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reborn先生沒有拿我的眼鏡也會走一路的那種近。”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心情也逐漸平靜。
“可我和媽媽最近都沒有聽說有什麼新鄰居啊。”
旁邊的獄寺隼人聽到像是回憶起什麼了一樣。
“我去看十代目附近的房子時也沒有人出租或賣。”
然後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獄寺隼人,原來是會為了首領買房的那種類型啊,頂級首領廚呢。
森鷗外聽到都羨慕哭了。
“港口Mafia秘辛,勿聞勿聽。”我敷衍的回答道。
事實上也确實算是,畢竟是前代的遺産嘛,另外提一嘴,聽說前代瀕死的時候真的很喜歡花錢,很多都是買了不用,房産也是,而個房子就是買了,甚至都裝修好了卻不用的那種類型。
前代不用是不喜歡嗎,躺在亞空間的前代,你怎麼看呢?
我即使沒有人内心也在蛐蛐和陰陽怪氣。
但這并不影響我聽着他們現實中的對話,與我随口一說的形态不同,兩個初中生皆是露出了略帶驚恐的表情,而唯一沒有變的就是山本武。
他似乎還在把這種事情當成黑手黨遊戲?
内心感歎了一下真是天然,但reborn此時又打算拆我台。
“可你并不是他們的成員,不是嗎?”
漆黑的眼睛看着我,似乎還隐隐約約有種小朋友賣萌的感覺。
與太宰治cos女高中生和費奧多爾僞裝好心人一樣,虛僞。
我的表情也毫不遮掩的把我的心情表露出來,“對啊,所以我不怕死,被戳成蜂窩煤或者打成挂件都不怕哦。”
看着三個初中生眼裡的疑惑我大發慈悲的解釋了一下。
“被槍打很多下,隻要次數多了就可以有很多洞了。”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三個人顯然都沒有想到我個看起來比他們還小的孩子說出來這麼地獄的比喻,就連同為(?)黑手黨的獄寺隼人都訝異于我的地獄。
嘛,什麼都不如親生體驗來的好哦,隻是比喻而已哦~(惡魔低語)
當然了,我沒有說,也不可能說出來,不然我可能被reborn來上一腳也說不定呢。
但這并不影響我的正常化補充。
“可能在無數槍裡第一槍就死了的,也可能經曆瀕死—死亡—鞭屍的過程。”
reborn似乎也來了興趣,幫我解釋起來了第二個意思。
“挂墜的話,一般頂上都會有個洞吧!”
像是回答老師問題的學生一般。
現役初中生三人組沒有回答,隻是老實的閉上了嘴。
後來路上都會默契的忽視我的話,害怕我再講出來什麼地獄笑話,雖然不是笑話。
一路到了沢田家,在叮囑沢田綱吉要把衣服洗完給我,我不想聞到什麼愚蠢的初中生的味道後,我愉快的離開了沢田家。
還順了個reborn。
我是被迫的。
在聽到沢田綱吉告訴一位棕發女士說reborn到朋友家裡玩去的時候我黑了一下臉。
笑死,感情還沒有我和費…這個不算,太…這個也不算,夏目漱石親情多的人,根本不是朋友。
走在後方的reborn并沒有注意到這點,依舊像是走在平地上一樣走在圍牆的上方。
我不禁感歎了一句:“彭格列還真是财大氣粗啊。”
最開始可能隻是一兩棟,後來除了沢田奈奈基本社交人群外,把别的房子都轉移到了他們名下。
也不會讓他們過于空曠,隻不過入住的那一刻祖宗十八代都會被扒出來而已。
而reborn能在這裡肆意改造的原因恐怕也就是這個吧。
至于港口Mafia的為什麼沒有被薅?按前代當時那個昏庸程度,光是知道彭格列隐隐約約籠罩在了并盛町的上空可能都會被氣的不輕。
沒辦法,更年期是這樣的。
走到了那棟唯一沒有被黑暗籠罩的房子(?),我從萬能的包裡掏出了……鐵絲!
reborn就在旁邊看着我開門。
我盯着門鎖。
黑洞洞的門鎖也凝視着我。
我把鐵絲插.入了門鎖,随着咔嚓一聲門鎖開了。
然後又是一道門。
……更年期是這樣的。
咔嚓。
下面還有一道鎖……
…更年期。
咔嚓。
上面……
鐵絲撬門很麻煩的啊喂,沒有人會像太宰治一樣随手就開吧?!
要不是鑰匙落家裡了我也不至于這樣。
是的,我用鐵絲開門不是展現實力,而是我鑰匙落家了。
看着我蒼桑(?)的樣子,reborn小小的人眼神裡似乎有些無語,一跳跳上了我的肩膀。
然後,千原楓倒下了。
“我的資料裡應該有我運氣很差這種事情吧。”
reborn并不接受這個答案,反而拿出來了我和他的徒弟做對比。
“和運氣無關吧,我覺得現在的你像個連阿綱都不如的廢柴哦。”
我反駁道,“廢柴不會撬鎖!”
reborn反唇相譏:“Mafia教父也不會,畢竟根本用不到。”
場面沉默。
……我為什麼會因為這麼幼稚的事情和一個嬰兒外貌/剛上初中年齡的人吵起來。
二人心中同時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