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宙本來打算裝作看不見,結果對上了藤木的眼神。
真就好奇心害死貓。
他就這樣不知為何坐在藤木身邊默默陪伴着對方。
“今井同學,你應該沒有那種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的問題吧。”
“……這個我還真不好說,同學們不是替你解圍了?”
藤木看向窗外:“他們很好,我隻是怨恨自己會喜歡上這種人。”
今井宙無奈地應付着對方,還不好逃走。
太陽落山的時候他陪着藤木回了教室,大家清理完教室,興高采烈地定了個日期去慶祝。藤木也似乎融入在一陣喧鬧聲中,今井宙給蘇格蘭發了條消息:我現在想見你。
今井宙發完消息就蹲在校門口等着蘇格蘭,一個個和要回家的同學告别。聽到熟悉的引擎聲,今井宙補了點口紅,坐上了車子。他才發現副駕駛有波本,後座還有黑麥。黑麥身邊還有兩個琴包。
琴酒,大米被老鼠包圍了怎麼辦,在線等,急。
Rice被來自黑麥過于直白的打量弄得不自在,波本則保持着不懷好意的笑看着他,他整理完裙擺,黑麥的手越過他的身體替他關上車門。
今井宙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隻是用打量的表情回敬對方,點頭緻謝。他心裡發誓以後絕對要在宮野明美地方告一狀。他們先到了今井宙地方。
蘇格蘭也跟着其他兩瓶威士忌一起發揮着腹黑的本質:“Lady first?”
今井宙隻留下了一聲輕笑,打不過說不過這三位,他隻能用過大的力氣讓車門閉合的時候發出過大的哀鳴。頭也不回地回到房間裡。他放心打開燈,畢竟威士忌組還沒有互通身份,他倒是也不用擔心他們在那麼短的時間能看出什麼來。
他打開了報紙,掃了一眼沒發現爆炸案的新聞,終于放下心,松了一口氣。
他躺在沙發上,把手臂交疊在自己臉上,回想起放學時候見到的蘇格蘭一瞬間隐匿的眼神,自欺欺人一般笑了起來,至少這次他找到可以發作的理由。
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今井宙狡猾地用開門聲遮掩:“hiro。”蘇格蘭打開門,看見沒換衣服的Rice開着玩笑:“女士換衣服我可不好直接看。”
今井宙從沙發上爬起來,一臉怨氣地看着蘇格蘭。蘇格蘭早已經習慣Rice莫名其妙的怨氣,轉身去廚房準備晚飯:“Rice,你知道我現在過來,波本可是朝我發了脾氣。”
“你們住一起嗎?”
“本來說好要試試我的手藝的。”
真是合格的卧底先生,說得好像你的幼馴染沒有吃過你做的飯一樣。今井宙腹诽。
“牛奶要到期了,你喝掉吧,給我兩個杯子。”蘇格蘭從水槽裡拿出杯子洗了洗遞給了Rice,轉身繼續切菜。Rice把冰牛奶倒進杯子,給自己杯子倒了麥茶,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衛生間卸妝了。
“壽喜燒嗎?”
“所以波本才會和我發牢騷啊。”
兩個人慢慢被鍋裡冒起的白煙模糊視線,諸伏景光看着Rice的笑容越來越誇張,他才感知到自己失去了力氣,意識卻還剩餘不少,他看着Rice用手撫摸上他的臉龐,他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