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碰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車……車車?崩壞獸??這什麼玩意??***崩壞還在追我啊?”我滿臉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崩壞獸。
這不是隔壁《崩〇三》的崩壞獸嗎?可以安個娘化皮膚的安裝包(劃掉)這玩意是怎麼來這裡的。
這裡是地球但根本和你們不是一個世界觀吧??
“你認識這個咒靈?車…車?奇怪的名字”dk咒術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是五條悟,說起來,既然車車是咒靈的話那咒術師可不可以稱為女武神呢。
我的思維飄忽了一瞬,然後道:“你們可以把他解決吧,等把他解決完了之後我和你們說話了。”
不愧是最強二人組,夏油傑把車……咒靈搓成了球,揣進了口袋。
“這到底是來自于什麼的恐懼?以前壓根沒見過,你怎麼不說話啊。”五條悟話格外的多。
“應該是人類對崩壞的恐懼?不對啊這也,要說的話也應該是影災吧。”我小聲喃喃道。
“要說的話,我知道他與崩壞有關,别的就不說了。”我朝兩個dk說道。
然後開預言,跑路,那兩個人并沒有攔的意思,我說的已經夠了,世界觀都不一樣我才不要解釋!
我跑向了我看的小房子,是一個樓梯房,我在第一層。
該安的也都安好了,我跑向打開門,走向電腦,打開。
搜索“崩壞”“崩壞獸”,很好,沒有,然後打開手機備忘錄。
[崩壞是一不小心蹭到的,因為你在橫濱,所以說崩壞獸也都在這裡,一共大概三個,目前隻剩下一個了,這裡的人對于崩壞基本沒有印象,你可以不管,直接讓咒術師或者異能者打倒就可以了。
最後,練黑客!!]
好放心了。
我打開效果後一堆數據湧入我的腦海,感覺痛痛的,但這種感覺稍縱即逝,随即而來的是滿腦子的知識。
這麼厲害嗎?
我覺得我現在強的可怕,善良的我選擇拿橫濱官方組織的資料做實驗,畢竟我現在也算半個mafia來着。
别誤會,我沒有盜取資料的意思,善良如我隻是要搞個防火牆而已。
但好像撞車了?現在有一個正在入侵異能特務課的家夥。
于是我與他開始了賽博掰頭。
結果是我的電腦不如對面那個猥瑣的人妖(生氣話),輸了。
有點傷心,不是因為異能特務科,而是我的電腦現在顯示屏上是一個大大的老鼠頭,隻能說幸好沒多用,不然隐私就被侵犯了。
電腦上的老鼠圖标慢慢縮小,然後下面出現了一行字。
‘您的名字’
我沉思了片刻在電腦上按下了‘Q’,看起來裝裝的,對面應該知道了。
我剛才看見老鼠圖标的時候就知道了對面是什麼,“死屋之鼠”,本番裡的反派,而我對面的家夥。
看語氣我大概确定了他是誰,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簡稱……費奧多爾·D。
智商于魅力共存的反派,但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
我顯然沒有情商這種東西,而且還缺心眼,和他在一起待着,被賣了還不知道。
但現實并沒有因為我的思考而停止。
屏幕上又出現了一行話‘Q先生,您好’。
我打字‘那你又是誰?’
打完字之後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這是中文的輸入順序後翻日文,不出所料的話對方也發現了。
不出所料,接下來屏幕上出現了一行簡體中文。
‘費奧多爾·D’
我也索性直接用簡體中文回答了
‘D?我不想念老鼠的名字。’
在表面厭惡的同時,也表明了我了解他的身份,‘死屋之鼠’對于目前的橫濱而言是陌生的,起源于俄羅斯的情報販子,我是怎麼知道的,是有一條另外的情報網嗎?
聰明人就是好,在對面思考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我也往他的顯示屏上投放了一個圖片,是米〇鼠哒!
‘還是這樣比較可愛,禮尚往來。’對面的屏幕上也同樣出現了一行字。
在他眼裡我現在應該是個驕傲的天才,說不定還可能會好忽悠。
‘請問您可以不再阻攔我嗎’對面又說話了,這次是試探我的立場。
‘隻是實驗而已,我對官方組織沒有任何好感,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不攔你’我又要開始浪了。
‘請問您的條件是?’
‘我要見你,還有把你電腦的配置發過來。’我直接順藤摸瓜,第二個條件并不苛刻,第一個條件答應的話就是在發覺到我的時候就在查,即使沒說也打算直接拐,當然我隻是想要他電腦配置而已。
條件一純屬不想過于被動
‘當然可以,請問您想什麼時候見呢?’
同意了,那現在我在他眼裡可能就像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切,結果卻是一步一步走向深淵的笨蛋,可惜,我不是。
‘現在,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
既然是現在的話那本人在橫濱,這次撞車他是為了白麒麟而準備,哇哦,我還真是不幸運呢,哈哈(無感情)
而且不出所料的話還可能是世界意識搞得鬼呢。
我甩了甩頭,把怨念抛下,思考接下來的步驟,應該就是固定的提問環節。
“那麼,在此提問,我來自哪裡——”好不出預料的順序呢,假如我不說見他的話一定會直接被綁走吧,一定吧。
“沒錯就是……”白毛小醜的話還沒有說完。
“V,對吧?”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