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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番外:蕭承言一世重生[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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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言瞧着常苒要被水流卷走,朝着遠處深處那坡而下,再往下便是小瀑布......蕭承言再也不待,急忙也跳下水去抓。

“王爺。”高月盈在岸邊再行阻攔也是無用,蕭承言拼命朝着常苒而去,卻幾次抓空,常苒不會水,如今已失去意識沉了下去。

蕭承言上來換吸的一刻,正瞧見不遠處常苒墜下瀑布。她身邊的血早已暈開,此刻因被水沖刷而下,再也瞧不見那洇紅一色。“常苒......”

待常苒被救上來,蕭承言再也未松過手,一直自己抱在懷,喚着:“苒...兒。”

蕭承言頭一次這般叫常苒。而後開始慌亂,不止是手上,連心都顫動的厲害。那身子那般冰,該是同自己方才感受到一般的水溫才對,可身子怎能冰成這般。這血迹,到底是何處傷了?

回房。這是接連而來的念頭,蓋上被子,裹在被中抱着,常苒便不冷了。

打橫抱起來,才見方才常苒躺過的地方,連土地上都染紅了一片。

醫女還在救治憫哲,蕭承言隻能自行按着常苒讓其吐出些水,略微清醒一些。自給常苒換下濕漉漉的衣服,肩膀、胳膊、腰間多處淤痕。一隻腿上被劃破好大一口子。蕭承言瞧見傷時眼中都朦胧了。險些把淚落在常苒傷處。那傷處皮肉翻開......蕭承言隻能學着在軍中傷了那般,給常苒撒上金瘡藥。卻被化開,而後再撒上。

薛醫女終是過來了。但薛醫女隻瞧着常苒,久不把脈瞧傷,蕭承言急的催促,薛醫女才對腿上之傷進行處理。

而蕭承言在旁心疼的直輕扇着風,想讓這微風,帶走一些傷疼。瞧着常苒一直無聲,緩緩看去床頭,常苒臉色白到駭人。急忙蹲下身子問道:“疼的厲害嗎?”無有回答,隻輕輕撥開常苒鬓角上沾的發到耳後。

才套好一件衣裳,恰又逢民間醫者到了,便一同診脈。

民間醫者卻是先薛醫女前連連告罪,蕭承言還不解時,就聽常苒喚自己。

“苒兒。”蕭承言急忙湊了過去。

常苒緩緩說道:“這是王爺,頭一次這麼喚妾身......”

“是嗎?”蕭承言皺着眉頭,急忙道:“那本王以後都如此喚你可好?”瞧着常苒這般蒼白甚至說話都費力的模樣,問,“你還哪裡不舒服?睡一下就好。”說出口後卻想起方才醫者告罪,急忙拉起常苒的手道,“不不,白日還是不要睡了。晚間該不好眠了。讓他們,她們給你整些止疼的。”

薛醫女拿出人參片塞進常苒嘴中。而後卻道:“王妃娘娘含着吧。這樣還能挺着留些話。”

蕭承言一把将滿臉極平靜的薛醫女推開。“胡言,你這是何話?”

民間醫者也一同告罪。

蕭承言慌了神,摸着常苒仍是極近冰涼的臉。“苒兒......你......”

常苒緩了緩精神恢複了些後道:“妾身對天發誓,今日這事,定不是妾身所為。”

蕭承言點着頭。“好。我信你。”

高月盈在邊上急忙喊了一聲:“王爺。”

“王爺,,,,,,”

“在,在。我在。”蕭承言應着。眼下常苒這般輕聲的呢喃,都能入得了耳中。

“反正不愛,你......再娶一位吧。”常苒說完落下一滴淚,順着眼角落下。

“愛的。愛的。”蕭承言湊過去吻掉那淚,但是常苒卻也閉上了眼睛。

薛醫女在旁忽而直白的道:“瑞王請府裡準備娘娘後事吧。”

蕭承言轉頭看着薛醫女,再看匍匐在地的其餘醫者。“什麼?怎可能。憫哲跌進去都無事,她都是大人了,不過嗆幾口水.....你治了嗎?啊?你治了嗎?你就說這種話。不信本王要你們一道陪着去嗎?”

