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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入刑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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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第二日下船之後,果不其然,皇帝知道了雙方争執大鬧的事情。

宮中禁衛到場,不由分說将俞書禮和魏延一起帶回了刑獄,而太子也直接被禁了足。

俞書禮本來是要辯駁的,魏延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就乖巧地跟着魏延一起駕輕就熟地來到了獄中。

剛來到獄中,這才發現稽刑司又添了許多新的“人才”。

俞書禮對着魏延感歎:“你家牢獄生意真不賴。”

魏延幽幽看了他一眼:“還好吧,反正和你我一樣,都是死刑犯。”

俞書禮:……

他一一和各位獄友打招呼。

其他人不僅不搭理俞書禮,還似乎因為精神失常,沖他做出了一些攻擊性行為,渾身上下透露着淡淡的死相。

唯有在俞書禮隔壁的一位,不僅活蹦亂跳,神情正常,還十分自來熟。

魏延自己的地盤,自然不會讓他和俞書禮受委屈。不等魏延安排,獄卒就進來整頓刑獄間。

等到其餘刑犯被進來的獄卒帶走,整個牢獄又隻剩下了俞書禮、魏延以及俞書禮隔壁那個刑犯。

此人十分厚臉皮,不僅不肯走,還扒着欄杆同俞書禮說話。

“呦,不是得意洋洋出去了麼?還信誓旦旦說要撈我呢,怎麼自己又回來了?”

俞書禮一愣,看到他有一絲親切,可是卻想不起來是誰。“你認識我?我們很熟?”

那少年喉中一哽,咬牙切齒:“嘿,你這人……當時牢獄裡就你我兩個人,你裝什麼蒜呢?不是某人自己說要撈我麼?!幾個月過去了,也不見你撈啊。”

俞書禮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他壓根不記得這位是誰了。

不過看對方熟稔的樣子,應該好歹是認識自己的。

至少自己也應該确實承諾過撈他出去。

其實如果俞書禮誠心要撈人,當然是能撈的,但是他忘了呀。人都失憶了,哪裡還想得起來撈不撈人的事情?

現在情況大不相同,俞書禮不記得對方了,不清楚對方的底牌,當然也就不準備履行失憶前的諾言,縱使許諾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

“哈哈,你看我又再進來了就知道了,我的手段都是吹吹牛的。”面對可疑的少年,俞書禮含含糊糊,不願意說起自己失憶的事實。

魏延不動神色站在俞書禮身邊,沉默地打量着對面這個少年。

“魏延,你冷嗎?”俞書禮對于牢獄這種地方倒是沒有不适應,隻是他擔心魏延的身體扛不住。

魏延搖了搖頭,替俞書禮把外袍理好:“我還好,你穿的少,仔細着涼。”

少年看着兩人這樣互動,能和俞書禮這般親昵的,眼下也就隻有一個人,答案呼之欲出。

他擡頭看過來:“你……就是魏丞相?”他的語氣可算不上好。

魏延垂了垂眸,有些低氣壓地看向少年:“你誰?”語氣更算不上好。

俞書禮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他本來應該互相介紹一下的,可是誰讓他失憶了呢,于是隻好裝啞巴,不說話。

“喂,你背叛了我?”那少年卻突然轉變矛頭,看向了俞書禮,目光猶如尖刺,仿佛在看一個渣男。

“啊?”俞書禮還在狀況外,聞言一愣。

這少年的一副看負心漢的表情,不會先前同他自己是一對吧?

這……也太烏龍了……

俞書禮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隻能心虛地看了眼魏延:“那個……”

“不解釋嗎?”魏延也瞥向俞書禮,聲音聽起來冷冰冰。似乎是站累了,他一隻手撐在俞書禮身邊,半靠在牆上,卻給了被他堵在角落的俞書禮極大的壓迫力。

“你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俞書禮躲過魏延的手臂,側頭好心看向對面的少年,“背叛這個詞,說的太重了吧?”

“對你這種行為,我罵你背叛算輕的了,簡直應該是嗤之以鼻!”少年哼了一聲,側頭去了另一邊角落裡:“虧我還當真天真地相信過你。”

俞書禮聽他越說越嚴重,魏延的表情越來越糟心,不由得眼皮猛跳。

“他和你有什麼關系?”魏延冷笑了一聲,問少年。

“我不同你這太子的走狗聊天。”少年也十分有心氣,明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當今内閣首座、稽刑司大理,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魏丞相,還能如此不懼權威地罵一句“走狗”。

俞書禮倒是有些敬佩和欣賞他的膽量了。

魏延的臉更黑了。

“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不過是讓你多吃點苦頭罷了。”

“你威脅我?可我早就一無所有了,你威脅我又有什麼用呢?”少年咬了咬牙,伸着脖子湊過來:“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威脅?”

他這幅神态和語氣,和當日來找他對峙的俞書禮太過相像。

魏延雙睫動了動,沉默了。

之前俞書禮口口聲聲說要退婚,是不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俞書禮見魏延吵架輸了,怕他下不來面子,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袖:“算了,咱們不和瘋子一般見識。說不定他是在外面和人發瘋被人抓進來的呢!”

“俞書禮,你才瘋子!”少年聞言,雙手敲在欄杆上:“你無情,休怪我無義!”他轉頭看向魏延:“喂!你知不知道,當時給你下毒的就是俞書禮!”

俞書禮懵懵地看向魏延:“他……在說什麼?什麼下毒?”

魏延看向他,怔了一瞬,似乎是怕吓到他,眼神柔和了些:“你和我鬧着玩的。”

那少年嗤笑了一聲,見魏延竟然知道實情,而且還維護俞書禮,立馬覺得這倆人果然就是蛇鼠一窩的。

當時俞書禮就是太子那邊塞進來打探他的消息的,還好他謹慎,什麼都沒有說。

雖然這樣想着,但少年還是想挑撥離間一下:“鬧着玩?我聽說俞小将軍下的可是緻死量的毒藥,拿人命鬧着玩?你們倒是好大的情趣。”

俞書禮的瞳孔一震:“你……說什麼?”

少年說着:“要不然你當我怎麼認識你的?還不就是你毒害了魏延,我刺殺了太子,你我做了生死之交嗎?你還許諾帶我出去,如今竟然裝作一概不知?你演什麼演呢!”

俞書禮心頭猛跳,他手抖了抖,拉住魏延,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魏延沉默。

“我問你呢,魏延,他說的真的?”

魏延見他心急,歎了口氣,阖上眼,帶着一股狼狽的自嘲,終于憋出了一個“嗯”字。

俞書禮幹脆甩開他,轉頭看向少年,聲音都在發抖:“你說,我毒害了魏延?我為什麼要毒害他?我和魏延……是什麼關系?死敵嗎?”

“你們是什麼關系,來問我做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少年别了個白眼,不想搭理他。

“我……我失憶了……”俞書禮的聲音已經亂的不像話:“我以為,我同他是……”俞書禮的頭突然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他蹲下身,抱住頭,低低喘息了幾句。

魏延指節發白,安靜地站在一邊,心中卻是無限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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