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車子很快到了事發的酒吧,讓阿禮可以裝聾作啞的先逃過一劫。
老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三兩步就到達了阿禮的跟前。
組裡的打手剛想阻攔一二,免得他直接激動得握住阿禮的手,就見那老闆掠過穿着高中生制服的女孩子,直直地走向沖田先生并扯住了他的袖子……
“您就是那位能夠幫忙解決問題的大人吧!”
雖然衣服的顔色和道上的人不太搭調,不過穿着較為傳統的服裝、身上佩刀、再加上傳聞岸野組在京都這片有個看着瘦弱但能管事的家夥,會出現現在這樣完全認錯人的狀況好像……
也不是不能理解。
再加上某些人一向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态度。
“對哦,沒錯。”
那家夥很大方地就順着老闆的話把身份給認下了,笑起來的表情看上去也理所當然極了,也當真就這麼思考起了解決方案來。
“首先需要排除一下究竟是偶然丢在了這裡還是故意的行為,啊對了,你們排查過了嗎?店裡和附近的人裡面有誰失蹤了嗎?”
“今天當班的人全都到崗了。”
老闆的目光向在前廳、吧台和後台間來來去去的各色帥小夥示意了一下,“今天休息的人也在陸續回複……”
未盡的話也很明确了,對于不當班的那些人來說今天畢竟是休息日,誰還會積極回複資本家的消息呢?
沒有任何時效性的行為讓在場的人眉頭一皺。
“剩下還沒聯系上的人,去打電話。”
阿禮非常直接地命令道。
“可是……”
“要是這件事的解決速度沒有條子快的話,但凡死者真的在剩下的人之中,都夠您關門歇業好幾個月的了。”
相對的,說話疏離又冷冰冰的阿禮仿佛就是個唱黑臉的。
有時候真不知道這群蠢貨都在想些什麼,但不把話說的嚴重一些,這群家夥就不會好好去聽。
“與其擔心說明實情後會引起員工的恐慌,不如稍微拿出些你的利潤來安撫一下他們如何?”
阿禮帶着略有些不快的笑容看過去,“還是說比起開牛郎店,您覺得自己更适合經營賭場?”
是想賭一賭警察會不會在事情解決之前先查上門來嗎?
“……”老闆求助似的看向沖田先生,意欲暗示他管教管教帶來的人。
然而對方隻是挂起了可愛的笑臉,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一看就是拒絕接收來自前者的信号。
于是老闆隻好去一個一個打電話通知。
恰巧之前負責安排尋找屍體的那名打手接到了回電,說是在河流的灘塗上發現了疑似是腿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