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赤井秀一還真是有默契,先後堵我。”今井宙哪怕已經意識有些模糊,還是決定氣一下對方,真是不知不覺來到了對方的大本營呢。
出乎降谷零意料的是,今井宙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恨意,根據他調查的結果,今井宙的成長軌迹不應該對他們有那麼大的敵意。
今天他帶來的所有成員,都是信得過的:“水谷優,我可以幫你。”
今井宙像是用盡了全力一般,拽着降谷零的領子,但是對方深知他的攻擊力實在是有限,就放任着他傾訴痛苦。
這種憐憫般的舉動惹惱了今井宙,他不是他們口中說的人,憑什麼願意幫助已經死去的人,人都死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我不是他。”今井宙雖然之前昏過去很多次了,這種時候還是保持清醒的好些。誰知道下次醒來會不會是在監獄呢?他用指甲劃着自己的虎口。
想清楚自己身上的交換條件……
“我不值得你暴露身份來逮捕,我已經被邊緣化很久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不可能放你走。”
降谷零看起來并不是能讨價還價的樣子,今井宙放開了拽住降谷零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一副像是認命了的樣子:“你不想知道蘇格蘭怎麼暴露的嗎?”
今井宙故意環視了一圈,視線誘導降谷零觀察的方向,他輕巧地掏出了一個香水瓶,按了下去,白色的煙霧立馬淹沒了整個封閉的房間。
“是毒品的交易。”早藤在所有人都高度懷疑他殺人的壓力下,終于将事情全盤托出。從田中的屍體中檢查出了過量的毒品,麻生在田中眼中還沒有資格接觸這門暴利的生意。
當年,真子親自和早藤說被田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下了毒,并染上了毒瘾。當時還在大學就讀的真子無法承受吸食毒品帶來的高額費用,在田中的拐騙下,進行了成人影片的拍攝。
而拍攝所得的費用全部被田中所霸占。
“真子說她活不下去了,是她自己服的毒,然後讓在場的人都背上被懷疑的可能性。”早藤說完便捂起臉痛苦的嗚咽起來。
在場的人無一不神色嚴肅或又是悲傷。早藤繼續解釋,這次隻是想測試田中是否真的從事毒品販賣的工作,他謊稱自己有新的路子。
結果田中真的上鈎,并要求以上下樓層傳遞行李箱的方式進行交付。
“但是我真的沒有殺死田中。”
當白煙彌散開來,降谷零直接捂住口鼻走過來想給今井宙一拳,打暈帶走就沒什麼問題了。
“很可惜,沒什麼用。”今井宙看着警察們慢慢倒下,而降谷零的身體也違背他自身意願地向後方倒去。
他隻是讓所有人體會一下他的感受罷了。他随身攜帶的手帕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今井宙從降谷零身上搜出鑰匙,打開門,反鎖了起來。
今井宙顧不得什麼案件了,聯系上了琴酒。他的心髒砰砰作響,但依舊熟練編織了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