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要想。”
王是不可能被人騎到頭上的!
“那就把鶴蝶君借給我,”大小姐也不可能低下頭來體諒其他人。
“如果昨天您有好好聽我說話随便借個人過來,我也不至于勞煩您親自到學校裡來。”
“鶴蝶是我一個人的仆人。”
所以也不要想!
“您真可愛……也很長情。”
這麼個幼稚的王國不王國的遊戲能夠玩到現在。
“你要說的就隻有這些了嗎?”
絲毫沒有坐相靠着椅背的伊佐那,拿相當惡劣的玩味表情挂在臉上,看向因為時間臨近卻找不到支援、隻能逞嘴上功夫的阿禮。
“你也可以一個人去,當然,”他的語氣都變得危險了幾分,“敢輸你就死定了。”
阿禮顯然也不想和這個幼稚鬼浪費時間——伊佐那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算中途真的後悔了嘴上也不會服軟改半個字的。
于是她将目光一轉鎖定剛剛以來一直在邊上看戲的立香。
“快把你的神奇背後靈小姐借我用用。”
“咪咕!”
神奇背後靈小姐指的肯定不是達芬奇親,巫女狐哪怕是把毛茸茸全都隐去了形體,從神情也能看出來尾巴絕對炸開了。
“優雅淑女的小玉藻我是絕對不會與你合作的!”
閱傲嬌無數的立香一眼就能看穿阿禮的窘迫,隻要學校規則允許的話她是無所謂啦,反正也不是沒有背着尤瑞艾莉跑來跑去過,就連徒步橫跨美洲大陸也沒有問題。
“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跟你一起哦。”
“哦,你以為你是想拐帶誰家女兒私奔呢?”
“!!!”
先不說立香被貨真價實的殺氣驚得毛骨悚然差點跳起來,總之阿禮已經以她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轉身就走了,一個人就一個人!
她瞥了一眼雖然依舊坐得像半躺,卻在剛剛把翹在前排的腿收了回來的伊佐那,發出了一聲嗤笑。
呵,膽小鬼!
“你這孩子連個招呼都不打嗎?爸爸可不會因為你處理掉組裡的垃圾而生氣哦,還是說你是準備先去換運動服?”
被點名的阿禮扛着氣球錘子回過身,聲音清脆又規規矩矩地叫了聲爸爸。
那是個穿着普通連帽衛衣滿臉笑容的墨鏡大叔,雖然歲月在他臉上雕琢了幾筆,但不影響能看出來他年輕時大概也十分英俊潇灑。
将墨鏡推到頭頂,露出的眉眼倒确實和阿禮有五六分相似。
一句“你怎麼知道的”還沒出口,就看到他身後某個告密的家夥朝自己揮了揮手,話頭一轉變成了略帶悲憤的質問聲。
“你怎麼可以這樣?!沖田先生!”
而且這家夥早上還在家裡的吧?
怎麼跑到神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