“您就算讓我們一道随着去,我們也是沒有法子了。至多隻能撐半個時辰了。還需藥吊着娘娘,且娘娘都這般了,難道還要強被拉扯着在世憑白多受一陣身上的傷疼嗎?”薛醫女道。

蕭承言忽而卸了力,蹲坐在地。而後為了撫摸着常苒,在此直起身子半跪半坐在塌邊。“苒兒,你說你沒事。你同我說......我現下隻信你的。你感覺如何?身上疼不疼。啊?你疼我們就再上些藥,你答話呀。苒兒。你不是......不是想讓我喚你苒兒的嗎?我喚呢。苒兒......你别吓唬我呀。”

“通報府中,瑞王妃娘娘跌入水中,薨世了。”薛醫女忽而又道。

“不,你閉嘴。你撒謊。我苒兒就是累了、乏了,小睡一下的。你騙我。苒兒......苒......苒兒。你起來。起來......明明剛才還同我說不是她的。怎會......”蕭承言落下淚來,一手拉着常苒的手,一手去撫摸常苒面上。

“回光返照。”

“不可能。你不是醫術無雙的嗎?我才讓你入府的。你救救呀。”蕭承言轉身拉着房内兩位醫者的衣袖朝着常苒方向拽。

高月盈急忙過來勸着。卻被蕭承言一把推開。

“救救我苒兒,我求你們了......你們不是醫者嗎?”蕭承言改為哭求。

“有一法子或許能救。但是......”薛醫女支吾着說。

“說呀。”蕭承言催促。

“宮内不是藏有一起死回生之藥嗎?食用此可能活。我們如今是真沒法子了。隻能拖一拖罷了。”薛醫女仍是平靜。

高月盈吃驚不下,一把過去推搡薛醫女。“你是何居心?”

“反正王爺都要讓我們陪葬了。還有何居心。就這法子了。我們合一處應該能挺到您從宮内打個來回。遲了縱使拿回來,也不成。”說罷便去邊上搗着藥。

蕭承言聽着高月盈勸着,瞧着常苒已不省人事的模樣。想着進宮求藥的後果忽而也有些遲疑。長久的未動。

薛醫女瞧見,便也止住配藥。但驟然無了搗藥之聲,反而令蕭承言驚醒。“配藥呀,救。我去宮裡,你們......一定拖到我回來。用最好的藥,一定,等我回來......”蕭承言說着便出了門,還不忘将高月盈也拉出門去。急慌慌的吩咐一聲誰也不許進房,房内無論傳什麼都有給後便急忙騎馬朝宮城方向而去。

民間醫者瞧着薛醫女搗藥歎息不止:“同是醫者,我們都知那沒有萬靈之藥,必要對症才是呀。那藥多半隻是訛傳。”

“無妨,瑞王求不到便也不是我們之過。”

薛醫女盤算的對。進宮求藥并不順利,被斥責後也并未給藥。此刻打發了民間醫者出去,薛醫女自行給常苒擦着身子。“上次小産之時,我怎未見你身上這與我一般的胎記呢?若我見了......宮中那藥不會來的,不過想讓瑞王失寵罷了。你體體面面的走,日後我給你報仇,定攪得瑞王府天翻地覆......”

蕭承言隻知自己不拿回那藥,常苒就會死,竟真的拿回,且未提起宮中之事,隻讓薛醫女用藥救治。自己在一旁守着......

