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十年前發生過一場内亂,密斯卡岱就是那個時候上台的。”
“沒人知道他從哪來,也沒人知道為什麼BOSS會給他那樣大的權力,反正他出現在了組織裡,并成為組織的掌權人之一。”
“他很危險……”
“噓——小聲點。”
含笑的聲線仿佛是西川賀貼在耳邊低語。
江戶川柯南看見赤井秀一的臉色刹那間變得僵硬。
招待生放下手上的托盤,綠色的眼睛閃呀閃,“請你們吃小蛋糕。”
“你就對我這麼不放心?”
赤井秀一皮笑肉不笑,“不是方才才打過照面?”
“哦,你說那家夥?”
招待生理理理自己的領結,無視了朱蒂防備的動作,單手撐在桌面上,“那不是我,别随便看到個人就說是我,就算是我被人認錯也還是會傷心的。”
說着他假模假樣地擦臉,“我還以為是你看到了我才到這家店裡來的,真是白高興一場。”
赤井秀一對此不予回答,他繼續在紙上寫字。
“方才那個人的郵件地址,不用感謝。”
“你還真是貼心。”
西川賀笑,也沒推拒,收起紙條對他們wink了一下,“我走了,有需求喊我,我會出現的。”
赤井秀一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什麼。
待到那抹人影徹底消失,江戶川柯南才難掩憤怒地質問:“你知道他在這家店裡?!”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你進店的請求。”
赤井秀一反問:“難道你有什麼别的拿得出手的情報嗎?恐怕沒有吧?”
那雙和西川賀很像的眼睛掃視男孩一圈,冷靜地說:“他不會對你出手的。”
“你怎麼知道……不對!你們合作了!”
“身為調查員卻和黑/道合作?!”
赤井秀一輕聲道:“這是一個捷徑,更何況我們隻有靠他才能得到更多有關組織的情報。”
他高聲音,“你還想知道更多有關密斯卡岱的事嗎?”
“我……”
“那就停下聽我說。”
男孩憤憤不平地再次坐下。
赤井秀一瞥了他一眼,沒再去管對方心裡樂不樂意。
在組織那幾年的确是改變了他不少,比如他再也不會懷柔式地去套取想要的東西了。
密斯卡岱不會允許有人對他彎彎繞繞,口是心非。
那家夥要的是直率到暴力的熱切。
很可惜,對比波本和蘇格蘭,他天生就沒有那麼多的直率。
因此就造就密斯卡岱對他越來越厭惡,甚至到了不惜自斷一臂也要趕自己出組織的地步。
也不知道那家夥在接過紙條後會洗多少遍手。
赤井秀一近乎自嘲地想:
要是自己早點學會讨好密斯卡岱就好了。
也不至于現在和對方的關系鬧那麼僵,想要合作都困難。
“密斯卡岱不止是一個人。看你方才對那人的态度,認識?”
江戶川柯南不想回答,卻礙于确實想要西川賀身世的目的,不得不捏着鼻子回答。
“是。”
“好,那你得防着點你認識的那個密斯卡岱。”
“他不是密斯卡岱。”
江戶川柯南反駁,“你憑什麼說他是?”
“你也可以說他不是,這隻是我對于這種生物的一種統稱。”
男孩翻了個白眼,他已經看出赤井秀一将他當筏子使的目的,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對方手裡捏着真情報,而他确實想要這份情報。
他不知道“密斯卡岱”會不會在這天後就将自己登上組織的追殺名單,但都已經暴露了。
江戶川柯南近乎擺爛地想:死前至少得搞明白西川哥的身世。
“畢竟他們随時就會喪失自我意識,變成那人意識到軀殼。”
“什麼?”
“他們隻是一具軀殼,就像你方才看到的那人一樣,他們都是密斯卡岱。”
“換言之,你身邊的那個人,随時都會變成一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