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禾聿絕望的發現,那東西已經順着食道進了胃裡。
大主教冰涼的手指撫上禾聿側臉,将她的臉掰正,輕輕用指尖點觸她的鼻梁。
“小聿……這是我的初吻。”
“我很喜歡……如果沒有那個omega的味道就更好了。”
維希斯黏黏糊糊說完,見她沒能将那藥片吐出來,跳下床。
她幾乎是蹦蹦跳跳地,像個剛成年的少女那樣雀躍着,去打開房間内的衣櫃。
她脫下身上厚重的黑金長袍,從衣櫃裡取出一件,可以用露骨形容的裙衫,換上。
如果禾聿成功解開繩子,取下眼前的黑絲綢的話,就能看見大主教紅撲撲的懷.春的臉。
維希斯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大片不見天日的,白皙的皮膚裸露在橙色燈光下,可惜無人欣賞。
藥片對她當然也有效用,換完裙子,一陣一陣的熱浪從骨子裡鑽出來,燒得維希斯整個人成了粉紅色。
她磨着腿,顫顫巍巍地回到床上。
熱潮同樣折磨着禾聿。第一次襲來時,禾聿就明白了維希斯喂她吃的什麼。
她想要盡力把注意放在手腕的繩子上。
可是房間内充斥着維希斯的香氣,藥物就像催熟劑,讓omega變得更甜膩,味道濃郁的充滿每個角落,讓狼狽的alpha無處可逃。
維希斯伸手去脫禾聿的背心,指尖接觸到禾聿的皮膚,就像火把。
維希斯隻是含了一下藥物,遠比禾聿更清醒。她看見alpha小麥色的皮膚下,竟然也泛出隐隐的粉紅色。
沒來由的一陣後怕,是不是劑量太大了?
忍耐的痛苦終于讓禾聿爆發,掙脫了麻繩。
幾乎是掙脫的瞬間,禾聿就捉住維希斯在她身上遊走的手。
可是omega的皮膚此時就像禁果,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禾聿腦中那根弦,徹底斷了。
她想要更多。
她捏住了維希斯裸.露的肩頭。
嗯?她怎麼沒穿教會那個長袍?
禾聿本能的疑惑,腦袋一歪,混沌的腦子轉了一下。
“維希斯,你在勾……引我?”
維希斯怎麼能不渴望她的觸碰,就算沒有藥效,她也想得要瘋了。
她幾乎是把自己像禮物一樣送出去,主動拉起禾聿的手,按在自己腰側。這條裙子根本遮不住那裡。
“小聿,來……來恨我吧……”
她說着,手探向禾聿腦後,想要取下蒙着她雙眼的布條。
禾聿狠狠拍掉她的手。
“我不想看。”
維希斯還是不放棄,仗着她視線受阻不靈活,想要扯下布條。
怎麼可以不看呢?她不可以。
中了藥的alpha,怎麼可以不看呢?會憋壞的。她舍不得小聿壞掉。
難道是她不好看麼?維希斯沒有做過這種事,一想到這裡,心裡也沒底,幾乎要哭出來。
可是手沒被捆住的alpha,她怎麼能奈何得了她。
禾聿捉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用剛剛解開的繩子,困住omega亂摸的手。
“維希斯,我滿足你。”
“從始至終……我也沒想過用這樣下.賤的方式向你複仇。”
“維希斯,是你逼我的,是你自找的。”
“你總是看不慣alpha,卻将你的弱勢用作折磨我的武器。”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從你給我注射過之後,我就能聞到你的信息素。在地牢,我天天都能聞到,那時候我甚至還沒有分化。”
“分化的時候,因為沒有它,我差點死掉。”
禾聿咬牙切齒,掐住omega的脖子,說出那個讓她痛苦的真相。
“你的目的早就達到了,我可以在人群中準确的避開你、早早跑掉,是因為我隔很遠就可以聞到你的氣味。我對其他人的信息素不會排異,沒什麼反應,是因為你是最香的,你滿意了嗎!”
“你知道我為什麼能自己動手毀容麼?因為我讨厭這副肉.體。”
維希斯雙唇微張,呆呆地看着alpha因為憤怒而格外明顯的手臂肌肉,甚至沒有感覺到頸間傳來的窒息。
“剛分化那幾個月,我每天晚上,每天,都想這樣,”附有繭子的手指長驅直入,“弄死你。”
“可是姐姐教過我,我不想用這種事,作為對一個omega的懲罰。我可以斬下你的頭顱,也不願幹這種事。”
維希斯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快樂得快要失去意識,根本聽不進她在說些什麼。
“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禾聿掐着手中的細腰,将她翻過身來,也不管她的痛呼,直接咬上她頸後紅腫的腺體。
将她永久标記。她也是第一次永久标記,為了希爾的未來,她還沒有自私的做過這種事。
腺體破裂,流出的不是鮮血,而且濃稠到近乎實質的薔薇花蜜。
禾聿厭惡自己的身體,卻又抗拒不了本能的誘惑,将它們舔舐幹淨。
殺了她有什麼意思。
現在的抑制劑對永久标記作用甚微。她要讓她每個月都搖尾乞憐,求她施舍她一些歡愉。
正在翻白眼的大主教,如果知道身後的alpha在想什麼的話……
她渴望這場潮濕的陰雨,已經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