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真是有責任心啊,難道是擔心我用您手底下的人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還是擔心您的人在我手底下讨不到好?”
“……”
回答她的是電話的忙音,很顯然的,已經挂斷了。
“啧。”
但很快她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一條回撥。
阿禮露出了惡劣的笑容按下了接聽鍵。
【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原因的話……】
然後聽了不到半句話就直接挂斷了,肉眼可見地火氣蹭蹭往上漲。
她稗田阿禮,今天就是死,從這裡跳下去,也絕不問伊佐那借半個人!
然而真香定律會出現在任何一個說過、或者内心說過這句話的人身上。
第二天早上,阿禮看着出現在自家門口的便宜義兄和他的跟班,把手機掏了出來。
“你在幹什麼?”
“您長大了啊。”你變老了啊!
“哈?說人話。”
“我在把您從黑名單裡找出來,看不見嗎?”果然是老到老眼昏花了吧?
“你是嫌自己活太長了嗎?!”
某些已經脫離了高中生不良、徹底蛻變成極道分子的幼稚鬼,直接掏出真家夥來對準了阿禮的腦袋。
殺氣四溢間阿禮完成了解除黑名單的操作,擡頭淡然地笑着看了伊佐那一眼,“三十年而已,不長,倒是你,真正想威脅我的話記得把保險打開。”
“……”
他有些憤懑地把槍收了回去,在場的誰不知道真把保險打開的話他就未必能站在這裡了。
他隻是想來看看這個讨人厭的大小姐究竟惹出了什麼笑話來而已,又不是來浪費時間的。
“上車,你借人做什麼?有事就趕快辦了,完了再去你那破學校。”
“……”
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工具人吧,但總歸比被爸爸知道、或者被家仆錄下來要好。
都是社死,輕微社死和重度社死也是有區别的。
“我需要你跟我到學校去做一件事。”
旁邊的目光從不耐煩變成了探究,阿禮恍若未覺般地說了下去,
“這件事你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包括爸爸,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