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想得倒美。”他的聲音悶悶的,帶着一絲莫名的餍足,“是你聽我的替我辦事。若你不同意,那天墟堂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如此猖狂,你是覺得你有這個實力同本座叫嚣?”元朗不想再跟他打太極周旋下去,煉獄雷火又如何,區區二十年修為怎敵得過……
掐指捏訣,羽扇騰空猶如利劍,裹挾雷電直擊而來,卻在中途被火焰攔下,燒為灰燼,期間他紋絲未動,仍是那副依戀的姿态。
“你究竟是誰?”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禹司鳳。”他直起身,說那麼多廢話作甚,老家夥死了,婚事還得他自己來,他忙着呢,“這離澤宮宮主你愛當就當,乖乖聽話就行。今日我會拟一份名單給你,盡快操辦,吉日便定在下月十五。”
當晚元朗才知道他說的吉日是什麼,敢情是讓人準備彩禮布置宮殿,說好聽點是新宮主,說難聽點就是大總管太監啊!
但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白搭,元朗就想不通了,這禹司鳳到底碰上了什麼機緣,煉獄雷火讓他掌握了不說,修為還強到離譜,堂堂魔域右使居然打不過一個小屁孩,還被燒了……丢人!
“若玉你說,那個禹司鳳怎麼回事,你不是跟他相熟嗎,你可知道點什麼?”
若玉垂着頭,斟酌着道:“自他從煉獄塔出來之後,就跟以前不太一樣了,曆來闖過十三戒的弟子少之又少,司鳳他天資聰穎,出類拔萃……”
“本座讓你誇他了?”
“宮主雄才大略,英武不凡,禹司鳳怎可與您相比。”若玉頭埋得更低了些,不抱希望地提出請求,“在下還有一事相求,近來我妹妹她身體有恙,可否……”
元朗掐住若玉下颌,迫使他擡起頭:“若玉啊,本座何曾虧待過自己人,你去把那該死的婚事提前或者延後都好,下月十五,必須讓禹司鳳去焚如城救出無支祁,取得均天策海,到時,自會讓你與你妹妹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