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來幫這種忙很少見呢。”黑羽快鬥扮成了普通人的樣子提前帶着今井宙來看了看這棟大樓。
昨日下定了戰書,怪盜基德昨晚早就以高超的手法在所有人目光下完成了空中漫步的應戰。高層大廈周圍已經開始布置人手,也許是還沒到時間,周圍圍觀的人其實并沒有完全聚集起來。
周圍大樓頂層的紅光隐約照在今井宙的眼睛裡:“我以前是不是太正經了?”
“還好?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今井宙見對方也沒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也就糊弄過去了,他伸展着自己的雙臂,眯着眼睛露出笑:“你說要迷暈那個鈴木次郎吉大叔,我可最擅長幹這種事情了。”
“和那些可怕的家夥學的?我說實話你還是不要和他們混在一起……”黑羽快鬥掀開了鴨舌帽,抖了抖頭發又戴上,“算了,你也不會聽的。”
“上次扮成我的感受如何?不過我們也不用特意來吧,不是現場行動就可以了嗎?”黑羽快鬥突然湊近今井宙的臉,他被這種突然突破距離感的行動吓得後仰,差點坐在地上。
黑羽快鬥從口袋裡遞出一支花,輕輕放在今井宙的手心上:“有時候真覺得你白長一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你到底哪裡招惹到那個小偵探了?”
?
今井宙丢開了那朵花。他喜歡都市,喜歡那種冷冽的感覺,不會再回去他無法反抗的記憶裡去的對嗎?
“我什麼都沒做。”
“好好好,下次我說什麼都不會扮成你混進你身邊那群犯罪分子裡了。”黑羽快鬥推着他埋伏在鈴木次郎吉開摩托的路線上靜候時機。
那不一定,畢竟你嘴巴裡那個麻煩的偵探還會讓你再幹一次。想到這裡今井宙哼着歌,尋找一個合适下手的地方。
“恐怖。”黑羽快鬥控制住鈴木次郎吉的愛犬魯邦,對今井宙幹淨利落的動作進行評價,今井宙不想反駁對方,隻是心中評價對方實際上還是個一被挑釁就行動尖銳的高中生。
他幫完忙正想要回去,卻被拽住了手臂。
“你不想親眼看看魔術師的表演嗎?”
“下次給我個特别席吧,我不喜歡一個人待在人太多的地方。”今井宙抽回了手,“記得給小偵探多惹點麻煩。”
夜幕逐漸籠罩了天空,黑羽快鬥發覺今井宙的身體從指尖開始在控制不住地顫抖,對方卻揚起了點下巴安慰他:“沒關系,正常現象。”
今井宙握了握拳,指尖的幅度卻已經肉眼可見地大了起來,無奈地笑了笑:“可能是上天對我作惡多端的懲罰。”
廣場上的人開始聚集,也算不上聲勢浩大,電視台的攝影機已經準備就緒對準天空,似乎這是一場聲勢浩大的演出。
怪盜和偵探的對決就在此處拉開序幕。
簡直就像是另一種程度的偶像。今井宙向遠處直升機的燈眯了眯眼睛,萬衆矚目的感覺很适合這個在黑夜裡全身白衣的小偷。
有種海鷗去碼頭整點薯條正大光明又理所當然的感覺,畢竟他這次是被挑釁的。
有些人就是會迷戀上在道德、法律邊緣遊走的罪犯,并以此為榜樣,也有不少模仿犯的前赴後繼,大多數都隻是給社會和警察造成麻煩。
不是不能理解那種追逐反派的存在,總之再想下去要到人類學社會學心理學什麼麻煩的領域了,這不是他這種也是犯罪分子一員的人該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