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休息室裡傳來一陣吵鬧,但是無人在意。
因為總是如此,大家也都默認,工作人員也總是避着那裡走,除非到了錄制時間的底線才喊一個實習生敲開門挨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可是這次是一場謀殺案。
“所以你說那老頭死了?”今井宙聽着水無憐奈報告,事情似乎開始向複雜的方向行駛起來。
水無憐奈在電視台對面的大樓裡收拾着槍,哪怕組織對她決定殺人這一行為已經默許,留下痕迹也許真的會導緻事态急轉直下:“對,我先暫時撤離。”
今井宙揉了揉太陽穴:“你給現場留一點痕迹,不用太多太明顯。”
“為什麼?”
“你看到兇手了嗎?”
“是内田。”水無憐奈繼續等待着今井宙的解釋。
“可以陰謀論推一下媒體輿論,法庭裡說不定可以保下她。”水無憐奈在地上留下幾枚空彈殼,沒處理腳印,将步幅調整到小腳穿大鞋的模樣。當然指紋和頭發比較明顯的證據都理所當然地被收拾幹淨。
“我可沒想到你能好心成這樣。”被水無憐奈刺了一句後,今井宙無奈地笑了一下,結束了兩人之間的通訊。
被偵探揭開真相現場認罪和法庭完全推翻之前的說法,再倒打一耙刑訊逼供,通過媒體的輿論引導和女主播形象,最後的結局可能真的會不一樣。
這個道理CIA背景的水無憐奈比今井宙更清楚,很多美國疑案的犯罪嫌疑人都會那麼做。哪怕清楚意識到今井宙沒有完全把實話吐出來,但是毫無意外這個選擇是有利的,她選擇照做。
沒切斷通訊多久,毛利蘭如同今井宙預料一般打過來了電話:“所以你說得是真的?内田小姐和渡邊小姐的事情?現在我媽媽這邊來了好多警察……柯南!不要亂跑!”
柯南向正在待命的高木警察詢問着,高木蹲下身悄悄在柯南耳邊說到:“可以告訴你但是不可以說出去,那個主持人木手勘行死了,這位渡邊百花小姐是嫌疑人。”
高木沒有詳細說明其中的緣由,可能想到柯南年紀還小就沒有細說。他看着柯南跑回毛利蘭身邊,在耳邊說了什麼悄悄話,明明說過不可以告訴别人的。他無奈之際,冷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請問我可以了解詳細事件嗎?我現在算是另外一個相關案件的渡邊小姐的律師。”
女人的手遞過來名片,高木表示要詢問目暮警官,他把目光移向不遠處的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看見妃英裡就走過來:“高木,我大概了解了,我和她單獨談一下。”
“現在不是說閑話的時候,這次死掉的是個名人,你們這邊的壓力挺大的。我接到的委托是渡邊小姐被木手猥亵。”妃英裡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