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憶結束,躲在暗處的人也适時出現,竟然還是中二病,異瞳屬性什麼的,絕對是中二病吧!
“中二病的大哥哥竟然已經開始偷窺13歲正太的夢了嗎——”
我擡頭,無辜的說道。
而剛才似乎被我的故事觸動到的鳳梨頭回過神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現在的樣子。
等等,現在的我是13歲的樣子,而殺死母親的我也是,而且疤痕也對上了,他該不會以為我剛經曆過那些事情吧?
我良心痛了一下,然後……然後沒了。
我不介意用我的傷疤換取一些好處,而且既然能夠到夢裡,那應該就是幻術師了,異能者也不是不可能,但總之,說不定他看見了别的東西呢。
例如說是——我所遺忘的。
但是目前先不需要,我也不是很在意。
内心坑害他人的想法在一瞬間回到了回收站,隻不過沒有清空回收站,我還是一幅無辜的樣子。
“kufufufu,還真是有趣的經曆。”
鳳梨頭說話了,我眨了眨眼。
“你是想激怒我看到未剪輯版本嗎,身為幻術師,連引導我回憶都做不到隻能激将法嗎。”
我繼續輸出,鳳梨頭的臉色逐漸變黑,但依舊沒有做出引導性的動作。
“kufufu你不也是嗎?激怒着我引導你,不出所料的話,你自己應該也忘記了吧。”鳳梨頭被嘴毒攻擊到了,但是他使用了盾反。
他轉了一下手上的三叉戟,但是并沒有攻擊的意圖,就像〇神裡面的角色待機動作一樣,隻是為了好看。
我目光移向異瞳,啊,準确的來說隻是為了裝*呢,更适合中二病體質的待機動作。
“哦,菜。”
我毫不猶豫的吐出了兩個字,而對面的人臉色更黑了。
“說起來,口癖什麼的是天〇娘給你增加的萌點吧。”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模仿着。
“‘kufufufu’之類的?啊,真是的,明明是主角的我形象不夠立體甚至沒有口癖呢。”
我繼續說着,絲毫不在意對面之人的臉色。
“讓我猜猜,你是幻術師,還是比較強的那一種,沒有誇你的意思哦,畢竟年紀輕輕就中二了呢。”
我緩緩眨眼,夢中眨眼沒有未來确實好。
“顯而易見,你的多數幻術或者說能力來源是你那個眼睛,我不認為有人夢裡還戴美瞳,但是你也并沒有的意的樣子啊。”
我細細觀察着對面鳳梨頭臉上的神情,其實也算是不出所料,而他饒有興趣的盯着我,似乎想知道我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啊,是被迫的話,人體實驗?哦,看樣子是呢。”
“是誰做的呢?政府高層?外星人?還是說你所憎惡着的黑手黨呢?”
“六道骸。”
擡頭看着别人實在麻煩,我索性坐下,不再看着六道骸,手指在臉頰一點一點,也不裝不認識了。
收集情報可是千原楓的基本功能啊。
“果然,你認識我。”
我點了點頭,但旋即又搖了搖頭。
“照片是假的,信息也基本隻有名字和現在在複仇者監獄和曾經消滅過Mafia家族。猜起來還真是困難呢。”
騙他的,一點都不難,現在好的幻術師就那麼幾個,瑪蒙是彩虹之子,情報上總結就是‘沒錢不幹’。
有閑心閑逛的技術好幻術師就他一個了。
總不可能是什麼已經失去身體的老鬼幻術師還在閑逛吧。
應該沒有?我選擇性的忽視了内心深處的不安。
“說起來,你為什麼來我這裡,該不會蹲守了三四天吧?”
突然想到我的作息,我吐槽到。
看着六道骸越來越黑的臉色,我無聲的‘啊’了一下,真是啊?
那麼原因是什麼,該不會是……
“因為沢田綱吉?”我表面語氣無波無瀾,實際上如果靈魂有形狀那麼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是吧,他不是什麼痛恨黑手黨的人設嗎?
而頭頂的六道骸呵了一聲。
“隻是讓那個彭格列十代目在被我占領身體之前不死而已。”
是傲嬌吧,絕對是傲嬌吧!傲嬌早就過時代了啊喂,現在這個時代明明最受歡迎的是我這種吐槽役+微抖S+屑的人設吧。
等等……
我擡頭奇怪的看眼六道骸,他的設定和我貌似很像啊,傲嬌(本人沒有這個設定),他應該也有點S屬性,呃,總之不會是M吧,應該不是吧,屑的話絕對是屑了。
我腦内頭腦風暴,我還有什麼屬性,無口?沒有,男娘?絕對不可能……
有了!是白毛啊!
六道骸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一樣,終于把他手上的三叉戟往我頭上斜着戳。
“不愧是一流幻術師啊。”我陳述着。
“用幻術偷窺别人想法什麼的還真是辮太啊。”我捂着頭。
六道骸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kufufu,這不是完全說出來了嗎,還真是和那個阿雷克巴雷諾說的一樣會惹人生氣啊。”
我擡起頭,金色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你能聽見這種事情我也同樣生氣呢。”
确實生氣哦——
我又重新低下頭,無聊的給自己側面編個小的麻花辮。
兩人無聲良久。
“我不會對沢田綱吉動手的,現在的甲方不是什麼無禮的玩意,也不敢惹彭格列,探查信息也隻是因為在日本而且離橫濱近而已。”
我蓦然開口,沒有任何前搖。
内心的聲音在六道骸面前也全部變成了[是真的哦]。
而且雖然是夢裡但是物理引擎是真的好,我的腦袋已經在滴血了,有點嫌棄。
六道骸沒有給我的話評價,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關于我的信息……”
我接話:“是老鼠給的哦。”
他冷笑幾聲,對于我這個答案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隻是謎語人的說。
“交易都是雙向的,那種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