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沈星回的睡眠比往常更規律了。
12:00一到,沈小兔就打着哈欠爬上床;
他雙腳一伸,乖乖地把被子拉到頭頂,沒多久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可你睡不着。
白天的事情壓到了晚上,晚上做不完的事又會排到明天;
明知道焦慮也沒什麼用,卻又怎麼也克制不住自己瘋狂運轉的大腦。
你怕在床上翻來翻去吵到沈星回,
于是決定先在外面看會書催催眠,等睡意差不多了再進去。
冬天的客廳總是透着一絲涼意,即便有空調腳還是冷冷的。
氣血不足的人總容易手腳冰涼,你也不例外。
等上床的時候,你人已經凍成了小冰碴,摸一下都能打個寒顫。
你的那半床很冷,沈星回很暖。
你不想冰到沈星回更不想把他弄醒,
便哆哆嗦嗦地脫掉外衣外褲,小心地用自己的半邊被子将自己裹好,等體溫慢慢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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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回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縮在床邊變成一小團的你。
你老說他像兔子,
但此刻,明明是你更像一隻可憐的、被凍僵了的小兔。
沈星回暗暗歎氣,微微起身,将你摟入懷中。
你的手腳确實很冷,和放在冰箱裡的冰激淩沒什麼區别。
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将你這個小冰塊放在自己身體最暖和的地方,然後再用力一抱,下巴抵住你的頭,将你整個人圈得死死的。
溫暖籠罩着你,随之而來的是擁抱背後的無盡溫柔。
你鼻頭一酸,忽然有點想哭。
“.......沈星回,我身上很冷的,你知道吧。”
你将頭埋進他懷裡,聲音有些發悶。
“不冷。”
他啞着聲音回應。
“.....騙人。”
你嘟起嘴。
“.......不過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據我的了解,睡着了的沈星回可沒這麼容易醒。”
“在等你。”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你的發頂。
聲音好像還有點委屈,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