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害怕或者不願意,老闆也不得不坐到阿禮的對面去。
——那是可以一句話要他死也可以憑心意讓他活的惡魔。
一瓶清酒被擺放到了面前的桌上,老闆甚至親手為阿禮倒了一杯。
先不論她的身份為何,面前這個人可比那個兇手要可怕得多啦。
當然,也更有結交價值。
“您想要談什麼?”
酒也好,錢也好,當然……店裡的人也好,他不會吝啬于投資的。
“那就先向您請教一下吧,您實際上給了之前那位兇手先生多少好處?”
……
天已經黑了下來,這時候穿着制服走在外面的女學生總是會格外顯眼一些。
好在立香身邊還有一位好姐妹一樣挽着她手、沒穿制服但看上去比她JK多了的小玉藻。
以及一蹦一跳活潑地看看這個研究研究那個的達芬奇親·lily版本。
這多少讓她們走在路上不太像離家出走的學生,而僅僅隻是夜遊未歸的太妹……
當然後者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僅僅隻是不懷好意的目光變少了而已。
“總覺得還有什麼被我忽略的事情。”
立香駐着下巴來來回回地複盤着整件事,“阿禮那家夥總不至于真的就想喝什麼酒吧?”
“為什麼你還要想着别的什麼人,Master?”
玉藻用有些不滿的語氣抱怨着,“那種言不由衷的家夥不值得親愛的去大費周章啦。”
“别這麼說嘛,阿禮雖然會有很多小小的壞心眼,但實際上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壞人。”
立香用拇指和食指捏出了一個宇宙的大小來,試圖勸解這位以賢妻自居的從者。
畢竟這裡沒有什麼清姬、靜谧、賴光媽媽,這位對立香的靈魂一見鐘情的玉藻女士難免會變得更加粘人一些。
“咪咕~,說不定是想要做什麼大人的事情呢?對了對了,你的店長有說過那家酒吧在暗地裡做成人生意吧?”
勸解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并且似乎起到了反作用,小玉藻在邊上用誇張的語氣添油加醋。
“總不至于是想要等人去接又不好意思說吧?”
“……”
立香忽然沉默了下來,是她終于想起來自己遺漏的點在哪裡了,并且把它們串成了一條線。
“我想起來了……阿禮有時候還會在課上看牛郎照片。”
挽着立香手臂的玉藻發出了故作驚訝的吸氣聲以示回應。
“而且我們會去關注這件事是因為店長的關系,阿禮從頭到尾都沒有說為什麼會參與進來……”
“嗯嗯,是呢!”
“她一開始就十分确定大島陽介先生是Always Club酒吧的新人,還說正為了這件事苦惱!”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