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卧室門開的聲音,錯覺吧?君遙想,估計是倒時差倒的幻聽了。
可下一秒,卧室裡就傳來了翻找東西的聲音。家裡進賊了?君遙終于意識的好像真的有人進來了,他趕忙爬起來,迷迷糊糊的看清了來人的輪廓後,懸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君遙打着哈哈問:“墨墨,在找什麼呀?”
君遙還以為蘇墨是落什麼東西了,回來找一找。結果對方遲遲沒有回答,隻繼續翻找着,過了一會兒,翻找東西的聲音才停止,君遙猜測東西應該是找到了吧!那自己就繼續睡吧!
他剛要躺下,對面遲遲不肯說話的人終于開口了,對方冷漠的吐出一句話:“下賤!”
嗯?君遙一臉懵逼,還在做夢嗎?怎麼好像聽到小可愛罵他了?隻是聲音不同好像不一樣,錯覺嗎?君遙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才發現來人不是蘇墨,而是蘇墨的孿生哥哥蘇陌。他語氣一冷質問道:“蘇總怎麼有空莅臨寒舍?”
不是蘇墨,君遙的态度就不一樣了,何況他可還記得剛剛蘇陌罵了他。換做是其他人,遇到蘇陌這個商圈巨鳄,必然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态度,可君遙卻一向我行我素,不受一點鳥氣,所以他一般當場反擊。
蘇陌看着床上衣衫不整,領口大開,睡眼惺忪的君遙,一臉厭惡。特别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膚時,他如避蛇蠍般的快速收回了視線,而後一臉嫌棄道:“說得誰想來一樣。”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看着面前明明和蘇墨長着相同的臉,卻一點也沒有蘇墨可愛的人,君遙也是毫不客氣,他攏了攏敞開的睡衣,言語犀利道:“蘇總,未經他人允許,擅闖他人房間,我是否可以告你一個入室搶劫的罪名呢?”
君遙可不記得自己有告訴蘇陌家裡的密碼,就算是蘇墨告訴他的,來之前沒有給他打招呼,還在他家翻箱倒櫃的找東西,也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
似乎是猜到他心中所想,蘇陌晃了晃手裡的東西警告道:“我拿自己的東西,隻能算物歸原主,怎麼能算入室搶劫呢?君遙,這個罪名可不能随便給人按呐!小心我告你污蔑。”
自己的東西?沒記錯的話這明明是蘇墨的東西吧!雖然說蘇墨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蘇墨的。但君遙還是覺得這個家夥還是和以前一樣,令人生厭。
君遙不欲與他多加争辯,隻冷漠的下了逐客令:“既然找到了,蘇總還是快些給蘇墨送過去吧!不然等下上課要遲到了。”
他的語氣裡全是對蘇陌的驅趕,對蘇墨的關心,生怕蘇陌去晚了一步,影響到蘇墨上課一樣,真真将雙标玩到了極緻。
從小到大都是衆星捧月的蘇陌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他一臉嚴厲的警告道:“君遙,離蘇墨遠點,他不喜歡男人,還有,離我也遠點,我也不喜歡男人。不要一天到晚到處發騷,一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樣子。”
“蘇總,除了污蔑人,你嘴巴裡還真是說不出一句像樣的人話呀!”君遙毫不示弱的反擊。
蘇墨喜不喜歡男人關他什麼事!他可是一直将蘇墨當成弟弟,對蘇墨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就算有也是他在上蘇墨在下,而不是蘇陌口裡的承受者。畢竟蘇墨那副軟軟糯糯的性格,一看就是承受者,那裡攻的起來?
再者,對蘇陌,君遙就更不可能感興趣了。面前的小屁孩,永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不來一句好聽的話的。他們就和八字不合一般,怎麼可能感興趣。
隻有蘇陌口中的最後一句,算是徹底惹怒了君遙。什麼叫做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他看蘇陌才是那個離了男人活不了的存在吧?
眼看着快到上課時間了,蘇陌也不欲與他争辯,隻留下一句,下次見到他們兄弟兩,最好繞道走的警告後,便隻沖沖的出了門。
他那裡知道,不用一天,他的好弟弟就将他給賣了,後期的他也打臉打的生疼,醋壇子都打碎好幾車了。
蘇陌一走,君遙倒頭就睡,仿佛剛剛的事情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也許有,但他也沒那個精力去管了,畢竟,下午還要去公司處理一大堆事物呢!今早的這一覺,就當是暴風雨前的甯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