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未曾設想的道路,但我覺得我得為我正名一下,免得又有什麼欺騙警察的事。
我睜開眼道
“我看得……”一道銳利的目光射向我,他可能認為我和這個白毛——條野采菊是一類人了。
“…見,那個……就是大哥哥,我想問一下公共廁所在哪裡,我要清理一下傷口。”我說道後面聲音慢慢變小,像是不好意思一樣。
但正義人還沒有開口說話,條野采菊就開口了:“好啊,大·哥·哥帶你去。”
語氣中甚至有着幾分咬牙切齒。
在正義人“不要恐吓未成年的”的話語後,他帶着我走向最近的公廁。
“也就那個白癡會信你的話了。”在他的碎碎罵的時候,我道
“但是我确實需要,不是嗎,軍人大哥哥。”
我打開水龍頭。
一臉痛苦且内心也痛苦的把傷口上的鹽洗掉,抹碘伏。
但是卡在了幫繃帶這一步,太痛了,手都有點抖抖的。
“身為軍人幫助民衆很應該吧,求求你了,大哥哥,拜拜我纏一下繃帶吧——”
我撒嬌一樣對着條野采菊說。
在需要比自己強大的人面前,裝柔弱是最正确的選擇。
“你的心髒可沒有語氣這樣感激。”但他還是給我包紮上了,中途還有意無意的摁一下傷,說是為了确定這裡有傷。
“結果達到了就行了,謝謝。”我包好後瞬間變臉。
然後我觀察了一下條野采菊,看起來18,19歲的樣子。
然後我的手就被抓起來了,隻能說可喜可賀,沒有被铐(?)
“未成年在大街上亂逛在橫濱可不安全,大哥哥來幫你找監護人啊。”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養出來這麼個小孩。
我武力值不濟,隻能被迫跟着走。
内心哭唧唧,我哪裡知道我的監護人是誰啊,森鷗外說搞好了,我也沒有好好看。
然後甚至他還說“真是有緣啊。”是的,他接下來竟然沒有什麼任務。
然後我左條野,右末廣,走向了警察局。
在我的資料上我看見幾個大大的字【監護人:夏目漱石】。
不是,你個濃眉大眼混黑手黨的給我找了個什麼監護人?!!!
……好吧,也不是不行
估計是為了看住我。
但是由于不熟悉的原因,在監護人與‘他的孩子’見面的時候,有些生疏。
“哇,夏目先生你來了(僵硬捧讀)。”我試圖表現出親切感。
“額啊,小千啊……沒有什麼事吧。”他試圖緩和氣氛。
“沒有……吧。”我說着說着,有點不自信。
在他來之前,條野采菊已經給警察小姐姐說了我的傷口,加上疑似有自殺傾向。
而夏目漱石在警察小姐姐的訓戒和教導中,面色逐漸凝重。
自殘?自殺?我徒弟這是給了我個什麼啊!
哦,是預言的異能力者。
在離開警局後,夏目漱石帶我來到了一個看起來非常适合談話的茶館。
“要點什麼千原……楓。”他剛剛準備叫我千原的話轉了個彎加了個楓。
“紅茶……唔,滇紅茶可以嗎。”我努力從我的詞典中說出來一個我知道的。
“可以。”
然後氣氛又僵持住了。
“你知道些什麼?”夏目漱石想了想,開口問道。
“我隻說我能說的,像是三刻構想什麼的我是知道的。”我頓了頓,把龍頭戰争咽了下去。
“能說的具體是那些?”夏目漱石步步相逼,但是給了我部分空間來說。
“與你有關,過去和未來同時存在。”我這個問題回答的很快。
“就這些了嗎?”夏目漱石問道。
“不止,但是……啊,來了。”在我剛剛說完後,夏目漱石的手機傳來了一聲信息提示音。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手機拿了出來,然後看到消息微微震驚。
“這也在你的預言之中?”夏目漱石詫異地看向我。
“不算,有腦子的人都可以算出來的事情而已。”我語氣輕松地說道。
……根本不是啊,夏目漱石在心中無聲的咆哮。
面上不顯,繼續問“你還可以說什麼,我知道的也行。”
“您的異能力,【我是貓】?”我沉思了片刻,找了一個可以說的,試探性的說道。
“還有…5?不7,對,7年後有……是……為了……*****。”說着說着,我的話被屏蔽了。
“你要說什麼,七年以後會發生什麼影響橫濱的大事嗎?”夏目漱石雖然内心震撼,但還是經量把語氣放柔和。
“……是,但不止。”我道,然後被迫閉麥了。
“你知道他的主使人嗎?”
我點頭,然後張了張嘴,比了個差,意思是‘知道,但是我不能說。’
“那最後的結……不你能看到的結局是什麼。”夏目漱石的情緒略顯激動。
我剛準備比劃,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