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監護人委托我們照看您一段時間。”福澤谕吉看着東西還沒有上來,于是對着我說道。
我點頭。
然後看向亂步,用眼神示意他給我一張紙,寫字的。
亂步斜過眼睛别扭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給了我紙,還有一支筆。
我在紙上寫着字,有點倒筆畫,但是問題不大,能看出來即可,手機屏幕上寫字感覺……
呃,有點别扭。
我展示給了福澤谕吉看。
‘私は千原楓、姓は千、名は原楓’
我的名字是千原楓,姓千,名原楓。
我把紙舉着,給福澤谕吉看。
福澤谕吉肉眼可見的閃過了一絲尴尬。
“千……先生,不好意思。”
我在紙上寫着‘沒關系,福澤先生,您不是第一個這麼叫的,這段時間我不會讓您過于苦惱,盡量吧……。’
亂步在旁邊補充到:“畢竟這家夥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倒黴啊。”
我點頭,亂步桑,你真好。
好人卡+1。
……
總之,就是這樣,我又買了一個離武裝偵探社近的小房子,晚上睡覺的地點變成了這個新買的房子,森鷗外那裡基本落灰了。
而且我又能說話了。
隻不過,還是有點麻煩的,例如說是——
我看着黑暗的房子裡絲毫沒有客人樣子,大大咧咧坐在我的懶人沙發上的太宰治。
雖然但是這根本不是客人吧……
我内心腹诽,也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去冰箱拿出來水果準備吃。
“千原醬是打算招待我嗎?真是太……”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我拿出來了一根甘蔗。
“啊,對不起,沒有注意到您呢?”我道,但是很顯然,面前是人并不相信,畢竟我都把燈打開了。
“怎麼不住森先生那裡了?他這幾天可是非常想念你哦。”太宰治被甘蔗和我的話哽住,才說。
“有活直接發委托,沒活别找。而且我住這裡的原因森先生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我淡淡說。
太宰治也沒有因為這幾句話而離開而是和我東扯西扯了幾句,然後走大門離開了。
而我清理了一下房間衛生,意外(并不)的掃出來一堆竊聽器。
我沉思了一下,決定收拾起來。
“太宰君,在聽嗎?把你手上的給我好不好啊?”我選擇白嫖。
不給的話以後我把竊聽器貼他自己身上。(冷酷)
不知道太宰治同沒同意,反正我是如此打算了。
……
這幾個月我并沒有找兼職,夏天實在是熱,每次出門除了玩舞〇方,就是港口那些給雙黑打名氣的小委托。
就是在這樣的日常裡,我被迷暈套麻袋了,沒有被打。
睜眼就是兩個屑人,一個費奧多爾,一個澀澤龍彥。
後面還有一個把我套麻袋了的屑,果戈裡。
“你們要幹什麼,又不是沒加……你多說說我總會來的嘛,犯得着這樣?”我壓下麻袋探出上半身。
這幾天費奧多爾是給我發過信息,但是太熱了,我不想出門,然後婉拒,咕咕了。
至于嘛(目移),反正遲早都得綁。
“還以為有人要套麻袋打我一頓呢。”我看他們不說話,接下了自己的話。
“您難道不知道嗎?”費奧多爾看了我一眼,說“您婉拒的頻率差點讓我以為您不想來了呢。”
“我看着像是這種人嗎?,反正早綁晚綁都是綁,還不如暈着綁,至少不會因為颠颠的而頭暈。”
很顯然,我知道這事。
“這個藥是哪裡來的,竟然把我迷暈了诶。”我驚訝了一下,平時恰安眠藥都睡不着來着。
“這可是足足可以迷暈一頭牛一天的量哦。”後方的果戈裡湊過來說。
“哈,你們還真不怕我死。”我露出了死魚眼,無奈說道。
“得了得了,聊正事吧,你其實放個費奧多爾和我聊正事我也能暈。”
就是時間會很長,被武裝偵探社照顧我可不能随地大小暈。
“真的嗎真的嗎,你是對我的摯友過敏嗎?”果戈裡不管正不正事,把關注點放在了後面一句話。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這,也不算。
旁邊的澀澤龍彥倒是插話到:“是嗎?”
我:“……硬說的話應該吧,但現在不會。”
上次的兩天半禁言還曆曆在目,隻不過龍頭戰争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總不能說着說着又聊到了什麼世界啊,理想啊。
我想象不到。
“你們讓我來到底是要幹什麼?計劃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我把話題掰回正軌。
“九個月以後。”費奧多爾看着鬧劇平息後慢條斯理的說到。
“嗯?那你們這麼急把我叫過來幹什麼?”我疑惑。
“千原君異能力的晶石似乎比起其它的擁有格外的色彩呢。”澀澤龍彥說道。
“我姓千名原楓。”我抗議到。
我的異能體第一眼看上去與其餘的沒有任何差别,但是比起别的還是要暗沉些許。
就像……凝固的血液。
我認為可能是太倒黴了。
然後白霧騰起,費奧多爾和果戈裡興緻勃勃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又來了,16歲我的外貌,但是頭頂深紅色晶石。
“你大爺的,一天天的煩不煩啊——。”暴躁小夥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