系統直接快進到了8号。
7号:“……”
國木田獨步一面在内心為7号可惜了一下,一面又抖抖身子,盡力甩掉了身上掉落的雞皮疙瘩。
好詭異啊,7号。
8号也是一道女聲,聽着溫溫柔柔的,語氣卻很堅定:“我比較相信6号的觀點。”
“現在開始投票。”
第一輪壓根也沒得出什麼有用信息,唯一感覺可疑的可能就是與謝野前輩的和6号了。國木田獨步考慮着,猶猶豫豫的将票投給了6号。
2号:3号、8号(2票)
3号:4号、5号(2票)
6号:1号、2号、7号(3票)
7号:6号(1票)
“本輪被投票出局出去的是6号,6号真實身份是狼人。請6号發表遺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6号應該是那位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安室透心不在焉的想道:據我所知他是個非常敏銳的人,總感覺他不應該這麼簡單就被淘汰吧。
“我沒什麼好說的。”森鷗外坐在封閉房間的床上,依舊是那副提不起勁的樣子,“我确實是狼。”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問這次,你要殺誰?”
此刻,與謝野晶子和芥川銀同時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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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遊戲結束,說完“遺言”的一瞬間,森鷗外就回到了首領室。江戶川亂步坐在桌子前,嘴裡含着戳着草莓蛋糕的叉子。
森鷗外轉頭,四處看了看,調笑道:“沒想到福澤先生居然放心的把你放在這裡。”
江戶川亂步擡起頭望了他一眼——雖然他的咪咪眼讓森鷗外看不見瞳孔,更看不見眼睛裡表現出的情緒。“社長在外面。”他含糊不清的回答,随後像是一句客套話也不想和對方多說,立刻進入正題,“怎麼樣了。”
“尼古萊·瓦西裡耶維奇·果戈理·亞諾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