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科先上了,他将蘇央瑤逼去一個角落,從空間戒内掏出一個長鐵棍,“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早就想這麼試試了!”
驅魔人的戰鬥不光靠魔力,也借助武器。
唐刀刀刃很薄卻也接住了鐵棍一擊,“别這麼急,我們完全可以用一種更和諧的相處方式,說說話怎麼樣?”
黎科冷漠道:“誰想和你閑扯。”
金屬的銀光順着月色躺倒在地,洛言戈跟上黎科的打法一起圍攻蘇央瑤。
蘇央瑤面臨兩人壓力不是一般的大,他一個翻身跳向遠處喊道,“二打一,不公平。”
黎科道:“跟你不用講公平。”
他沖向蘇央瑤,将鐵棍使出了打狗棒的氣勢。
蘇央瑤又躲過黎科一擊,向黎科身後呼喊,“别觀戰了,你快來幫我!”
居然還有一個人在場?黎科一驚,一把匕首忽從黎科脖頸探出,黎科心一顫立即躲過了,他轉身,可偷襲者的身影遁入了黑暗,如同憑空消失摸不見蹤迹。
下一秒,一個冷白皮膚不見面容的短發女人沖到了黎科面前。
“靠!”黎科怒罵。
異象局内的人都知道,黎科打架不打女人。他被迫迎下了女人的一擊,好在女人力道不精準,隻割破了黎科的西裝外套。
洛言戈那邊的打鬥要更兇些。
唐刀無情幾乎要在洛言戈的臉上劃下一道口子,可每一次都能被洛言戈精準抓住角度躲開。
蘇央瑤在洛言戈身上撈不到好處,反而在拉扯間覺得乏力,洛言戈就算不用武器也能和他鬥得有來有回。
黎科那邊就有些不好受了,他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要和一個女人打架,于是每次攻擊都是束手束腳又不敢下死手。
鐵棍隻敢挑肩膀背部大腿打,力道還不敢太重,可反觀對方就不一樣了,那女人見黎科不敢實打實的上,于是更是發了狠地揮動匕首,幾番下來黎科的衣服被匕首切開了數道口子。
洛言戈見他憋屈的樣子,想了想喊道:“黎科,我們換。”
“我打他?”黎科質疑出聲,他隻是個小閑人,相當于小時工驅魔人的存在,可蘇央瑤怎麼看都不是他這種半吊子随随便便的人能打過的。
兩個人還好,一個人還是有點吃虧。
洛言戈道:“他的腿才斷了一條,應該沒好全。”
黎科立即改口道:“好!我這就去把他另一條腿打斷!”
兩人迅速一改站位交換了對手。
對待男人黎科就要粗暴的多,鐵棍次次都是照顧着蘇央瑤的腿去的,因為不确定對方傷的是哪條腿,所以黎科決定雨露均沾,一棒一條腿,送蘇央瑤順利去輪椅上坐着。
不過黎科沒想到蘇央瑤比那個女人還要難纏,像條遊走的蛇出現在他的身體周圍,吐出陰冷的蛇信,唐刀反光,幾乎是頃刻便沾了紅。
黎科覺得臉一刺痛,不用撥弄都知道是被切開了皮膚。
黎科怒了,他還要找女朋友的,臉受傷了誰還會看上他,于是鐵棍揮舞的更兇了,恨不得将蘇央瑤當作油菜杆打。
洛言戈不懂憐香惜玉這一說法,隻幾招便控制住了女人,蘇央瑤見狀用唐刀挑開黎科的鐵棒,去解救女人。
二打二的混戰誰也沒有讨到多少好處。
洛言戈心煩,準備先解決了蘇央瑤身邊的女人再去收拾蘇央瑤。
可偏偏每次洛言戈想把女人持匕首的手折斷時,蘇央瑤就會揚着個笑臉迎上來把女人擠到一邊去,“洛哥,對女孩子下這麼重的手有點過分了吧。”
洛言戈和黎科對視一秒,一緻轉頭沖向蘇央瑤決定先把這礙事的家夥解決了。
見狀蘇央瑤立即将自己的唐刀收回蹦跳去遠處,向女人道:“算了我玩不起,時間拖這麼久應該也夠了,走吧,我們回去了。”
他一躍跳到了另一棟樓層上,女人跟着他一同離開。
黎科氣道:“什麼意思啊!就這麼跑了?”
洛言戈摁住即将追出去的他,“别管他們了,我們要追的人還沒有追到。”
黎科心寒地摸了摸臉,“洛哥,你有創口貼不。”他的臉還有救。
洛言戈身上從不會帶創口貼這東西,他當驅魔人要麼不受傷流血,要受傷流血就是進icu,他沉默着看着委屈的黎科,自認靠譜道:“男人有刀疤才好看。”
黎科道:“真的?”
洛言戈看着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口子,堅定點頭。
黎科不嚎啕了,他相信洛言戈說的話一定是有依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