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院長簡單說了案件的情況,而具體的情況需要明天早上大家去修道院圖書室詳細查看了,她講完話後便帶着衆人去了修道院裡的宿舍,每一間有兩張床看樣子是得和别人同住一間了。
還沒等肖奕晨反考慮好該和誰一間的時候,吃飯時坐他對面的青年一把拉過了他,站到了第一間的門口。
“先到先得,我們倆就住這一間了。”
其他人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便也就沒說什麼,青年和衆人道了晚安之後便拽着肖奕晨回了房并且插上了門銷。
肖奕晨被他這一系列動作搞得有些摸不着頭腦,十分警惕地站在他對面。
“你好,我叫石譯陽。”青年氣定神閑地伸出手和肖奕晨打了聲招呼。
“肖奕晨。”他回握住了對方的手,然後坐到了其中一張床上,“我能知道一下你為什麼選我做室友嗎?”
石譯陽聳了聳肩膀,“這的人我都不認識,我總不能選女生吧,在男的裡就你看着順眼點。”
肖奕晨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别一副那個表情,順眼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你是這幫新人中最冷靜的,我看你是個可造之材啊。”
“你不會下一秒就要向我賣功夫秘籍了吧,這遊戲有功夫秘籍嗎?”
石譯陽冷笑一聲,“當然——沒有,你想太多了吧。”
“哦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看着他仰了仰頭肖奕晨才接着問下去,“你為什麼會選第一間房間,如果按照恐怖片的套路,最前和最後的人危險程度要比中間的人高吧?”
石譯陽聽了他的話,看起來是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我們又不是再拍恐怖片,而且這條走廊上隻有宿舍,沒有什麼值得探查的地方,選第一間晚上我們偷偷出去就不會驚動其他人了。”
說完他還給肖奕晨打了個響指。
“哦——有些道理。”肖奕晨沉思了一會,“那看來這個‘遊戲’的自由度很高啊,想幹什麼都行?”
“其實也不是,雖然我們把它叫‘遊戲’,但實際上它并不像我們玩的網絡遊戲一樣有設定好的程序,它更像是跑團遊戲,隻要在規則之内,你确實是想幹什麼都行。剛才修院長并沒有說不能晚上出去,所以沒什麼關系。”
肖奕晨從他的話裡還聽出了些别的東西,“也就是說還會有别的類型的遊戲,有那種規則特别多的?”
“聰明,這次的遊戲大概率是個尋找真相,解決案件的,不會像規則怪談類的那樣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規則需要遵守。”
“大概?你覺得我們的任務不隻是查明真相?”
石譯陽點了點頭,“雖然查找真相一定是任務之一,不過一直以來總會有些隐藏任務和隐藏設定,需要我們自己去發掘,是不會有明顯的提示的,這些隐藏獎勵可是非常豐富的,而且我之前遇到過一些表面任務實際上就是個幌子,真正的任務藏在各種線索中需要我們自己拼湊,所以我們之後找線索一定不能光注重失蹤案,任何有異常的地方都要關注。”
“明白!”肖奕晨比了個OK的手勢,“那我們現在?”
“先休息一會兒,等到半夜我們在行動,先人一步我們就能搶占先機。”
于是他們兩個人各躺各床,閉目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