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久違的被森鷗外叫到了港口黑手黨,我并不認為是什麼好事,畢竟上次那個進異能特務科的男人在第三天的時候已經自殺。
我實在想不出來他找我能是什麼事情。
但我還是帶上眼鏡就打算出發了,畢竟也算半個老闆不是?
到了港口黑手黨的樓下,是太宰治憋着笑來接的我。
“你在笑什麼?太宰治。”我從他憋笑的表情中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妙的東西,于是警惕的問。
“不,隻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而已。”太宰治努力憋着臉上的笑容,試圖面無表情的來回答我的問題。
……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我看了看太宰為了防止我開預言而拽上我頭發的手,心中感覺更甚。
“說起來,千原醬,上次你居然被人撿到了诶,好可惜呢,居然沒有實現夢想——”他的語氣中似乎全是對我的惋惜,可我是他落下的,看着我被踩的也有他。
而且臉上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稱呼也還是我不怎麼喜歡的千原。
哇,真的是,不過我很期待他知道是誰撿走了我的那一天,我認為我一定會比他笑得更加快樂。
反正再怎麼迫害也不會比果戈裡的哭泣照片更過分了吧
……應該?
而聽到委托的時候,我隻有一個想法,什麼老闆,你不是我老闆。
我拒絕,我不幹啊啊啊——
時間回到進入首領辦公室。
港口黑手黨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經過檢查後才能進入。
而打開辦公室門,森鷗外面前是一個很長的桌子。
“有點想吐槽……就兩三個人而已,用得着嗎?老闆。”我沉默了一下,開口吐槽道。
眼前的桌子足矣坐下一班人了,一人一排,當然,是咒術高專的一班。
“诶呀,好不容易才把千君抓到的呢。”森鷗外露出了老狐狸的笑容,一看就是要坑人了。
而且坑的還大概率就是我,于是我果斷選擇開坑,畢竟一般港口黑手黨的委托我是不會拒的。
為了維持良好的合作關系。
“這次的委托價是500萬日元,看着太宰治笑得賊兮兮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活。”我面無表情的說着。
“千君不知道委托的具體内容嗎?”森鷗外看着我的神色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我并沒有什麼懷疑合作人或者随時随地開預言的習慣。”
“和太宰治一樣,預言是被動的。”
我張口就是一個大瓜,森鷗外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看,說真話也不信,心裡指不定還想着我可能說假話背刺他呢,黑心資本家,我暗自腹诽着。
面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嘛,也不算多複雜,千君隻需要陪太宰去宴會上守株待兔就行了。”
我瞬間警惕起來,不算多複雜?我不信,不然怎麼可能連價都不砍。
我試探的問:“守株待兔?‘株’在哪裡?”
森鷗外卻并沒有說話,一直抓着我衣服的太宰治開口了:“當然是千原醬你啦,那個社長和首領有種一樣的xp哦——”
我:?
“你們的意思是……我演幼女?”我脫口而出,森鷗外幼女控的設定已經深入人心。
“诶?竟然猜到了嗎?”太宰治裝作驚訝的說着。
我瞳孔地震,我震驚。
“我拒絕!這種委托要是看身高的話中原君也差不多吧?大不了老闆你自己的……愛麗絲不是也可以嗎?”
把異能兩個字咽了下去,轉口變成愛麗絲的我選擇瘋狂拒絕,女裝什麼的,不要啊!!!!!
“還需要加價嗎?”森鷗外無視了我的拒絕,繼續笑眯眯的問。
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啊,這是有關于我尊嚴的問題,而是有關于我未來客戶的問題。
“但這樣你能賺到嗎?”我歪了歪頭,疑惑的看向森鷗外,然後努力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揚起不太明顯的笑,說
“或者,你隻是想用我的異能來順水推舟擊退什麼東西?讓我惹上麻煩,讓我想想啊——是酒……黑衣組織?”
“诶呀呀,我可做不到啊。”我無奈搖頭,歎氣着說。
森鷗外看着太宰治還牽着我衣服的手,身後的太宰治擺了擺手,給森鷗外展示牽着的衣角,示意自己可是一直牽着的。
動作很快,但沒辦法不注意到。
“這也是千君沒有使用異能就得到的結果嗎?”森鷗外似乎是打算詐我能力了。
“再怎麼厲害也不能隻給你打工啊,不然我會因為其它組織失去我而痛心的呢。”我沒有正面回答,但也算默認了上面的問題。
更何況我第一順位是有保質期的,我定的日子是太宰治叛逃那個月前。
方便給森鷗外搗亂。
這種老狐狸現在應該想着怎麼能把我永久留下來吧?可惜,千某人是自由的啦。
“千君還真是厲害呢,那麼現在這個委托接不接呢?”森鷗外眼看收編無望,果斷轉移話題。
與酒廠有關的話,這次會是誰呢?哈,我有點期待了,尊嚴算什麼,反正場内大概率也就太宰治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