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6:00,連夜酒店——
“波本。”靠在牆上的琴酒突然将手上吸完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了兩腳,将它踩滅,“來的太晚了。”他目光銳利的掃過安室透,“但你平常任務都來的很早啊?”
才經曆過社長的威壓,現在這種程度的威壓對于安室透來說都是小case。他半點都不慌:“路上額外有點事,有什麼問題嗎?我想我應該是在規定時間内到的。”
琴酒無心再和安室透糾纏——鬼知道他有多讨厭這些神秘主義者,要不是這次任務一定需要情報人員,他是肯定不會和安室透共同執行任務的。
“你最好不是該死的老鼠。”琴酒最後警告一番,随後将任務的行動分配了下去,“接到最新消息,因為這次目标對象參加的會場裡的老闆是一場兇殺案的嫌疑人,所以這次會場會有警察出現。”
“波本。”他看向安室透,“盡量找出警察是誰,組織的的原則一向是隐蔽,所以能不要引起條子注意就盡量不要引起條子注意。”
“OK。”
安室透在内心編排道:你上次坐在直升飛機上拿着槍掃視整個東京塔的時候,可沒說組織的原則一向是隐蔽啊。
“波本,先去将目标對象的U盤找出來,一定要注意U盤上有組織,很重要的把柄,不要給那些條子發現。”
“哦——”安室透裝模作樣的掏出一塊懷表看了兩眼,“都這個點了,我該進會場了。”說罷,他不知道從哪個口袋裡掏出一副熟悉的黑框眼鏡帶上,乖巧着笑着,“畢竟我今天的身份可是一位在會場兼職的服務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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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雖然是爆//破//處//理科的警察,但是被搜查一課的人接過來執行盯梢任務了,順帶着,他連幼馴染——松田陣平也一塊拉了過來。
“所以,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松田陣平有些恍惚的問道。
……
“麻煩你了萩原警官!”搜查一科的一位年輕的女警對着萩原研二深深的彎下了腰,懇求道,“隻有萩原警官,你最适合進入這個會場去盯哨了!”
“我……我嗎?”萩原研二失笑道,“我估計不太行诶。”
“不!一定行的萩原警官!”女警語氣斬釘截鐵,“你的性格特别合适。這次可是晨光集團特意舉辦的交流會場,而且地點還是在連夜酒店那種大酒店呢!”
“抱歉,還是不用了。”萩原研二被說動了40%,但還是狠狠心,拒絕了,“我是爆///破///處///理科的,不太合适。”
“因為隻有萩原警官你去最沒有違和感,最容易盯梢成功——保證誰也看不出來你是盯梢的警察。對了!”女警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可以帶着松田警官一起去,松田警官一看就一股大佬氣質——正好上面給了我們兩張票呢!”
“哦……兩張?”萩原研二語氣不明,“兩張票?”他轉頭,緩緩朝後看去。
後面,正好出來接水的松田陣平打了個寒顫手,杯子摔在地上。
……
回憶結束。
“這就是你硬生生的把我拖過來的理由嗎?”認識到幼馴染是罪魁禍首的松田陣平帶着墨鏡,一副大佬風範的活動着手指,“請告訴我,這一切—究—竟—和—我—有—什—麼—關—系—”
“可是小陣平,你真的一點點都不想參加嗎?”萩原研二躲過松田陣平的攻擊,“這可屬于上流聚會啊,你不想來見見世面嗎?說不定還會有一點意外收獲呢?”
“我覺得,我大概、可能不會有任何意外收獲。明明我下班後就可以回去看一部電影,或者回去研究研究最近新買的鬧鐘是什麼構造……現在卻硬要被你拖到這神經的宴會來。”
“這……”松田陣平舉起拳頭,萩原研二連連後退。突然,注意力極其厲害的萩原研二敏銳的看見了後面一個熟悉的、偷偷摸摸的人影。他立刻指指後方,轉移小陣平的注意力,“快看後面啊小陣平,我就說會有意外收獲吧!快看那個人是不是和小降……他特别像?”
他特意把小降谷這三個字說的含糊不清。
“誰來了都沒用。”松田陣平活動着手指,“你别給我扯這些雜七雜八的……等你說誰?降……首席大老師?”
“首席金發大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首席大老師,首席金發大師,還是那他們口中那個永遠沒有說清楚名字的降谷,他倆這說的都是一個人——降谷零,是他們那一屆的首席,第一名,也是他們永遠的摯友。但是,在警校畢業後,對方和他的幼馴染——諸伏景光留下一封郵件,表示自己不做警察了,從此就了無音訊。
不愧是幼馴染。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看見郵件的那刻感歎道:連準備去卧底給出的理由都一樣,都是不做警察了。
你就算說是去給那個不做警察的不靠譜偵探毛利小五郎打下手都更合适一下啊!
“你自己往後看嘛,小陣平。”萩原研二指指後方,“你看了就知道我沒說謊——我又怎麼會騙你呢,小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