常苒被蕭承言喚醒,睜開眼的一瞬眼前皆白。廢了好一陣才辨别出聲音方向之所在。但卻是極度的恐慌,隻朝着床榻之内躲着。

蕭承言盡力哄着,蹲跪在床榻之側,半俯着身子于榻上想去拉常苒。

“你們......是哪個?”常苒顫聲問着,更是縮在内側。

蕭承言伸出的手一頓。随即說道:“我是瑞王。”看到常苒因大動那腿側再次扯傷。才換好的衣裙上再次洇出血迹。“你别......你身上有傷。别動,别怕。是我。”

常苒搖頭,仍是躲着。“我......這是哪?你們......誰?”

“我......瑞親王。”稍有停頓道,“蕭承言。”

“蕭承言?”常苒呢喃重複。

蕭承言咬了咬牙,雖是不喜卻也隻得應着。“對。”

常苒确是眼神四處去看。“你是瑞王?你怎會是瑞王?那,我哥哥呢?你認識我哥哥嗎?哥哥不是與你一道讀書嗎?”

蕭承言愣住,這是何時之事了?微微蹙眉,伸手去拉她。

“你作何?”常苒直将自己靠在床架邊上,雙手抓着床架仍是朝後去。

“你怎了?我是你夫君呀。”蕭承言道。

以為仍是怕自己而已。

“怎會?我都不認識你呀。”常苒說着不停的躲。“哥哥、哥哥、爹爹?”常苒喊着卻無人能回應。“你綁了我?”

蕭承言一直瞧着常苒那般慌亂,手胡亂着被子抓着床架便下了定論。“沒......”

常苒已斷定定是這般,否怎也不會是孤身一人。手微微朝頭上去摩挲。發絲皆濕在發髻中才找到一小巧的簪子。抓在手中,眼睛卻是一直看向眼前的男人。

蕭承言瞧着,忽而感覺不好。用力一躍撲了過去正抓住常苒的手卻是那簪子一頓已朝着脖頸處劃去,稍有一帶還是劃出了痕迹。緊緊抓着那手扯離開,親眼見到那脖頸之側蒼白一道後随即顯出血痕。“苒兒你别吓我。我真是你夫君的。三月二十我們拜堂成親的,今兒是六月中了。你當真不記得了?”右手牢牢抓着常苒的右手,左手微微拍着常苒肩頭,因發髻散開此刻散着發。指尖稍稍帶過發中撥向肩後。“芷蘭、沐菊在府内。她們......她們在呢。”

“在哪?”

“在外頭呢,我喚進來。你别怕。”蕭承言微微起身,因這個姿勢實在難受,轉而坐在床沿邊上。常苒想收手卻是蕭承言一時也不敢放手。“我先不靠近了。别怕。叫雁南進來......”

本就隻餘薛醫女在内,此刻隻得出去喚着雁南。雁南進門稍有不解聽了蕭承言的話更是不解。“把王妃的兩個陪嫁帶來,無什麼傷吧?方才的刺客敢傷了王妃定不可輕縱。”

“刺客?”雁南仍是下意識的重複。其後才退了出去。瞧着本就在門口候着多人,原不用特意把自己從那頭喚來再傳旨回去提人。直接喚了便成呀。緩緩走回的路上仍在盤算,進門後瞧衆人皆被醫治完走到沐菊和芷蘭邊上道:“王妃傳召。唉......見了王妃要說你們身上的傷是刺客所為。”

“什麼?”西知卻是先行發問。

“我也不知。你們隻記住了便成。我同你們一道進去......此事就算了了。”雁南道。

“什麼就算了了?”沐菊紅腫着眼看向雁南問。“我們受了刑,沒查出來,便不查了是嗎?是嗎?”

