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
等等,沒有預言畫面,我不會死,我又支棱了起來,原本準備立正的動作也瞬間消失,又氣定神閑坐在了那裡。
目睹了我一系列行為動作的reborn眨了眨眼,目光轉向子彈的方向,一個金發的男人把子彈擋住,一幅和事佬的樣子拿出來了一個東西,丢給了了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哦對了,原來他是沢田他爹啊。
我鬼鬼祟祟的湊到了沢田綱吉身邊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唔……
不認識。
我看向沢田綱吉,試圖希望讓他來翻譯,畢竟他的曾曾曾曾祖父,他說不定是什麼意大利語大師呢。
然後他的表情成功的告訴我了他不會意大利語,而且一點點都不認識。
我看着紙上的字思考,在某些家庭教師飛踢過來前念出來了紙上意大利文的意思。
就像是,見過無數次的記憶一樣。
啊,有種因為我太摸魚了,而且并盛篇還有未來的主線,怕寫太多,所以作者硬生生給我拉進度的感覺呢。
說起來,為什麼好像有種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啊?算了,不重要。
我把不重要的東西抛之腦後。
reborn原本對着我蠢蠢欲動的腳收了回來,隻剩下了一隻對着沢田綱吉的。
然後,reborn飛踢。
我微微側身,給他讓出來一條道來。
第一殺手确實強,不僅子彈不會偏,連打人力度都可以保持在我痛但不會直接滾去醫院的力度。
但是我也不是什麼抖M沒有什麼喜歡被打的癖好,所以盡量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在reborn成功落地後,沢田他爸和九代他兒吵了起來。
而差不多吵好,就在他們說什麼指環争奪戰啊什麼的,兩個内g……呸呸呸,兩個黑皮粉毛克隆人跳了出來,莫名其妙的說着什麼她們屬于九代目,她們主持比賽。
我眯了眯眼,周圍的人,畫面,地點,甚至一草一木都和預言中一模一樣。
看着沢田他爸身後的藍火少年我遺憾的“啧”了一聲。
然後看着鬧劇即将結束,才開始不緊不慢的反駁起了黑皮粉毛*2。
“我說,連門外顧問都不知道你們的存在啊,該不會是假的吧,而且一口一個九代目,誰不知道這次繼承人争奪戰是門外顧問和九代目的分歧啊。”
我慢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站隊該明顯的地方不知所雲,該模糊的地方又那麼明确。”
我說完後頓了頓,像是在蓄力開大招一樣,還推了一下根本沒有掉的眼鏡,眨了眨眼,才繼續說道:
“就像是知道結局可是偏偏站在輸方看看能不能改變曆史的反骨仔一樣。”
看着她們逐漸警惕的眼神,我隻是笑了笑。
“我有個朋友也是這種人啦,對了他叫費奧多爾,喜好自稱老鼠。”
然後毫不猶豫的抛出來了我的“好友”,生怕别人不知道還特意甩出來了他的外号。
接着在場的人除了門衛顧問以外都陷入了一片安靜。
……不是吧?客源這麼廣的?勞鼠?
我的目光首先看向了沢田綱吉他們,顯然是因為異能者的身份聯想到了果戈裡。
答案錯誤,過程錯誤,結果正确。
然後看向了另一個顯然知道更多的瓦裡安,看起來是合作過,而且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最後是切爾貝羅。
我準備摘下眼鏡好好看看,可她們的聲音卻阻止了我。
“千原大人,拜托了,我們不希望采用暴力手段。”
手停滞在了半空,眼鏡下金色的雙眼眨了眨,最後還是沒有摘下眼鏡,停滞在半空的手放了下去,想了想,挑了個輕的回答道。
“不是千原,是千。”
切爾貝羅改口的很快。
“好的,千大人。”
被威脅了啊,我心裡想到,雖然不知道她們是在拿什麼東西威脅,但總之先不惹看上去就知道很多的人。
于是我的目光又移向了瓦裡安。
“說起來,你們一直說着九代目什麼的,但我沒記錯的話彭格列的适齡血脈不是隻剩下沢田綱吉一個了嗎?”
我摸了摸下巴,看起來像是換了個站姿站着,實際上時刻準備着逃跑。
“該不會是什麼小說劇情私生子來搶家産吧,不過假如是私生子什麼的也得不到什麼死氣之炎蓋章。”
“讓我猜猜,是威逼嗎?也不對,要你們能打過早就造反了,那換個角度想想呢。”
我又後退了幾步,全程一字不提最顯而易見的結論。
XANXUS他沒有彭格列血脈。
“啊,配合上周圍人的年紀的話,我猜這位瓦裡安的老大也沒有表面這麼小吧,一直坐凳子是不是因為身……”
一發帶着憤怒之炎的子彈打了過來,而我眨了眨眼,掩蓋了眼裡泛起的金光,遵從着我剛剛安排好的合理逃跑路徑毫不猶豫的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