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除了……”
會不會連生平都像是昨天的錄像一樣,被完完全全的擦除了?!
“實際上稗田阿禮這個人在很多場合都存在着一些前後不一的評價。”
太宰一直都是知道這位岸野組的大小姐的,岸野組作為全國最大的指定暴力團,他曾今有去特地了解過。
——特别是這位同樣聰明到讓人忌憚的新生代。
通常來說,道上對她的評價都是“精明算計”、“洞察力強”、“喜歡獨來獨往”、“愛用人情封口”這種冷靜又狡猾的形象;
但同時也會有“喜歡和小孩玩耍”、“經常滿臉開心地購買甜食”這種明顯不太一樣的說法。
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能力,那就可以很簡單地做出推斷了。
——這兩種評價并不屬于同一個人。
“說起來,她委托的案子呢?”
太宰敲了敲桌子。
“那位岸野希美女士的死因嗎?雖然已經查明了證據,但似乎有多人先一步送上檢舉證明,買兇人,就是那位鬥南司法次長,已經被帶走調查了。”國木田推了推眼鏡。
“不,那種東西不重要,她從一開始就有能力自己解決這件事。”事件不過是遞送資料的托詞而已。
太宰撐着下巴看過去,他要問的是,“我是說那位稗田小姐和死者的關系,你有查證過嗎?”
“……哈?”
“岸野希美确實是岸野組收養資助的孤兒,但仔細查證的話,應當能夠同時找到足以佐證【稗田阿禮和岸野希美經常一起玩,是很好的朋友】、以及【稗田阿禮和岸野希美僅是點頭之交,關系疏離】這兩種截然不同狀态的真實資料才對。”
“……!”
那麼【稗田阿禮】的行為,平時究竟有多少是屬于她自己的,又有多少是屬于沖田總司先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