雁南一時無言。“總之你瞧見王妃你就知道了。不大對。先按下不提。”

“小姐怎啦?”芷蘭強撐着身子起來問。

“你還頭暈着,你别起身了。”西知在旁欲再壓芷蘭躺在。

“不成,我也得去看看小姐。”芷蘭說着再次起身。

“你腿成嗎?”雁南問着沐菊。

沐菊理都未理。扶起芷蘭兩人相互扶着準備出去。

雁南急忙在後道:“今日不提,明日,我想法子成嗎?定還你們個公道。”

人還未進房,就看高月盈在外想進卻進不去的來回踱步,而内裡隐隐傳出話來。“你松手。若她們否認我怎都會死的,你到時也攔不住我。”

“我松手,你别再弄傷自己了。千萬别了苒兒......”蕭承言最後喚出那聲極近哭腔倒真讓常苒聽出了幾分真情實感。

沐菊與芷蘭進房,哭着才欲訴苦卻被雁南與蕭承言兩人幾番打斷,蕭承言隻想她們二人力證如今常苒已為瑞王妃,而雁南隻想牽扯上刺客來證明方才蕭承言的話。當沐菊點頭應了确是常苒已為瑞王妃後蕭承言急忙打發了出去。随後再失神的常苒手中順勢拿走簪子扔到床榻之下。再回手去拉常苒的手。

“可我怎不記得了呢。”常苒仍呢喃着。

再次聽到這話,瞧着常苒失神的模樣,忽而蕭承言心中就有了底。“無事,可能是落水時磕傷了頭。她們好樣的,刺客殺來這般護着你,我會找人給她們治傷的。你莫怕。”

“我......”常苒摸着自己濕漉漉的發。

“你一時不慎落了水。不怕,都過去了。來人......将王妃發絲擦幹。”蕭承言朝外喊着,卻是高月盈拿着毛巾進門。

蕭承言一時并未阻止,隻走到一旁吩咐薛醫女再行給常苒腿上上藥。

高月盈掐準時機在常苒耳旁就有道明原委。“姐姐你忘了?方才憫哲墜水......”

“憫哲是誰?你又是誰?”常苒下意識問着。

蕭承言隐約聽到急忙回身搶過毛巾。“我自來吧。月盈你去瞧憫哲吧。出去。”

“是。”

“憫哲是誰?也被刺客刺傷了嗎?要去瞧瞧嗎?”常苒問。

“不用。你腿傷了不便。”蕭承言睡着坐回床榻稍有一頓,卻還是微微拉過常苒肩頭半轉過身去就為自己順手。

而薛醫女也拿過藥箱在一旁重掀開常苒褲腿解下裹起的傷處。傷處重新暴露在外,卻已再扯開皮肉。常苒都不忍去看想微微轉頭卻被擦拭着發而隻得閉上眼去。

蕭承言擦拭的手也頓住,再看一次還是揪心的厲害。不由得不顧濕漉的發從後半抱住常苒。“夫人。抱歉。”

常苒覺得莫名其妙。

蕭承言卻頓時覺得常苒忘記了,很好。想起之前常苒問他是否曾愛過,在宮雖說了但常苒并未聽到。此刻不顧薛醫女在,便附在常苒耳邊道:“夫人。我......”看到常苒睜開眼睛轉眸瞧過來時忽而便又說不出口了。“你......乏不乏?她能睡一會嗎?能嗎?一會不會......”蕭承言咬了咬牙卻轉而問着薛醫女。

“無妨,那我去煎煮些藥一會送來。”薛醫女說着卻才系好綁帶。

蕭承言并未松手,反是身子再朝着床側而上。

常苒卻是渾身繃緊了。

“不怕。你靠在我身上睡會。你之前最喜了。我瞧今兒有雨的,到雨季了......晚間有雷。雷聲,你不是怕嗎......”蕭承言說着生怕常苒以不識為由趕他。極力想尋找着之前的痕迹去作證自己真熟知于她。“你安眠時愛踢腿的,我給你看着不叫你傷上傷。來墊着些舒服些。”說罷扯過高枕墊在常苒那傷了的小腿下。

