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闆有些唯唯諾諾的聲音中,一道年輕的女聲就這麼插了進來。
“您描述他的話,還不如描述我來的直接。”
衆人這才向那邊看過去。
漆黑反光的小皮鞋裡是長及小腿的白色襪子,
百褶裙是規規矩矩到膝蓋的長度,
黑色的校服短袖,
白色的襟口,
紫色長發的女孩子擡手将右側鬓角的碎發捋至耳後,露出了标準又禮貌的微笑來。
“要說隐瞞不報、妨礙案件調查的人,應當是老闆您才對吧?”
幾名原本在盤問老闆的警員,在看到跟着阿禮來的那個倒黴鬼同事後,面面相觑間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便通通站到了一邊,望着阿禮和酒吧老闆,就差在臉上挂塊牌子寫【請開始你們的表演】了。
酒吧老闆被這樣的事态發展噎了一下,随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阿禮。
“你不好好跟着那一位……一個人跑到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來?”
看來是之前某個一番隊的隊長先生過于熟練和遊刃有餘的形象深得人心,讓酒吧老闆始終覺得他才是那個岸野組的話事人。
這才誤以為面前站着的是道上大佬包養的女高中生,連半分尊重之意都沒提起來。
他甚至挑起眉頭睥睨了一眼,用高高在上的語氣提醒她。
“來這裡另尋金主的話,不怕對方生氣嗎?”
對此阿禮隻是擡起手來稍稍遮住些不小心沒憋住的笑意,
“您說的話聽上去可出乎意料的比您看上去要可愛多啦。”
不用多加思考都知道那絕不是誇獎,多半是些京都特色的陰陽怪氣!
“且先不說您應當完全知曉死者身份這件事。”
阿禮擡起眼眸來,緊緊的盯住有一刹那慌亂的老闆。
“先來證明死者的死亡地點就在這家店的後門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