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春美把他的手扒拉下來,勾着頭發,漫不經心地說着:“在一起?撒?我不記得了,說不定你當時就和夏子在一起呢?”
眼神卻是那樣的嘲諷。她是真的看透了這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她怎麼就蒙蔽的眼睛那麼愛他呢?真是不值當,之前愛有多深,現在恨就有多深。
闆倉秀和一下就明白了三井春美的打算,想要沖上去把她推開,但被警察攔住,隻能不甘的怒喊着:“可惡!你要陷害我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三井春美感受着仿佛從來沒有過的得意,吊起眉梢被暈染的眼影也成就了不一般的風情。她說:“陷害?你在開什麼玩笑?我隻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當時在天台。”一道出人意外的聲音響起,是赤井秀一。
大家也就把眼神看向他,他可是剛剛一直沒有說話,大家都快把他忘了,他話一出大家也就把目光看向他,甚至不太理解之前為什麼能夠忽略他,明明他有着那般出色的容顔,現在想來可能是因為八點檔故事可以超越顔值吧。
赤井秀一看着被拉着說話的月島希良梨平淡的說:“我當時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打算到天台散散風。”
三井春美的心情卻不是那麼的美妙,她憤恨的看着赤井秀一,似乎他才是她的仇人一樣。“吼,所以你承認是你殺了夏子嗎?因為男人脆弱的自尊心,所以你把在天台上的夏子推了下去。”
赤井秀一搖了搖頭眼神冰冷的看着窗外“不,我想夏子小姐并不是在天台上墜落的。”
三井春美被氣笑了“你有什麼證據?我還說她就是從天台掉下去的呢。”闆倉秀和反而開心了,春美的計劃落敗了樓頂的男人也找到了,這個案子和他好像也沒什麼關系了,他現在是可以放心的繼續看戲了。
玉子看到闆倉秀和激動的眼神,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微笑,像蛇一般陰冷的看着愚蠢的獵物掉入陷阱。
赤井秀一沒有看三井春美在他看來這件事并不像是這個女人能做出來的,他想起剛剛那群孩子們的談話笃定地說:“鞋,我去天台的時候上面根本沒有鞋。”
“什麼鞋?”三井春美愕然的問,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作為的迹象,果不其然三井春美并不知道這件事。
闆倉秀和的表情卻有些不太自然,甚至有些恐慌。但他又馬上掩蓋住了。至于玉子她的表情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呆愣的看着遠方似乎與人群隔離。
警方也是一頭霧水,之前沒鞋是什麼意思?
赤井秀一又說:“我之前在天台上的時候是位于西南角的那邊,那裡景色正好所以我一直在那裡抽煙,應該能檢查出煙灰的痕迹,我再死者墜樓時聽到孩子們的尖叫就到了那邊去看,死者就出現在正南邊的地下,那是根本就沒有鞋子。”
“你說你在那抽煙就真的在抽煙?我還說就是你把夏子推下去的呢。”三井春美已經有些癫狂見已經無法繼續污蔑闆倉秀和,就決定把怨氣發洩在他的身上。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童聲響起“啊累累,這是什麼?這個窗簾怎麼會這麼松啊?和其他的窗簾不太一樣呢。”
柯南天真的話語,引起了毛利小五郎的怒視,他可是認真的聽着他們的談話,試圖找到破案關鍵啊!這個小鬼怎麼能夠打斷呢!于是他給了柯南一個暴栗吃。
“真的唉,到底是哪個調皮鬼做的?老師會說的!”光彥看到了也搖了搖頭,沒想到高年級也有這種調皮鬼。
“等等,難道說?”高木涉走了過去仔細檢查者窗簾的痕迹,但馬上有些失望這根本不像是被人抓着的樣子,如果有人拉着窗簾不放,窗簾上的挂鈎怎麼一個沒掉?
現在窗簾卻隻是整體都往下墜了墜要是真的有人在下面拉的話不可能這麼整齊。所以真的是有人在惡作劇而已。
看來還是得上天台上調查看看。
柯南一臉天真的問:“話說夏子小姐墜樓的時候你們都在哪裡?在幹什麼?希良梨姐姐是在而來的樓梯口處與叔叔對話,所以比你們更早的下樓。你們當時都在哪一層呢?”
三井春美不滿的抱着手臂說:“不是可以确實是男人幹的了嗎?為什麼還有問我們啊?”
“不不不,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你們還是都說說吧。”
三井春美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的說了,畢竟她可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我和闆倉那個家夥在5樓的醫務室那裡,看怎麼拍攝才好。”
玉子淡淡的說,整個案件裡她都是這個狀态,她似乎和她們也不是很熟。“我而且一個人在6樓的一個教室布置房間,打造陰森感和一些吓人的道具,比如突然彈出來的……血漿之類的。”
“那你們的意思是你們都沒有和死者有接觸了。”
三井春美自信的點了點頭“當然。”然後她看向一旁坐立難安的闆倉秀和,勾了勾唇。
“不過你們拍攝的地點要這麼多嗎?”高木涉問着,沒想到一個短片工作量這麼大。
闆倉秀和回答:“這倒不是,我們隻是在找一個比較好拍的地點而已,像是什麼醫務室、美術室之類的,再拍一個教室和走廊裡面的就可以了。”
“這樣啊。”
聽到闆倉秀和回答,三井春美眯了眯眼睛,裝作想到了什麼樣子說:“不過警察先生,這可不是我污蔑他,這個人曾自己出去過一段時間,我~可是完全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
“你在胡說什麼?明明……”闆倉秀和說不下去了,這件事要是抖落出來,萬一被警察誤會怎麼辦,他可不不想被當成殺人兇手捉走。
三井春美陰森的問着:“明明什麼?”
闆倉秀和有些委屈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天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是你說要捉弄夏子的,所以我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