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子?炸彈犯?哦——萩原警官是吧,三年前逝世,兇手至今仍未逮捕歸案。說起來今年是‘0’了吧?”
我面無表情地說出信息,對面的萩原研二則是震驚的瞪大雙眼。
我斜斜的瞥了他一眼,“異能者應該有什麼加強大腦的,但至少我目前還沒有見過。”
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補上一句,“不會讀心。”
哇哦,正直的警官意外好懂,情緒全部寫在了臉上。
看着對面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下口的樣子,我選擇開始自我介紹。
“我是千原楓,姓千名原楓,不是霓虹人。”
而對面很快的反應過來也開始自我介紹,“萩原研二,22,呃,逝去的時候22歲。”
我感覺他可能是因為三年沒人和他說話所以語言功能出現了障礙,我想了想同人文裡他的語言習慣。
好像是喜歡以‘小’字開頭喊人?那沒事了,隻要不是叫什麼狗蛋之類的荒謬名字就行。
經過一陣子尴尬的自我介紹後,我和他面面相觑。
他是因為太久沒和人說話了,我是因為殘存的良心還在隐隐作痛。
好想坑,但是他好慘。
但沒有多久,我就開口,“你的委托是把那個炸彈犯送到警察局,對吧。”我語氣肯定。
他兩眼一亮,點頭,但旋即又補上一句,“盡千你所能就行,要不行也不用勉強!”
“這個委托我接了*。”
最終還是良心戰勝了看樂子的心理,我選擇迫害飯團。
看着眼前良心比我和森鷗外和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加起來還多的警官先生,我默默補上一句。
“不難,于我而言易如反掌。”看着他還是将信将疑的表情,我繼續說,“我的異能很強。”
他雖然很好奇,但礙于關系并沒有那麼密切還是沒有問我的異能是什麼。
我看着他,疑惑的問:“好了?”
他點頭:等等,你還沒有說我要付出什麼?”
啊,原本就是目的之一來着,現在要東西好尴尬。
我想了想,決定來個不過分的。
“陪我一個星期,期間我無論幹什麼都不要告訴别人。”
啊,雖然這次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違法犯罪的,但也隻是按理來說,免不得見到酒廠的,或者意外碰瓷費奧多爾的計劃。
這種事情放在我的厄運面前是無可避免的。
畫重點,無可避免,不是故意的!
…………
和萩原研二說完我的計劃後,他提出了一個疑問。
“你怎麼知道地點的,萬一錯了怎麼辦?”
我表示:小子,橫濱異能。
“地點和我的異能有關,上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罪犯了,不會錯的。”
他對于異能表示出了贊歎和好奇。
“這七天你會看到更多的。”
說實話,原本我是準備在東京住上一小段時間,但這裡的治安,呃,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原本睡眠就少,我不想因為樓下發生殺人案之類的事情而被吵醒。
和萩原研二對話完了後我跟着他逛了一圈東京,遇到了一個我沒來得及阻止的殺人案和三個被我阻止的未遂。
真是核平啊。
話說回來,逛完之後意外的沒有發現認識的人,于是我帶着萩原研二回橫濱了。
說起來,萩原研二魂魄模式這算逃票嗎?
“啊……應該不算吧?”他不太确定的說着。
“說起來,小千,你多大了啊?”他為了轉移話題問起來了我的年齡。
“13。”我回答到,身子往側方微傾。
“哦哦,果……等等,才13?”他驚訝的說着,似乎不太相信,可能是行為不太符合吧,也可能他以為異能力者會有什麼凍齡的特效?
雖然确實可能有,但至少我不是
“小千你為什麼不去上學啊?”他臉上滿是‘這麼好的腦子,不去上學可惜了’。
我:。
“因為這裡是橫濱。”我回答了一句,然後突然想起來一樣問道:“你以前來過橫濱嗎?”
他搖了搖頭,我看着他的樣子覺得有必要科普一下,但他卻在我之前開了口。
“因為某次戰争的原因橫濱就基本被隔離了。”
我沒想到他還知道這個。
他看向我,語氣逐漸落寞,“但就此之外基本就不知道什麼了,哦對,還有特産Mafia。”
不,這種東西完全不能稱為特産吧啊喂!
我内心吐槽,面上确是接着補充到,“是異能戰争,原因嘛,是超越者。”
“超越者?”眼前的人很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彙,目露疑惑。
“我也沒…呃。”說着說着,突然想起來蘭波是超越者來着,沒見過的話憋了下去。
“一人抵一國哦。”我換了一句話說。
眼前的人注意到我話語的停頓,即使是魂魄也眼皮子跳了跳。
他沒有回答或者追問,而我也換了個話題。
“你要看看橫濱特産嗎?”
“異能者嗎?”
“Maf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