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哥哥蘇陌,商業屆的天才,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商業圈的巨鳄,天賦和頭腦沒得說,長相也是一表人才,氣宇非凡。一米八七的身高、冷冽的氣質,他們當初隻遙遙一望就被他輕瞥過來的眼神看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像蘇墨,哪怕是和蘇陌一母同胞的雙生胎,哪怕和蘇陌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在氣度和商業方面,與蘇陌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而且在蘇陌身上的那雙邪魅的眼睛,到了蘇墨身上,就變成了淚眼汪汪的狗狗眼,看着好欺負極了。
要是自動把蘇陌當成蘇墨,想着現在在君遙懷裡撒嬌的是蘇陌,咦……富少們搖了搖頭,晃去腦海中荒謬的想法,完全無法想象好嗎!
不為别的,就單論今天蘇墨能進包廂沒被外面的人攔着,怕是都是看在他哥蘇陌的面子上的吧?
君遙放開蘇墨,想和他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懷裡一空,蘇墨瞬間覺得委屈,他可憐巴巴附到君遙耳旁小聲道:“為什麼秦觀還在就不能抱呢?那等下我們回去了,秦觀不在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抱着了?”說完他還偷偷瞄了秦觀一眼,好像在問他什麼時候離開,自己好和哥哥擁抱。
看着面前神色單純的狗狗眼,君遙都有些不忍心拒絕了,他咬咬牙狠狠心道:“不能,不能一直抱,墨墨是大人了,兩個大男人老是抱在一起影響不好,會被人說閑話的。”
君遙倒是不在于閑言碎語,畢竟他本來就是個gay,被說閑話是遲早的事。但蘇墨還小,他可能不懂gay是什麼,但自己這個長輩不能讓他被人說閑話,也不能讓他誤入歧途。
“兩個大男人不能一直抱,那女人是不是就可以了?哥哥怕被人說閑話,那我今後就戴個假發裝成女人,這樣我就可以一直抱哥哥了。”邏輯鬼才的蘇墨如是道。
說完他還一臉期待的看向君遙,仿佛在為自己想出的這個好辦法讨要獎勵一般。要是他身後有條尾巴,那尾巴怕是都興奮的晃出殘影了吧?
君遙扶額,第一次覺得自己言語匮乏。好在在他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富少們出場了:“君遙,秦觀還在這呢!你怎麼能當着他的面抱其他男人?”蘇墨的悄悄話他們不是沒聽到,甚至他們懷疑蘇墨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為什麼不能?秦觀是我什麼人?憑什麼幹涉我的自由!”君遙冷眉一橫,完全不見剛剛哄蘇墨時的溫柔。
“你們當初不是一對嗎?怎麼,出國四年連老相好都忘了?還是說這四年裡你被人睡服了?”富少滿懷惡意的譏諷道。
君遙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那個“shui”了,他語氣一寒:“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将我們認成一對,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我們從沒在一起過。”
“沒在一起,那你們當初還天天粘在一起?上飛機之前秦觀還單獨送你,怎麼出國留個學,你就完全忘了這回事一樣?”
“我們隻是朋友,機場那次也隻是告别。”
“告别?怕不是告白吧?”
“告白?”君遙譏諷一笑,他指着一臉憂郁,仿佛被負心漢抛棄的秦觀冷冷道:“不如讓他來說!”
被指名的秦觀低着頭道:“阿遙确實沒同意和我在一起。”
他的回答不情不願,仿佛被人脅迫了一樣,沒有一點可信度。隻說君遙沒同意和他在一起,卻沒說自己壓根沒告白。
君遙語氣冰冷:“沒同意還是沒告白你自己心裡清楚?”他也是機場那次秦觀懇求他不要出國,才察覺秦觀的喜歡。但那次,秦觀也隻是懇求他能不能留下來,其他一概沒說。
一邊是學業,一邊是沒有任何承諾連告白都不敢的人,君遙怎麼可能留下,他毅然決然的踏上了飛機,隻是沒想到事情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人人都認為他們在一起過,都認為是他負了秦觀。
君遙的話讓富少們的目光一緻轉向秦觀,蘇墨也是聽懂了,他弱弱開口:“所以秦觀連告白都沒過,就在你們面前自稱是哥哥的男朋友,而後每當有人靠近哥哥,他就擺出一副受傷的模樣,将自己包裝成對哥哥情根深重的人,讓哥哥背負罵名?那照你們的說法,我是不是也能以哥哥的男友自居呀?”
蘇墨天真的沖衆人眨了眨眼眼睛,而後指了指唐堯道:“你們明明都是哥哥的朋友,為什麼還要找一個和哥哥長得這麼像的小鴨子來參加哥哥的接風宴呀?”
他的眼神掃過唐堯,明明是天真無邪的眼神,唐堯卻感覺後背一涼。他縮了縮脖子,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