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告訴我你知道的。”蝙蝠在低聲怒吼。

特蕾西和達米安則安靜的站在一旁。

對于企鵝人來說，這點操作都算基操了。

不出意外，企鵝人開始和蝙蝠俠開始他那套圓滑的腔調。

“确實是我把消息傳出去的，但是蝙蝠，我不清楚你說的什麼運輸商人。”

“我看到你和他協議，奧斯瓦爾德。”蝙蝠俠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謊言揭穿。

企鵝人眼中閃過一道精明的寒光，賽西的事情牽扯衆多，他現在需要一個可以轉移蝙蝠俠注意力的借口。

“那是我的一個朋友，你知道的蝙蝠，我總是有很多朋友，而好朋友是不會過多詢問在意對方的家世的。”

假話，特蕾西在内心嗤笑，企鵝人恐怕是将對方老底都查了一遍。

但在場的布魯斯和達米安卻是被狠狠戳中了，他們在知道特蕾西身份的第一時間就将對方查了一遍。

“少騙人了企鵝人，你是和貓頭鷹法庭合作了。”特蕾西冷着臉開口。

“oh，不不不，我的女孩，不要說出那個名字，你有什麼證據嗎？你們不是最講究證據了嗎。”

特蕾西剛想把那個協議的事情說出來，突然想到那份協議隻能證明企鵝人和一個人販子合作了，根本不能說明他知道貓頭鷹法庭。

等企鵝人再在法庭運作一下，協議上面的簽名都可能被說成是别人簽的。

特蕾西沉默了。

“謎語人呢。”蝙蝠俠抛出了今天最後一個問題。

“愛德，愛德，他正在完成偉大的使命。”

翻譯一下：我和謎語人正在密謀幹一件讓你頭疼到不行的事，猜猜誰沒收到邀請？是你蝙蝠俠，是你，嗚呼呼呼。

光是聽到謎語人，特蕾西就開始頭疼了。

她在了解哥譚反派的過程中，就看到了他以前的豐功偉績。

算是特蕾西最不願意遇到的那一類型。

今晚的企鵝人是塊硬骨頭，無論蝙蝠俠如何審訊，他始終沒有開那個口。

很好，韋恩醫院明天又可以收獲一筆不菲的醫療費了。

看到企鵝人如此賣力，不免讓特蕾西懷疑兩人是否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交情。

正常的反派聚一堆難道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背刺嗎？

除非他們的利益極其一緻。

特蕾西能想到的，蝙蝠俠當然也能想到。

看來還是得去找貓頭鷹法庭。

謎語人極大可能是在為他們工作。

而他們現在對貓頭鷹法庭還一無所知。

見在企鵝人這裡拿不到想要的答案，蝙蝠俠将他轉交到警局後帶着兩人離開了。

太好了，今晚的罪犯可以享受蝙蝠俠微加強版的拳頭了。

回到蝙蝠洞，蝙蝠俠取下頭盔，一言不發的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特蕾西趴在沙發上，翻看着有關哥譚的視頻和推文。

手指不停往下翻，特蕾西蓦然眼睛一亮。

那是她夜巡飛過屋頂的照片，盡管因為光線問題看着模糊不清，但月光下輕盈的身姿（特蕾西眼中）給人留下不菲的印象。

真實情況是，照片上人物黑的可以和角落的陰影融為一體，隻有面具還泛着一點光。

配文寫的是：這是哥譚新反派嗎？

特蕾西被痛擊。

還好下面還有哥譚人解釋，特蕾西放下手機，不再去看這些。

她冷靜的通知布魯斯：“過幾天需要把鋼釘取下來，不過我不是專業的醫生，我需要一位可以正确按照我指示走的醫生。”

布魯斯沉默的望了過來，把特蕾西給氣笑了。

“你不會指望我一個十幾歲還沒你家電梯高的來給你做手術吧？”

“我們的身份不能暴露。”

特蕾西痛苦的捂臉：“我知道，所以要值得信任的。”

布魯斯像是思考了一下，平靜的告訴特蕾西：“我知道了。”

确認沒問題後，特蕾西松了口氣。

動蕩在即，布魯斯帶着那些磨人的鋼釘上戰場，特蕾西想都不敢想，那會有多痛。

這幾個月斷斷續續為布魯斯治療，特蕾西可以說是最了解布魯斯情況的人。

而且布魯斯對她其實挺不錯的說真的，她可以感受到布魯斯的善意，即使他不說，但是他做啊。

今晚對于企鵝人的審判大概，或許，可能也有為特蕾西出氣的成分在的吧？

不确定但感動。

特蕾西懶懶的坐在沙發上，将手翻轉過來，銀色的光線纏繞在她指尖像是一道道環繞星球的光軌。

特蕾西笑了起來，她在哥譚收集的功德讓她的法力提升不少，可以驅動比以前多得多的‘勢’了。

達米安今天出奇的安靜。

安靜到特蕾西都有點不适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