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不可信是嗎?”柯南沒有打斷灰原哀的猜想,今井宙的證言如果存在欺騙的可能性,那從哪裡開始又是謊言呢?
“從他背叛組織的動機開始,Rice就不可能完全可信。”聽完灰原哀下的結論,在場三人不約而同地頭皮發麻。
阿笠博士趁機挖了口蛋糕,被灰原哀攔住繼續偷吃的他有些欲哭無淚:“宙他到底為什麼想要背叛組織?”
“他說的那個警察是真的嗎?”柯南坐到了沙發上,阿笠博士又給他的空杯裡添加了咖啡。
“這個我當時在組織都略有耳聞,一大半可能是真的。”灰原坐在了阿笠博士對面,三人圍着茶幾認真地讨論着,“他沒有選擇和警察合作,甚至勾搭上理論上來說的罪魁禍首琴酒,這幾點都很難解釋。”
阿笠博士湊近了茶幾:“也許他是不想被捕,或者不相信警察想自己複仇都有可能。”
柯南依舊保持着沉默,阿笠博士的猜想是最可能接近真相的,如果是這樣今井利用他們複仇的立場是成立的:“……他在杯戶飯店說過别讓灰原喝白幹。”
“大偵探,”灰原打斷了柯南的思路,“别被不能完全信任的人帶着跑了,他好歹從事過從活人嘴巴裡挖出東西的工作。”她說完就立馬回到了地下室,她最近總是過于不安,總感覺被窺視着,害怕再一次走出地下室就看到屍體和鮮血。
不斷完善的藥物資料隻能帶給她為數不多的安慰,不想再害死更多的人了。
電視上報導着最新的電視台醜聞,上層在記者會上集體道歉,把電視當作背景音的今井宙結束了一天早上上學下午補課晚上去審問點人的忙碌生活,道歉的内容大同小異,如果翻譯一下就是——知錯能改,下次還敢。
他換了台,轉到了夜間新聞,有水無憐奈的短暫出鏡。她的工作已經逐漸步入正軌,他們之間的關系并沒有那麼差,但是今井宙還是選擇轉台,誰想在下班時候見同事啊!純像加班。終于轉到還在夜間播放的特攝卡通,今井宙才徹底放松下來。
最近的日子他還過得挺舒暢的,沒有人煩他,隻有他去煩别人的份。今井宙想完又把門和窗重新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确定上鎖。又把插座檢查了一遍,拿膠布封住了貓眼。
他躺回了浴缸,卻很難入眠,他覺得是咖啡的錯。咖啡是咖啡豆做的,所以咖啡也是一種豆漿,咖啡裡可以加牛奶,理論上來說咖啡裡就能加豆漿。
從沒有完全閉合的百葉窗的縫隙中,滑過一道詭異的白光,跟随過去的是刺耳的引擎聲,大晚上在住宅區附近飙車:“神經病。”今井宙從半夢半醒中罵了一句,扯了扯身上蓋着的被子。
“不對。”今井宙警惕地坐起來,引擎的聲音他還挺熟悉的,這個時間點和地點,今井宙一瞬間有些心累,來人除了波本還有誰?降谷零嗎?真是一覺得生活對自己好起來了,就會被生活來一套組合拳。
有了波本的威脅,他好像也挺想琴酒和伏特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