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橫濱違法犯罪了兩三天後我回到了并盛中學,剛剛進教室看到的便是空無一人的座位。
都去訓練去了?算了,也算是意料之中吧。
我摘掉眼鏡随便在外面走了幾步白色的頭發成功被染紅,然後去醫務室找人批假條。
沒人,但不是完全沒有,一個銀發的女人坐在醫務室,準确的來說不是女人,是女鬼。
窗外的陽光沒有照射在她的身上,反而穿過了人體,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虛無缥缈。
我沉默了幾秒,摘下眼鏡閉了閉眼輕輕擦了擦眼鏡,還在。
而且這個樣貌……
為什麼之前沒有看見啊。
女鬼開口了。
“你能看見我嗎?”她先是表達了驚訝。
我扭頭就走。
像啊,很像啊。
“你是隼人那孩子的……”白發女人剛剛開口我就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去。
“我不是。”
她笑了笑,“果然啊,是個很有性格的孩子呢。”
我瞥向她,“你是獄寺隼人的母親?”
她微笑的點了點頭。
既然是那家夥的母親的話說不定關鍵時刻使用能有意外的效果呢?事先聲明,我才不會想看母子重逢這種感性的東西,這隻是一張好牌而已。
于是,我出手了。
“要和我走嗎?”
我指的不是等會去看獄寺隼人,而是往後的一段時間,而她顯然明白,像是稍微訝異于我做的選擇,但是又點了點頭。
答應了,為什麼?
我想不明白于是索性不想了,剛準備直接去找老師批假條就突然被叫住。
“你的頭上擦一下吧,……小千,我看那群孩子都這麼叫你,我也能這麼叫嗎?”白發女人指了指我被頭上留下的血染紅的額頭,指了指,又指向了繃帶,看起來是讓我順便包紮一下嗎?
笑話,我怎麼可能聽……
我包好了。
女人看着我頭上歪歪扭扭的繃帶,可惜的看了一眼自己半通明的身子,最後無奈的讓我去找老師幫忙。
我才注意到她雖然整個人看起來很溫柔,但是手部卻是一種扭曲的弧度,看起來是在不算美觀。
平靜的看了一眼,我沒有言語。
我最近把萩原研二拖在了米花町,雖然就隻是兩個人照顧一個人和一個人照顧一個人的區别而已。
但黑手黨繼承人戰讓警察參加多少不太好。
批完假條後再讓老師重新包紮了一下,我就去往了并盛的後山。
“要先看你兒子嗎?”我擡頭側望。
她想了想,點了點頭。
到達目的地就看見拿炸彈丢紙飛機的獄寺隼人和站在旁邊的夏馬爾。
“獄寺,看——這是什麼——”我原本準備上前的腳步一頓,發大聲音喊到。
獄寺隼人停止了仍炸彈,高高在上的望着我。
“你媽來喽——”
炸彈飛向了我。
我摘掉眼鏡,優雅的躲避了一堆炸彈,然後被一個石頭絆倒,默默爬起。
“開個玩笑而已嘛。”
夏馬爾跳出來說道:“隼人剛剛可沒有扔炸彈,要說的話……”
“炸彈從他手上剛好滑落然後剛好砸中我嗎?”我補上了他的後半句話。
他遲疑的點了點頭,我表示我就知道。
旁邊獄寺隼人滿臉想吐槽但是礙于酷哥人設不敢吐槽的樣子。
“不過隼人實在沒有什麼天賦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到街上去搭讪呢。”夏馬爾歎了一口氣,擺擺手說道。
獄寺隼人想反駁但是又滿臉落寞的樣子我收入眼底,O-O地看着夏馬爾,而被我注視的人仗着獄寺隼人看不見光明正大的向我笑了一下。
我:▽-▽
最後的結果是我走了,夏馬爾回了校醫室,獄寺隼人還站在那裡锲而不舍的丢着炸彈。
我沒有離開多遠,還是呆在并盛山上,手一翻,手機出現在了手上。
看着屏幕上顯示着熒光的委托任務,我歎了口氣。
【保護1072号實驗室實驗對象】
而下方的一串小字上寫着b403次實驗對象,雖然不是很想記起但我實在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第十七章就疑似消失的崩壞獸實驗。
不是,二十一章了,崩壞還在追我?
當時說的保護任務顯然不是這個但既然我沒有幹什麼卻莫名其妙有了這個委托,那麼罪魁禍首也毋庸置疑,是世界意識。
反正怎麼想都是什麼我自己幹的事自己解決的意思,隻不過答應人家帶着一起委托的是還是要遵守的。
所以說,對不起啦,彭格列。
我帶着微弱的良心内心道了個歉,然後愉快的在附近逛了逛,發現了一個野生的沢田綱吉!
“白色的……是天堂嗎——”沢田綱吉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如果天堂真的全是我這樣的人,那我還真是會榮幸的跑到地獄去呢。”
白毛好人挺少的,是吧,澀澤龍彥,未來統治世界但是沒看見名字的黑手黨白毛,果戈裡。
當然了,這裡沒有指黑毛就是好人的意思。
“蠢綱,如果這樣子都能算作天使的話地獄就沒人了。”
好好好,你個reborn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沒關系,就是這樣你大魔王的身份地位還是無可撼動的。”
我回怼。
然後眼神移向了躺在地上的沢田綱吉,睡眠質量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