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和秦徹的不歡而散,已經過去了近一周。
少了秦徹每日的騷擾,你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最原本的模樣。
搬家、實驗材料、各種工作申請,你故意讓各種繁雜的事充斥着你的生活,忙得團團轉。
閑下來時,你有時會感覺心裡空落落的,這很不正常,但你不想深究背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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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份材料也已經提交完畢,你動了動酸澀的脖子走出教學樓。
一團黑色的氣體在你踏出門口的一刹那忽然用力、收緊;
你雙腳離地,等回過神來時被一個熟悉的懷抱圈在懷中,無法動彈。
“秦徹,你瘋了??”
你推了推身上的龐然大物。
“你知不知道突然失重的感覺很吓人??”
心髒還在‘砰砰砰砰’地快速跳動,秦徹抱着你的手臂愈發緊繃;
溫熱的呼吸來回撫過你頸側的絨毛,你的腿好像有點軟,但不完全是因為被吓的。
“老師,你要走了。”
過了好一會,秦徹才啞着聲音開口。
他擡起頭,眼下的烏青濃重,胡渣也微微冒了出來,像是好幾天沒有睡。
秦徹酒紅色的眼眸中好像帶了一絲隐隐的破碎,
他不經常露出這種表情,所以在看到瞬間,你呼吸一滞,心忽然有點疼。
“你已經很久沒來過我的自習了,别再喊我老師。”
你扭過頭,不願再看向秦徹。
“那你希望我怎麼叫你?”
他又問了遍這個問題。
“可以叫我.......”
話說到一半,斷了。你搖搖頭,勾起一抹淺笑:
“算了,其實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