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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遇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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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輝摸了摸鼻子,無視剛剛魏延警告的眼神,湊到吳鵬身邊: “吳哥,放心,那俞書禮也嘚瑟不了多久了,到時候等他進了門,還不是随你欺負?”

邊上的張聲和鄧方海是吳鵬的好友,此時也應和道: “就是就是!”

得到附和,劉雲輝又得意了起來,他放低了些聲音:“誰不知道你那表哥身子虛,沒多少日子了?魏家沒有其他兒子,等他去了,你在你姑姑面前多美言幾句,盡盡孝,到時候魏家的家産不都是吳哥你的?到時候,那俞書禮作為你名義上的嫂子,你想要怎麼欺負都行。說不準,他為了生存,還要主動來攀附你呢。”

幾人嘻嘻哈哈,都心照不宣露出一個暧昧的笑容。

吳鵬想了想俞書禮那雖然讨人厭,但實在長得好看,一副秀色可餐、細皮嫩肉的樣子,眼睫動了動,白他一眼:“要你說?”他揮了揮衣袖,看了魏延離開的方向一眼,轉身往背後的方向走去。

一群人大氣不敢出,追了過去。

魏延來到亭中的時候,俞書禮正翹着二郎腿,坐在亭子的欄杆外,心不在焉地喂魚。

魏延的視線落在俞書禮那雙纖長的腿上,微風拂過,竹簾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奏樂的絲竹聲,魏延喉結動了動,走過去。

“你不開心?”

俞書禮回頭,看到魏延跨過欄杆,坐到了他身邊。

俞書禮皺了皺眉頭,正要嫌晦氣地走開,卻聽魏延道:“訂婚的事情……”

俞書禮回頭,怒目瞪他,嘲諷道:“丞相大人聽到這個消息,應該很得意吧?”

魏延的動作一滞,“我沒有。”

“你遲遲不向陛下請求退婚,不就是想看我笑話?”俞書禮扔下一把魚食,看着那些小魚一擁而上,轉頭一笑:“如今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吳鵬并不是我指使的。”魏延解釋道。

“嘁。”俞書禮把手上的魚食一把撒了下去,他當然知道吳鵬不是魏延指使的。吳鵬蠢就算了,魏延可精明的很。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退婚?”

“我……”魏延抿了抿唇:“并不打算退婚。”

俞書禮震驚轉頭:“你說什麼?”

他轉頭去抓魏延的衣領:“你他爹的,就這麼想占老子便宜?”

亭子欄杆外隻有一小塊空地,再往外就是池塘。此時季節算是深秋,不過年輕男人火氣旺,所以俞書禮穿的并不多。

但魏延就不同了,畢竟身體不好,所以長年累月都是披着大氅的。

魏延見他撲過來的氣勢過足,往外就是池塘,實在危險,就幹脆沒有躲,任由他抓住。

隔着厚厚的大氅,他仿佛也能感受到俞書禮溫暖的體溫,美好的肌肉線條緊緊貼着他的胸膛。

“退婚于我,沒有好處。”魏延冷漠地垂下眼,任由俞書禮惱怒的目光像火焰一樣燒在他身上。

“陛下忌憚你,何嘗不忌憚我?”魏延道:“我不至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瘋了?我他媽是個男人!”俞書禮眯着眼睛,手指緊緊掐在魏延的脖子上,“要報複我,何必用這種方式?”

魏延本來蒼白的臉頰,被憋的微紅。他沒有推開俞書禮,隻是側過頭,輕輕咳了幾聲,“男人又如何?”

那張一貫仙氣飄飄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失落,聲音低啞:“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也不可能娶妻生子。”

俞書禮一愣,他是沒在魏延臉上見過這種近乎于自厭的表情的。

他剛剛及冠就高中狀元,年少成名,青年封相,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冷傲孤高的,哪裡可能說出這種自己不是正常人的話。

俞書禮抿了抿唇,手上松了松:“你……倒也不必這樣妄自菲薄……”

“沒有妄自菲薄,我不過是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這婚約,于你于我,都是好事,不是嗎?” 魏延将俞書禮又探出些的身子往欄杆邊推了推,見他發着呆,跟着他的動作乖乖往裡靠了靠,不由得彎了彎嘴角。

俞書禮心中剛剛松懈了些,在思考和魏延合作的可能性,卻聽魏延又随意地問道:“你與二皇子有往來?”

本來放下的戒心瞬間又拔升到了極緻,俞書禮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是了,兩人一個是太子黨,一個是二皇子黨,怎麼可能合作?

魏延看過來,眼神有些溫和,似乎不是在探究,而是心平氣和,像是在和朋友閑聊一樣。

他絲毫不在意俞書禮按在他脖子上的手,靜寂的眸子中有水光流動,“不方便說,也可以不說。”

俞書禮恍惚了一瞬,瞬間就有些蔫吧。

他果然還是鬥不過魏延。

短短聊天幾句,他差點放松對魏延的戒心,甚至連老底都快被他扒出來了。

“魏延,”俞書禮甩開手,不再看向魏延,“你不管就算了,我自己會去退婚。”

他還有軍功可以相抵,無論如何,都沒到要低聲下氣請求魏延或者坐以待斃的程度。

再不濟,還有老爹那塊免死金牌呢。

俞書禮這樣想着,心中還松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腳步邁的很大,面色和緩了些。

背後的魏延卻突然驚慌失措地向他抓來,聲音都在抖,喊他的名字:“俞書禮!”

俞書禮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魏延在急些什麼,就聽“砰”的一聲。

他一腳踏空,耳邊的聲音全部靜止,口鼻裡溢入漫天的水。

這才想起來,他剛剛站的位置,再往前走,可不就是池塘?

禦花園裡的池塘挖的很深。

俞書禮不會水,掉落池塘之後,不停地嗆咳,結果卻是喝了更多的水。

他不停地撲騰,可是沒有用,反而越陷越墜落。

池塘深不見底,秋日的水也很涼,渾濁的水讓他的眼前一陣刺痛。

悶厥的死亡氣息襲來。

要死了嗎?

魏延不會想要救他的,兩人是死敵。

況且他想救也救不了,一個病秧子,在這種秋日落了水,和尋死沒什麼分别。

臨死前,俞書禮隻覺得自己蠢的可以,怎麼會一腳踏空,踏到禦花園的池塘裡去呢?

一想到過會兒就會有禁衛過來當着今日那麼多将士的面撈他的屍體,就覺得丢臉。

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池塘裡,實在不算體面。

俞書禮腦中開始混沌,眼前不停地開始走馬燈。

視線中竟然突然出現一個壓根不可能出現的身影。

他睜大了眼睛,不顧刺痛的雙眼,看向遊向他的越來越近的男人。

在昏厥前,心中低罵:他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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