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幹帶來的效果開始出現,灰原哀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抽痛,熟悉的痛苦在全身都蔓延開來,她換上清潔工的衣服,一點一點從煙囪向上爬去。
奔跑在柔軟地毯上的今井宙最後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他看見琴酒是帶着伏特加進入的酒窖之中。
顧不得會不會引起懷疑了,他也打算進入酒窖。不出所料琴酒把槍口對準了他。
真是狠心的男人。
「她喝了嗎?」
「喝了。」
「問題也不大。」
……今井宙決定不摻和這事了。反正除了匹斯可誰都死不了。他看着琴酒和伏特加又走出酒窖,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這下琴酒也沒攔他。
他在房間周圍把酒倒滿了地毯,丢了個小型□□和竊聽器。裡面這一切布置好後,他就走了。
也許隻是幻聽,但他清晰聽到三發子彈的聲音,與他擦身而過的是向前奔跑的福爾摩斯。他不知為何也跑了起來,向反方向的。
等他跑出酒店,雖然竊聽器的訊号也受到了些許的幹擾,但是依舊能聽見似乎是一個人摔在地上的聲音。
今井宙蹲坐在路邊,伸了伸懶腰,果然那種場合不适合自己。
被射擊的疼痛加上變回小孩的那種痛覺讓灰原哀意識模模糊糊的,匹斯可沙啞的聲音就在夢中一樣在耳邊響起來。她腦中回想起今井宙的提示。
“可是命令終究是命令,志保。”匹斯可已經用槍瞄準了灰原哀。
“差不多了吧,枅山先生。”聽見另外的聲音,匹斯可将槍立馬對準聲音來源的地方。
他和她同步地露出了案件偵破的笑容。
應該是這樣的場景吧?今井宙仔細聽着耳朵裡傳來的推理,蹲久了他換了個坐姿。
沒等多久就遇上了已經審訊結束的貝爾摩德。
“一起去嗎?”今井宙回頭看着貝爾摩德,“看看琴酒受傷的樣子?”
女人臉上神秘的微笑沒有絲毫的變化,但從聲音中聽得出有那麼一絲的幸災樂禍。
今井宙的手機來電,接起電話後琴酒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Rice?你不是想報複嗎?”背景中傳來匹斯可質問的聲音。
“你憑什麼殺我?他不會同意的。Rice也會被連累。”今井宙按下了免提鍵,終于聽清了。
“是他下的命令。”琴酒冷酷地宣判了死刑。
一聲槍響後,貝爾摩德的聲音卻從聽筒中不恰當地出現了:“聲音不清楚呢。”
“我裝的竊聽器。”今井宙迅速承認,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快從那邊撤離吧,我會讓火災完全吞噬他的。”
今井宙把煙頭碾在路邊,電話在琴酒一聲輕笑後被挂斷,手機上顯示着錄音保存。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