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們關進籠子,
像野獸一樣看管。
沈星回走出酒吧,用腳帶上門。
下城區的空氣中到處彌漫着腐肉和垃圾發黴的惡臭,連天空都陰郁的像被塵埃籠罩。
他的褲腿突然被一個不大不小的力道拉住,
目光緩緩向下,一個剛被獵食者咬噬但還未失去意識進入狂化狀态的小女孩撞進視野:
“.......哥哥,你有吃的嗎?”
那個小女孩很虛弱,連聲音都小得宛如蚊子在耳旁嗡鳴。
“你的爸爸媽媽呢?”
沈星回蹲下身,從沾滿鮮血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塊用保鮮膜包好的、幹淨的面包;
打開,喂了一點進她嘴裡。
“.......他們都si了。”
小女孩終于汲取了一些能量,意識逐漸回籠。
“謝謝你,哥哥。”
她将沈星回剩餘的面包歸還給他,眼神混沌無光。
“這個還是留給你吧。”
“.......我想大概過不了多久,我也會si。”
..........
----
這已經是沈星回回溯的第.....不知道多少次。
在這條世界線中,他依舊是沈星回,但也是那個從小不幸被獵食者咬噬,之後就‘體弱多病、閉門不出’的Philo家主。
在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他就看到了你。
那時你還在警校讀書,雙手捧着一大疊材料還有對未來除惡揚善的美好憧憬。
笑容在你臉上勾起一個溫暖的弧度,很耀眼。
他用盡全力不去和你相遇,
隻是站在樹蔭下偷偷看着你,
這一看,就看了好幾年。
黑暗的街道突然變得敞亮起來,
沈星回戴上鴨舌帽,換了套幹淨衣服刷卡進入上城。
“沈星回,你在哪呢?”
在他拿出鑰匙拉開鐵門,正要踏進自己一個月300的出租屋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你的聲音伴随着他今天的第一抹笑容,同時在空氣中綻開。
“剛出完外勤準備回家吃飯,長官。”
他嘴角挂起一絲柔和的弧度。
“你很少在我休息時間打給我,出什麼事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碌的嘈雜。
“沒關系,那你就先吃飯吧。” 你說。
“上面又派下來個任務。”
“記得下午一點,準時來局裡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