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驚嗎?”與謝野晶子背上背着大砍刀,冷着一張臉,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她與安室透走在回偵探社的路上,良久的沉默後,終于與安室透搭話道。
“吃驚……”安室透餘光一直瞟着對方身上的砍刀。聽見對方的話後,略微思索片刻,便意識到了對方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們這橫濱三方鼎力的局面嗎?”
與謝野晶子挑挑眉:“我以為你會很吃驚,畢竟三方中,代表黑夜的可是港///口///黑///手黨。”
“畢竟上次去你們世界,雖然在那裡呆着的時間很短,但還是感覺出,你們世界的人都很天真。”
“還好吧。”安室透道,“……可能是有點天真……但我還行。畢竟本來這個世界就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上是有灰色存在的。”
這點他早就清楚。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貝爾摩德是組織的重要幹部,深受boss信任,也有不少人因為她而失去自己的家人。但這樣的她,卻突然對着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起了恻隐之心,莫名的三番兩次的幫助他們。
所以與其在意這些與自己關系不大的事情,還不如考慮一下自己能不能參考一下港///口///黑///手黨,那裡面的某些事情對自己的卧底事業有沒有什麼幫助——畢竟這才是當下最主要的事情。
“你還真是……”與謝野晶子聳聳肩,随後轉移了話題,“亂步先生和社長被森鷗外叫過去了。”提到“森鷗外”這個名字時,她緊鎖眉頭,完全将對于森鷗外的厭惡表現在臉上,“他們走之前讓我先把你帶回偵探社,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偵探社新人。”
“新人?”安室透注意力轉移過來,“偵探社來新人了?”
“前幾天剛來的,名叫國木田獨步,很認真嚴謹的人。”與謝野晶子開了個玩笑,“和你很相似,你倆一定有共同語言。”
“是嗎?”對方三言兩語就挑起了安室透的興趣。安室透心裡也就越發想見識一下對方口中的國木田獨步是什麼樣,便也笑着回道,“那可真是太巧了。”
武裝偵探社位于一棟老舊辦公室的四層,第一層有着一家名叫漩渦的咖啡店,隔壁是一家裝修清新的陶器館。
安室透跟在與謝野晶子後面上了電梯。
“我姑且問一下。”偵探社門口,與謝野晶子手插在口袋裡,突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安室透有些摸不清對方的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搖搖頭:“沒有。”
“啊,這樣。”與謝野晶子的語氣一瞬間變得失望起來,“好吧。”
安室透:……?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見對方說話的那刻,他突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聳立起來,出現了一種慶幸的感覺。
武裝偵探社的門打開了。安室透略帶期待的目光朝裡面望去,于是見到了……
等等,人呢?
與謝野晶子先回到自己的醫務室,将背上的大砍刀收起,随後出來四周看看,确實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桌子上放着看了一半的文件,國木田獨步常用的鋼筆摔在地上,甚至連蓋子都沒蓋。與此同時,地上還有着一張揉的亂七八糟的紙,那紙張的大小,一看就是從他經常使用的“理想”筆記本上撕下來的。
“出什麼事了?”職業病發作,安室透甚至都來不及換鞋套就進了偵探社。
“看起來是很緊急的事情。”與謝野晶子從地上撿起那張,努力将那張柔柔巴巴的紙碾平,“破案了。”
安室透湊過去一瞧。可不是破案了,隻見那張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三個字:狼人殺。
看得出對方确實是急匆匆的寫下這三個字的,畢竟那個“殺”字,甚至都沒有寫完。
安室透:“……”
狼人殺,呵,這可真是不好的回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