無有枕來便隻能靠在自己身上。

常苒十分警惕的想手中抓些什麼,但想着既然沐菊她們都應了那此人真是瑞王真是自己夫君,打傷他似乎也是不妥。一直未動。

蕭承言卻急不可待的讓常苒靠在自己肩頭。右手攬住常苒的肩頭,左手摸上常苒的臉,卻隻稍稍一帶便去拉上常苒無措的手罷了。

常苒腿傷極痛,渾噩間便睡着。但蕭承言淺眠着忽而驚醒,顫巍巍去探常苒鼻息。生怕方才宮中一趟是錯覺。随後夕陽漸至,薛醫女送了藥來,但卻喚不醒常苒。蕭承言本才欲松開急忙又抱起喚着。

“可能藥勁太大,一時難以消化。能喂進藥那便先睡着吧。”薛醫女嘗試着喂藥。

蕭承言側過頭瞧着。瞧着那碗藥喝完。瞧着薛醫女就要告退忽而道:“苒兒無事了嗎?你......不會一會又同我說......不成了吧?”

“暫時無礙。晚間可能難熬些。我再去煮些藥備着。”薛醫女退出還帶上了門。

蕭承言仍舊那般抱着,胳膊酸痛了也不敢放下。感受着懷中常苒開始高熱,喂了藥敷了帕子仍是不得法。隻能輕輕喚着之餘同自己言,發熱便是還活着,比那時涼着強。可仍擔心不已,生怕待醒來後再不記得自己為誰,思量後又怕常苒醒來後記起自己為誰......

常苒待醒來時已是第二日午間。蕭承言不顧宮中旨意愣是未去。生怕常苒一睡不醒連這最後一刻都未抓住。

“王爺......”常苒喚着。

蕭承言自拿過水小口喂下後又喂了些稀飯。“藥苦還傷胃,多少吃些。好的快些。”說罷動着胳膊,早已麻木的胳膊一動生疼。

一投着帕子的小丫鬟道:“娘娘可算醒來了,都幾日了。王爺十分擔心您呢。日夜須臾不離的一直抱着未休息呢。”

蕭承言稍有些臊得慌但看常苒忽而一閃那般明眸。

“多謝王爺。您回去休息吧。”常苒似也有些害羞,說完反打量其房間四周。

蕭承言才邁出門就聽常苒與丫鬟道:“你叫什麼呀?你是侍奉王爺的丫鬟嗎?你别麻煩啦。把沐菊、芷蘭喚回來吧。”

忽而腳步便頓住了。緊咬着牙關,不行......不能走。芷蘭她們來必會道出一切,到時常苒會如何呢?心嗵嗵的跳動的厲害,急忙邁回門内。

“這也不是侍候我的,她本就在這京郊院子裡侍候的。”蕭承言轉回身看着常苒道。“你房裡侍候的為或多或少都傷了,那日你不是也見了。你叫何?”

“回王爺,奴婢喚施詩。”

常苒背靠着床架默念了一遍。還在想什麼京郊院子。

蕭承言卻道:“過于拗口......”

“請王爺重賜個名。王爺身側的兩位大人皆由王爺賜名,日後定能飛黃騰達。請王爺給個名字。”丫鬟跪下回道。

蕭承言瞧着常苒扶着額頭,看樣子又是不大舒服。便拿起施詩方才投過搭在盆邊的帕子重走回床榻邊。“小北。”

“多謝王爺。”施詩急忙道。

常苒感覺到有人靠近,微微擡起頭去看。

“日後你就跟着王妃侍候。本王還是放心不下你。你随我回房吧。”蕭承言說着卻是不大放心叫旁人來說道一番後讓常苒想起一切。眼下雖是她病着,暫時忘卻,可還算平靜。

“可我腿,有些痛。我......妾身還是在自己房間就成,便不挪動了。您快回房安歇吧。”

“這是外頭,京郊。我們出來踏青。這是院外小房,也不是正經房間。你那時被襲掉入水中怕你着涼先行挪了進來。”蕭承言說着一直瞧着常苒神情。

“那我房間很遠嗎?”常苒問。

“不遠。既你腿腳不便我抱你?”蕭承言說着便伸出雙臂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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