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剛剛,揪出來身邊兒的不安分的東西。
比起生氣,他更傾向于速戰速決。
跟他爸因為私情所以輕信了盛安不一樣,他工作上從來都認理不認親,更不會留什麼情面。
如果競标失敗了,他肯定會讓楊潔再也找不到個大企業的正經工作,誰會要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也就像楊潔問的那樣,自個兒到底是生氣她可能透露了公司的商業信息,還是不爽她露着胸口,衣衫都有些不整,然後跟簡嘉共處一室?
他願意肯定是前者,就算是後者,也是因為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别的人染指了,哪怕一個手指頭都不行。
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簡嘉是他的人,那簡嘉身上就烙上了他蕭銘悅的名字。
那些沒有理由的信任,也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不過是因為簡嘉太蠢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簡嘉身上那些除了小聰明多,背地裡打了他,其實在這方面根本就固執的愚蠢。讓他去個輕松還剛好适合他的部門都守着那點兒古闆的原則不肯去,更别說這種事兒了。
的确是簡嘉的嫌疑更大,可是蕭銘悅就是沒考慮過懷疑簡嘉,是來自于他強烈的自信心,還是因為别的不得而知。
不過怎麼也不會是因為楊潔嘴裡的“私交”,逢場作戲有情是情趣,上心是小孩子才會玩兒的把戲。
有微信發過來,蕭銘悅點開看了看,隻有短短一句話。
“蕭總,已經辦妥了。”
趕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的還不如坐地鐵,本來租的房子裡總部就比較遠,這回到了家直接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前腳他剛進去,後腳就有人來敲門,打開門來人卻讓他一時還沒想出來是誰。
“你是?”
“我是三單元的李嬸,這孩子什麼記性。”
簡嘉想了會兒才記起來,這是租給他房子的房東,隻不過租了好幾年就在續租的時候見過兩三面。租房子時候聽說是孩子已經出國念書了,所以這房子就空下來了租給了他。
雖然是一個小區,但是簡嘉也沒什麼逛小區裡廣場舞的習慣,還不在一個樓裡,平時也沒見過。
“奧,是李嬸。”簡嘉讓了讓門,“有事兒?”
房東擺了擺手,“我就不進去了,姐妹們還等着我跳舞呢。我就是來跟你說一下,我兒子要回國了,這房子剛好這個月底也到期了,不能再租給你了。”
“這麼快?”簡嘉頓了頓,“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
“他突然說要回國了,我們哪能事先知道。”
房東還往房子裡瞅了一眼,“東西還挺多的,要是搬走不方便的家具,可以折成現我買了。我看你這都還挺新的。”
就我一人住,都才買一兩年,能舊到哪去。簡嘉之前還沒調到總部的時候,這房子就一直租着。
四五年過去,幹脆就買了些冰箱沙發什麼的,之前還琢磨過都租了這麼久了,幹脆以後就在這兒或者附近買了算了。
“我知道了。”一直還算是比較樂觀的人,本來還憂心的回了家也坐立不安,現在突然襲來一陣困意,想休息一會兒。
“那我盡快搬出去,您有事兒先去忙吧。”
“哎,好勒。”李嬸轉身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道,“月底就回來了,我們還得整理一下,你抓緊吧。”
“嗯。”簡嘉關了門直直的躺在沙發上。
今天都二十六号了,月底之前就要搬出去,李嬸他們還要收拾出來給兒子住。這不是擺明了讓他明天就要動身找個别的地方住進去嗎,合适的房子哪有那麼容易。