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去。”琴酒點了根煙,放下的槍又抵上今井宙。
“你有完沒完。”
“你需要說實話。”
今井宙想撥通口袋裡的電話,把手伸進口袋,一枚子彈穿透他的掌心,後知後覺的燒灼感和疼痛讓今井宙不斷看着自己的手心,眼前的男人沒有和他開玩笑。
“我同學的父親毛利小五郎接了尋找他的委托,至于現在如何我不是特别清楚,我中途不是被你喊回來了嗎?順帶我剛剛想聯系波本讓他告訴我,他在警方那邊眼線的消息。”
今井宙還是滿口謊話,琴酒倒是很快抓住了重點,用槍輕輕擡起了點今井宙的下巴,今井宙下意識去蹭然後惱怒的表情讓他覺得有點有趣。
“我估計他被人殺了。”
“你估計?”
“你姑且相信我的直覺吧。我瞞着不就是怕不相信我的直覺嗎?”今井宙看着手心的鮮血,好奇地戳了戳傷口的肉,痛覺讓他的手隻能感受到傷口附近的觸碰。
也許他真的生氣了,也許隻是習慣性僞裝,他離開了,沒有人攔他走。今井宙向柯南的号碼裡發了“别去”簡單的警告,他知道這種程度或是更加強烈一點的告知攔不住這位偵探。
最好的做法是替這位還沒完全體的偵探收拾殘局,今井宙歎了聲氣,給灰原哀的手機發送了短信。還要去處理一下傷口,雖然痛覺讓他感覺像活着,但是要是感染了那就有點生活氣息太強了。
柯南的手機沒電關機了,自然沒收到今井宙發出的消息,阿笠博士的車在中途爆胎了:“這是上天在幫助你,讓你别去。”
深山中,卻隐約看見一陣忽明忽閃的燈光,偵探眼中的焦急被光亮沖散。
今井宙手上的傷口被他自己簡單處理,他有那麼一瞬間想什麼都不想做,是不是這樣就能結束呢?攝入食物之後,今井宙放棄思考的腦子又開始運作。
反正柯南應該死不了,至于琴酒和伏特加不管幹什麼應該也也不會出事,對這件事就結果來說沒事就行,過程對于他來說不太重要,他又不是參與者。
手上的傷也不太重要,又死不了。至于打傷他手的人也不重要,隻要他會死,一切都不重要。
“大哥,接下來怎麼做?”伏特加站在琴酒旁邊。
“按照原計劃來,稍微想看一下到底是哪邊的人。順帶你找人去盯着那個小鬼。”琴酒将熄滅的煙蒂放入口袋。
今井宙處理好傷口後,搬開書櫃上的書,裝滿遊戲的一個小紙箱盒頂因為擠壓被頂開了,箱子上積着薄薄的灰塵。
他也存在過,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