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陰冷潮濕的死牢裡傳來一下又一下的施暴聲,反叛者痛苦的呻吟和怒罵在你耳旁不斷回響。
你躲在牢房外看着裡面一身黑色軍裝的夏以晝:
眼前的場景鮮血淋漓,可夏以晝卻像是早就習慣了一樣垂眸擦着qiang,嘴角還帶着一絲不屑的笑意。
反叛者什麼都不肯說,夏以晝也明顯愈發地不耐煩。
周圍的官兵收手讓開了一條道,夏以晝把玩着qiang在昏暗的燈光下走到那人前面——
‘砰!’地一聲巨響,鮮血噴射而出,還未出口的呻吟聲在空中消散,那人也徹底垂下頭沒了呼吸。
夏以晝拿出帕子擦了擦qiang上沾染的血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其實你也不是沒想過夏以晝會sha人。
他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溫柔,這是你在那次和他告白,還有之前無數次别人向你告白時,隐隐感受到的。
但發現哥哥極具反差感的另一面并沒有讓你感到恐懼;
相反,一直想看到他溫柔以外情緒的你,突然生出了一絲興奮:——這種感覺就好比,一隻無時無刻不在暗中觀察别人的小貓,會因為新奇的東西而覺得更有意思。
還沒等你想好混到他面前的借口,牢門就被猛地暴力打開;
一道黑影閃到你面前,你突然重心失衡、腳尖離地。等回過神來,你已經被夏以晝堵在地牢走廊的監控死角處,居高臨下地俯視着。
“......嗨,嗨?” 你伸出手,略顯尴尬地在夏以晝面前揮了揮。
夏以晝一向幹淨的臉頰上沾染了叛徒的鮮血,你下意識伸出手,幫他把不幹淨的東西抹去。
溫熱的體溫相碰,夏以晝愣了愣神,撇過臉,眼底閃過一絲内疚和藏得很深的痛苦。
“你不該來這。”
他松開你,微微向後退。
“哦,我不該,那你就該來了嗎?”你捉住他的手,挑眉反問。
“這兩天你就待在宿舍哪都别去”,他像是沒聽見你說話似的,“我會安排人幫你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