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天是不是不在家?”
“嗯。”今井宙無所事事地讓魚餌上下擺動,身邊還有幾個小朋友跑來跑去,少年偵探團的幾個人都圍着他,畢竟他曾經用蛋糕收買過這幾個小朋友的心。
當然了,園子和蘭都不在他的身邊。
“今井哥哥你會釣魚嗎?”步美好奇地問着今井宙。
今井宙的聲音逐漸放緩偏向柔和:“沒有什麼機會實戰,隻是在書上看過一點。晃動魚餌也應該有點幫助。”
小孩子真好,和他們待在一起沒有生命危險。
今井宙冷漠地看了看被偷吃完的魚餌把釣魚線收回去了,從右邊用肩膀夾着的行動電話中傳來:“很少見到這樣正常的Rice……”
波本的語氣明顯就是故意挑釁他。
“你敢再用那麼惡心的語氣說下去,我一回去就砍了你。”
“那樣好嗎?在孩子們面前這麼說。”今井宙一時語塞,遠遠看到未來的犯罪嫌疑人在和他們招手,一時隻能微笑緻意。
波本的語氣比想象中冷漠不少,隻是和他解釋了下死的人隻是一個普通乘客這個調查事實,今井宙的回答也沒有多少感情,單音節發音就當自己回答過了。
死了誰很重要嗎?反正要他死的人都去死不就好了,不需要記住他們的名字。
“今井哥哥你在和誰接電話?認真釣魚!”元太的嗓門很大,這次應該什麼都不用解釋,他就算挂斷電話對方也隻能咽下這口氣。
“鲇川小姐已經換地點了,也許我們釣不到是地點的原因啊。”光彥拉着元太就要換地方,魚竿卻在此時晃動起來。兩人合力收着釣魚線,費勁辛苦釣上來的隻是一直破靴子。
柯南不自然的眼神一直放在今井宙身上,他早就發現了,不過他們的聯系方式的聲音可不像那麼明目張膽用童謠的聲音來指代。
他們最後無功而返,幾個孩子臉上的失落肉眼可見。
結束之後,今井宙躲在房間裡洗澡。他不喜歡去溫泉,總之,呃,和陌生人坦誠相見怪尴尬的。浴缸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是睡覺用的,隻是這裡的太小,隻能勉強自己睡在外面了。
大偵探現在應該已經聞到了案件的味道,正在哪裡在收集證據。他突然覺得有些寂寞,明明他都是這個組織的人了,卻被認為是無害的。
略微有些不爽。他的心态早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扭曲了,他需要别人對他産生恐懼。這種東西可比虛僞的和平來得真實很多。
矛盾的是,他依舊向往和平的生活。琴酒從他房間裡拿走了之前帶回來的關于“他”母親的東西。好像本來就知道在哪裡,那一個地點就詭異地空了出來。
像心中什麼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什麼都不見了。
那他這幅留有疤痕的皮囊,就像那個惡劣的男人特意标記的劣質品,在他耳邊一遍遍挑釁“和原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